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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金身兩套和香油若干,但是對於林晰要求的修復手串的要求,和尚拒絕了。
“阿彌陀佛!施主大劫,佛祖法力無邊保佑施主渡此厄難,累致木身已壞,靈力已散,墮為世間凡物,我佛慈悲,阿彌陀佛!”和尚慈眉善目的又唱了一遍,“施主不可強求,還是另選他法吧,阿彌陀佛……”簡單點說,佛祖藉此手串救你一命已經是你天大的造化,你還想做夢保你終身平安?如今壞了就是壞了,寶物從此降格成了凡物,就是一堆木頭珠子而已。
施主您真的還想求個護身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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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咱談錢多俗,我們這裡可以刷卡。
林晰在這邊與那‘櫃檯僧’交流的時候,那邊蕭然失落地站在某處一直沒動。在這間‘旅遊用品商店’裡,在那個曾經擺放手串的獨立玻璃櫃裡,蕭然此次又看到了一串全新的佛珠擺放在那裡,一樣被幽幽的小射燈照著,一樣的精美,一樣古樸,還有,一樣的價格。
“怎麼了?”林晰走過來。
蕭然回頭看林晰,“我曾經以為那是獨一無二的。”因為特別,所以當時根本不信佛的蕭然才會腦子一熱買了串佛珠,結果真實的情況卻是:一串佛珠賣掉了,後面還有無窮無盡的佛珠前仆後繼、取而代之。
“不,它就是獨一無二的。”林晰親吻他的額角。
林晰對這裡的東西嗤之以鼻,也就是蕭然才會信商家的胡吹濫侃,林晰一點也不意外這樣的結果,便真的有佛法無邊,也不是如今這些流入商品經濟、滿腦子市儈的酒肉和尚們能窺到的境界。
唉,如今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按蕭然原本的設想,如果手串真的修不好,那再挑一個護身符也是不錯的選擇,可是如今不知道是心境影響,還是天眼未開,他看這些東西時,再也沒有當初一眼見到那串佛珠的一見鍾情、怦然心動的感覺。看來看去,正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時候,林晰拉著蕭然離開——不求了!
“不行。”蕭然賴在山門口不想走,蕭然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真信佛的,但他確實被接二連三的飛機失事嚇怕了,不給林晰求個護身符什麼的,他不能安心。
“我知道該怎麼修。”林晰說。
蕭然看怪物一樣看林晰,“你不會以為把珠子重新串起來就叫修復吧?要高僧開光才能顯靈的。”
林晰心裡不以為然,你以為這種寺院的這些酒肉和尚會真的在佛前虔誠誦經給你的手串開光?對這類虛無縹緲的東西,林晰更相信自己的信念。”我當然知道要開光,我會安排。”
“怎樣?”蕭然懷著疑惑,到底被林晰哄回去了。
第二天,林晰拿出重新用絲線和彈力尼龍纖維串好的珠子坐在蕭然身邊。不管那和尚當時是不是變相給林晰推銷別的護身符,有一點人家確實說的是實話——連佛頭珠都沒有的佛珠,就算串起來,它也就是個鐲子——這串紫檀木佛珠如今真的只剩裝飾作用了。
蕭然看林晰對這串珠子還這樣上心,心裡也頗有感觸,“如果你真的這麼喜歡……”蕭然接過珠子,作勢要它重新系在林晰的手腕上。至於說護身符,蕭然決定改天去求個別的,求個玉觀音還是什麼的,可以戴在脖子上。
“蕭然,“林晰沒有讓蕭然把它系在手腕上,反手一轉把珠串重新握在手心中,“我從來不認為逃此大難是佛祖的顯靈。”
“不……”
“蕭然,”林晰打斷他,“我沒有上那趟班機,只因有你。”因為那是你送給我的禮物,第一次的禮物,彌足珍貴,那代表的是一顆林晰費心盡力求得的真心,難道他會任這一顆真心滾落在異國的陰暗潮溼的下水道里,從此不見天日?
對林晰來說,這串珠子因為蕭然所以與眾不同,而不是因為什麼和尚對著它誦經七七四十九日,不,林晰不信那些虛無縹緲的關於天道報應之類的說法。他只知道耕耘與收穫,他種下什麼因,便會得到什麼果,即使那時沒有出現那個急於換票的法國小夥,林晰知道自己最終也會放棄那班飛機。因為再貴重的生意,也越過不他心之瑰寶的地位。
忠於他之所愛,是林晰的原則之二。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好多潛水的傢伙。嗯,昨天那一炸,我很滿意。
渣渣是不會洗白的。呃,不能這麼說,人家本來就是人品、家世清白,遵紀守法,絕對沒有不良記錄的民營小老闆兒。
正好這裡算告一段落,明天休息一天吧,然後是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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