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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虎。林晰大度的道了聲恭喜,得到了俄羅斯教父轉讓的趴在地上剛出生的小云豹一隻,俗稱沾沾運氣。俄羅斯教父開賭場的,迷信這個,但他也明白,林晰打到老虎的機會跟從地上撿兩塊錢回手買個彩票就中頭獎的機會一樣渺茫。然後,林晰把那溼溚溚毛還沒幹的幸運小云豹揣兜裡,跟俄羅斯教父一起打道往回走——倆人雖說是競爭對手,但起碼也算近鄰不是?搞好關係,總有好處沒壞處。
他們一行四人往回走了一個多鐘頭,眼見著還有幾步出林子了,甚至老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幾十米外鄭三爺派人安排的陽傘、藤椅、下午茶,這時候林晰忽然身體一頓,緊接著一個跨步扭頭,身子一挺,單手把抗在肩上的步槍抓起來,舉起就是‘轟’的一下子,子彈的熱浪擦著俄羅斯教父的耳邊飛過去了!
立時現場那氣氛,俄羅斯教父的臉色就別提了,鄭三爺的臉都跟地皮一個顏色——又黑又綠——你什麼意思?有這樣當面打主人臉的麼?
當時氣氛緊張的,周圍一圈保鏢把槍都端起來了,俄羅斯教父好懸沒心梗厥過去,結果林晰放下槍,面色如常,語氣平穩,對鄭三爺說,“三爺最好派人去那邊看看吧,有狙擊手,我看到反光點了。”
這種話一說出來,別管是託詞還是確有其事,在場的幾位大佬都不得不慎重,連俄羅斯教父也半驚半疑的沒當場跟林晰翻臉,哪怕剛剛那子彈的熱浪真的是貼肉皮兒擦過去的。
真的有個殺手——差不多兩百米遠的距離,鄭三爺的手下撈著一活口。
林晰那一槍,別管是蒙的、還是寸勁兒,還是林晰真有神槍手的潛質,正巧把殺手的大腿關節給打穿了,好像還傷了動脈,血流的也不少,所以鄭三爺的手下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在中彈不遠處把人抓到了。回來之後,那幫保鏢看林晰的眼神都不一樣,兩百米的距離抬手就射,還用的是一把普通半自動步槍,打中關節,破了動脈——靠!神了!
看到活口被抓回來,林晰的冤枉也就不攻自破了。鄭三爺的臉色還是不好看,這次針對的是殺手,人不一定是衝著三爺來的,這裡這麼多黑手,哪個沒有仇家?但安全出現了疏漏,做主人的自然顏面無光,另一個顏面無光的將是那個被暗殺的目標,誰都有仇家這話自是沒錯,但自家後院不穩還被拿到了明處,太丟人了!
但對林晰來說,這個暗殺者簡直太可愛了,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你說,出了這件事,林晰大露一手把危機扼殺在搖籃裡,鄭三爺該怎麼感謝他?還有那個暗殺目標,都說西西里島的人恩怨分明,我救你一命的人情,又怎麼算?
出了這種事,不管是現場目睹的,還是事後聽說的,心裡都明白鄭三爺定然要對林晰有所表示,這無關狩獵獎勵。也沒有人能對此有異議,不管那殺手是不是衝自己來的,沒有哪個大佬喜歡有人在暗處用槍指著自己的頭,這是大忌諱,明白不?
本來以林晰的實力和地盤的位置,在這場投標訂貨會上,他一直處於溫和的中立一方,跟那些人都沒有太大的利益衝突,他拿到華國代理權是理所應當的,華國的市場,沒有人能比林晰更有優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鄭三爺想表示表示的話,那麼就不得不再給林晰讓出一條線來,可到底能讓哪一條線,就不一定了。
到底能拿到哪條線?
這是那一夜幾乎有人都在暗自猜測的問題。
面對老黑、龍大和查夜的疑問,林晰微笑,“記住,不管鄭三爺讓的是哪條線,它的作用只有一個,餌!”
林晰可是釣魚高手,絕對沒有一個釣魚高手丟擲去魚餌後,釣上來的魚還沒魚餌大,你說對不?要知道,這個時候著急的是除了他們和俄羅斯教父之外的所有人。
林晰帶著仨狗頭軍師在房間裡研究了一夜,策劃了多種方案,分析了拿到每一條線的優勢和劣勢,再做出一一應對。然後,林晰管伺候的下人要了些貓奶,把餓的可憐兮兮的小云豹把兜裡拿出來,看那小東西咕嚕咕嚕的滿足樣子,林晰摸摸它的毛,“還真承了彼得洛夫的吉言,幸運的小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這隻小云豹帶來的幸運,反正林晰不僅趕得及參加蕭然的大師賽決賽,最終還拿到了三條半的代理權,華國市場都不說了,還有東南亞的市場,加上南歐半權,西歐半權和美洲半權。
為啥最後會這麼成功?
合縱連橫,左右逢源,華國千年前就懂得用反間計分而食之,那時候歐洲人還蹲在樹上當猴呢。更別說林晰手裡還捏著一個餌,算計不過他們,太子爺還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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