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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怎麼是個狐假虎威。
“你家大王也太不給面子了!”龔淑轉臉沒了哀慼樣,坐在地板上跟蕭然抱怨。她買了一堆寵物用品,大王把小衣服穿上了,小帽子也戴上了,玩著球,咬著狗咬膠撒了歡的折騰,就是不讓龔小太妹抱,別說抱,摸摸都不成,瞪著一對兒琥珀色的圓溜溜大眼睛,伏低了身子,蓄勢待發的樣子烏魯烏魯的從喉嚨裡威脅人家——它還真以為自己是山大王不成?剛才把龔小太妹惹毛了,直接上暴力把小東西抓住了,按在懷裡好一頓摸,一沒留神,大王就狼狽的跑到蕭然這兒,狗仗人勢來著。
“人家是野生的,憑氣聞認人是本能。幸好我家大王聰明,要不然還不被你的糖衣炮彈給拐走了!”蕭然抱著大王得意的現,別以為他不知道龔淑買那些寵物用品的邪惡心思,“打小你就喜歡搶我東西。”最後還幼稚的吐槽。
“哼!憑氣味認人?它不是你家家長給你從緬甸帶回來的麼?”龔小太妹終於抓到蕭然的話把兒, “家、長……嘁!還沒審你呢,那位,打哪兒來的姘夫啊?”
迎上龔小太妹瞭然的目光,蕭然的臉騰的一下子燒起來了。
龔小太妹得意了,死孩子跟她鬥,打小他就不是她對手!
剛剛蕭然介紹說那是他家長的時候,龔淑最初還真的以為林晰是蕭然哪個遠房的親戚,給蕭然當監護人來著。就算不是監護人,那再過大半個月就過農曆年了,林叔叔本家那邊總也得來個人看看父母早逝、孤苦無依的大侄子吧?所以蕭然當初介紹的時候,林晰當時在龔淑心裡,就是蕭然小堂叔或者什麼堂哥之類的存在,基於剛剛那人佔了她便宜,所以龔小太妹就故意把人叫“叔叔”。
不過,等著龔小太妹琢磨過味的時候,就覺得這事兒好像不是她想象那樣!
如果那人真的有個明明白白的身份,以蕭然的脾氣,他會直接告訴她該怎麼叫,而不會用這樣模糊的概念,好像朋友玩笑般把這話頭搪塞過去。再說,蕭然繼承的他父母的這份家業,要旁人不眼紅根本不可能,這不是幾百萬,幾間房那麼簡單,那是上億的家產,美金,當初報紙上鋪天蓋地八卦人家錢財,話題老火了!林叔林嬸那些本家親戚若一點都沒分杯羹的想法,打死龔淑都不帶信的——龔小太妹這些年混跡那些歐洲貴女之間,對什麼家產,繼承,窩裡鬥那是相當敏感。
所以,一般這種爭家產的事,只能有兩個結果,一是一方被欺負死,二是親戚們的關係降至冰點。林叔林嬸那是有專業律師團和理財會計師的牛人,能在繼承權上讓自己兒子受欺負?更別說蕭然是獨生子,沒有人能有理由、有地位質疑他的繼承權,所以,龔小太妹琢磨過味的時候,就知道什麼本家親戚、監護人、堂叔、表兄的解釋都不靠譜!尤其,蕭然一沒留神,破綻還被小太妹抓住了。
“嘖嘖嘖……”龔小太妹不改小流氓樣,拉著蕭然的領子嘴裡就發出嘬嘬怪響,“這被啃的,怪不得日上三竿還不起呢,那位想必連骨頭渣子都沒吐吧。”
蕭然努力往回拉扯著衣服,臊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儘管事實明擺著,蕭然如今也不覺得同性戀就怎麼不正常了,但心裡對這種屬於少數派的感情還有點不敢讓見光的意思——從不跟外人提,也有意無意的掩飾著自己跟林晰的關係,要不然也不會變相扯一堆有的沒的藉口。蕭然訥訥半晌沒說話,更擔心自己被龔淑瞧不起,畢竟,很多人把這看成是精神病,還有更多更不堪的……
“個死沒出息的!”龔淑看完蕭然領子下的印子,戳他腦門,“一看就是被人家壓得死死的!你這性子怎麼就這麼面呢你!”龔淑恨鐵不成鋼的深深嘆了口氣,打小她就為他打架,現在不會為了這事兒還得讓她出頭找那傢伙PK吧?
“我……你,你你……”對龔淑這種態度,蕭然開始結巴,是高興,是鬆口氣,還是吃驚……他自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你你,你什麼你?我見過的比你聽到的都多!”龔淑操著不屑口吻,就她呆了八年的那貴族女子監獄,這路事一點都不少,要她說,那幫一心把自己奉獻給上帝的嬤嬤都是老變態,整個學校連耗子都沒有公的,那不是硬生生的把她們這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往拉拉方向逼麼。龔淑不得不對那破學校發出悲催的怨念——看看眼前這一小極品,要臉有臉,要才有才,有車有房有大王,看著這招人疼的小模樣,她竟然撞不出心靈火花來了都!
拜家庭氛圍影響,龔淑一直有點軍人的爽落氣質,在那貴族女校自然吃香,後來差點沒發展出左擁右抱的後宮出來。但人家龔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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