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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夠不錯了。但他明顯高興的太早,以後就只能剩他自己了,是好是壞也與別人無關。這雖不是他想要的結果,那也要面對。
馮熙遠昨夜就沒睡,今天哭得累了反倒睡著了,一早醒來,睜開痠痛的眼睛,才驚覺他住的不再是那個他和白佑寧的房間,而是在冷清的賓館。
耳邊傳來了嗡嗡的手機震動聲,拿起來一看是任強來的電話,他問他今天能不能上班,到時間他會來接他。
不上班幹嘛?去吧,忙活起來就能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馮熙遠簡單的整理好,在原先住的房子的小區門口等任強,可是任強沒等來,卻看見了白佑寧的車從他面前駛過,然後停下來。
白佑寧從車上走下來,不僅雙眼紅腫,臉上還有個若隱若現的巴掌印,那是他打的。
可是白佑寧還沒跟馮熙遠說話,任強已經在對面按喇叭了,馮熙遠繞過他走了,沒說一句話。
分手了還想幹什麼?要回家裡的鑰匙嗎?
想到這兒,馮熙遠回頭把房門鑰匙從一串鑰匙卸下來,扔在白佑寧腳邊,對他說:“我不會再回去了,鑰匙還給你,我沒帶走的衣服,你看著礙眼的話,想扔掉就扔掉吧。”
白佑寧張張嘴,沒說話,彎腰撿起了那兩把鑰匙,也上了車。
上了任強的車,任強問馮熙遠那人是誰。馮熙遠咬咬牙,說:“我不認識。”
在公司忙了一上午,馮熙遠還真什麼都沒去想,中午吃過飯,怎麼都覺得在小旅館常住也不是辦法,租房子也不是一時就能搞定的事,他見自己的辦公室還算寬敞,角落裡的那張沙發能展成床,想著不如就在公司臨時窩幾天,哪天有了空找到房子再搬進去也不遲。
打定主意,馮熙遠晚上下班先回小旅店取了行李,又去商場買了一套被褥枕頭,拎那麼多東西上公交車,還被司機鄙視了一番。
回公司的路上,華燈初上,這已經是最後一班公交了,車上在放著一首粵語老歌,纏纏綿綿的,聽的人心癢。以前他很愛這種調調,華麗的,甜蜜的,還有點微微的憂傷,現在再聽,卻已不是那種心情,其實心裡還會難受啊,這都得自己慢慢的熬過去,熬過去,一切就可以重新開始了。
門衛的小夥子看見他提著那麼多東西回來,好心的出門幫他提到了樓上,問他怎麼在公司住,他只能說家裡在裝修。雖然是很拙劣的藉口,但卻能給自己充裕的時間找到新住處,他暫時性無家可歸這種事,說出去也挺丟人的。
換了新環境,反倒睡不好了,公司這邊偏僻,晚上還有嗷嗷叫的野貓野狗,還沒睡幾分鐘,就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給弄醒,導致第二天一點精神也沒有。馮熙遠在公司睡了兩天,就覺得自己要得神經衰弱了。
他終於決定請半天假去找房子,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
公司附近的房子多是些村屋,看起來不僅不安全,設施也不太好。而稍微挨近市區的房子,房租又太貴,還要押半年的房租。他的存款本來就不太多,在家半年沒上班花的也要差不多了,這下租起房子來簡直捉襟見肘。
馮熙遠失望的回了公司,任強卻在四處找他。因為任強聽說他想租房,就想告訴他正好他父母搬了家,以前有套老房子想租,水電煤氣一應俱全,還有各種傢俱,老是老了點,但很實用。那個地段的房租是按均價收的,至於押金什就可以不用掏了,租給熟人放心,相信用起來也能精心一點。
馮熙遠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馬上點頭答應,房子都不用看了。
自從他來到這間公司,發現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公司的同事特別熱心腸,雖然開車的粗人多,但是各個豪爽,有點什麼困難都鼎力相助,比以前的公司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他沒來多久就得到那麼多的幫助,突然間覺得自己像是不經意掉進了福窩裡。
任強印了份合同給馮熙遠籤,並說今天就能幫忙搬家。
馮熙遠感激的點點頭,任強拍拍他的肩膀說:“雖然你的事沒跟我說,但我也從陳哥那聽了一些,不管是怎樣的,還有我們呢,有些東西失去了,並非是壞事,萬事向前看,總會有出路的。再說了,現在能在一起工作,也算是一種緣分,有什麼難事就直說,能幫的我們自然會全力以赴,別見外。”
看,這才是真的朋友,像宋玉君那種露一半藏一半、到頭來還要倒打一耙的人,算什麼朋友,早點認清楚,也是一件幸事。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十一)
馮熙遠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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