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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原主的處境也不能算一個好字。
嘆了口氣,池照暖在沙發上躺了一會感覺好些之後,緩緩站了起來。他得走出去真正瞭解原主,瞭解這個世界,然後好好地活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裡作用,他感覺這次站起來後,那種重病在身的軟弱感消退了不少,至少沒像上一次那樣癱倒。
赤腳在房間裡走了兩圈之後,池照暖有些驚奇的發現體力確實在回還。也許原主的身體也沒他想的那麼壞。
為自己把了把脈,以他淺薄之淺薄的中醫知識確定心跳跳得挺正常之後,池照暖彎身穿上床邊那雙湖綠色的軟底皮鞋,開啟房門。
房間外是一條兩米寬的走廊,頂上亮著一排白熾燈,將本該昏暗走廊照的燈火通明,地上鋪著和房間裡一樣的白色長毛地毯,房間對面的牆上描繪著各色花卉、蔓藤,只寥寥幾筆卻不失大氣 ,一看便知出自花卉大師之手。
池照暖向右望去,在十米遠的地方有原木的樓梯。扭頭向左,走廊地盡頭是個房間,房門關著。
想了想,池照暖輕輕關上門向樓梯走去。他認為自己非常有必要摸清這個身體的底細。
哪知僅僅走出了兩米,一陣從骨髓裡泛出的疼痛就向他襲來,池照暖吃痛地靠在牆上,看了他料錯了,他這具身體確實病的不輕。
這種從骨髓裡泛出的疼痛根本不是陣痛,而是連綿不斷、一陣疼過一陣的劇痛。
開始時只是針扎,而後是刀刺,再後來是剝皮,接著煎骨……
這種剝皮割肉的痛,讓池照暖再也支撐不下去地從牆上滑落到了地上,大顆的冷汗從額角滑落,心臟一陣陣的抽搐,四肢癱軟無力,不光如此,這種疼痛甚至剝奪了他慘叫哀嚎的權利。
意識模糊間,池照暖突然明悟了原身死亡的殘酷真相,他一定是被活活痛死的!!
就在池照暖以為自己也將可悲地步上原身的後塵時,一陣涼意從骨髓裡泛出,這股涼意稍稍鎮壓了疼痛,讓池照暖的意識有了一瞬的清醒。
正是這難得的清醒,讓池照暖感受到來自走廊的莫大的吸引,潛意識裡,他覺得那裡有什麼能鎮壓這種剝皮抽筋的劇痛。
逃避疼痛的本能壓過了理智,或許是能得到救贖的渴望太激烈,池照暖痛得癱軟的身體裡產生了一股最後的力量,他不顧如踩在刀尖上的疼痛,奮力的向走廊盡頭衝去。
在池照暖不管不顧的一頭扎進房間後,剝皮煎骨的疼痛立竿見影的被緩解。倒不是完全不痛,只是這種疼痛退回到了刀刺。
以一個成年人的意志來說,這種級別的疼痛還在可以剋制的範圍。
疼痛被鎮壓,池照暖留了一分心思觀察房間,這裡成列簡單,一張並不寬大的原木書桌,兩張造型平常的木椅,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房間朝南開著扇窗,窗門閉著,落地的遮光布窗簾拉在兩側,陽光直洩進來使整個房間顯得溫暖又充滿生氣。
池照暖站在陽光下,疼痛的感覺似乎又輕了一分,他心中不免猜測緩解疼痛的關鍵就是陽光。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身的房間沒有窗戶。這個認知讓他對原身的同情又加了一分,他生活的倒是華衣美“圈”,可惜沒人對他有一分真心。真要有人疼,哪會讓他帶著這麼重的病住那種房間。
感慨完原身的悲涼處境,池照暖從視窗向外望去,入眼一片綠野,青草悠悠,藤蔓附著粗壯的樹幹,陽光下一派生機盎然。透過繁茂的樹林,隱約可見幾幢色彩斑斕的建築,與綠樹相映到是透出幾分童話中才有的奇趣。
打量完周圍,池照暖安安靜靜地躺在長毛地毯上享受陽光,等待這一波疼痛散去。
沒等他躺多久,走廊上響起兩人的說話聲,聲音由遠及近。
這下池照暖也顧不得疼痛,動作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四周,拉開落地遮光窗簾躲了進去,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做,但在敵情未明的情況下,謹慎一點總沒錯。
同時他也祈禱這兩人不是去找原身的,他不請自入的在別人房間,如果在這裡被找到,終究不太好。倒不是他心防重,只是原身的可憐處境讓他對周圍的人都抱有淡淡的敵意,他對這裡的人喜歡不起來。
好在來的兩人根本沒想到要上原身的房間,直接向盡頭的這間房走了過來。
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池照暖的心不由提了起來,他挺擔心自己會被發現。
一陣輕響,門開了。
一位三十出頭少婦推門走了進來,她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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