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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呆上一個月,要不然,自己這回就虧大發了!
結果,還割地賠款呢,蕭然到了飯廳才知道林晰已經走了,按老黑的話說,“這會兒林哥的飛機已經過阿拉伯半島了吧?”
蕭然小王子當場就怒了!
好吧,‘怒了’只是泛指的某種情緒。
具體形容起來,老黑的形容是‘丟魂兒’。龍二的形容是‘鬧彆扭’,查夜認為是‘炸毛’,老爺子則在得知自己的乖仔被人拋棄之後,拍桌子下令德叔發黑道通緝令,格殺勿論某個不識相的混蛋小子,並忍痛把自己的一碟芝士餅推給蕭然,還讓松子兒給他乖仔唱‘世上只有爸爸好’。
蕭然最終憋了一肚子火回到自己的書房,把參選年度音樂大獎的申請表打出來,填上了自己的明細,傳真給組委會了,在明知道林晰定然不高興的前提下!
按理說,去年年度音樂大獎的最熱門作曲就應該落到蕭然的頭上,萱萱小天后不僅得了最佳女歌手和最熱門曲目兩個獎項,那張專輯也被評為最優秀專輯。樁樁件件都與蕭然的功勞分不開。蕭然沒有得獎不是因為林晰又暗箱操作了,而是蕭少的大名壓根兒就沒被列入參比名單之內。
蕭然那會兒一門心思撲鋼琴賽上,哪裡分心注意申請參比的截止時間?再說,這種事自然有娛樂公司操心,可林晰卻直接告訴韓胖子及某些相關人等:不允許任何人把蕭少列入參比名單。
蕭然喜歡寫曲子林晰不反對,能間接能捧紅一兩個小明星林晰也不會在意,反正他的小王子開心就好。但林晰的底線是蕭然不可以涉足娛樂圈的人際關係,所有的人脈自然有林晰來把握。在林晰費盡心力給自己的這尾尊貴小魚打造一個與世隔絕的水晶宮的同時,他怎麼能允許娛樂圈裡那些臭魚爛蝦汙染他的寶貝?像年度音樂大獎和隨後的徹夜晚宴幾乎是娛樂圈內最大、最頂級的社交盛會。光鮮背後的各色交易幾乎就是整個黑暗世界的縮影,把他的龍吐珠扔在那群貪得無厭的食人魚群中?林晰腦袋壞掉了才會答應。
蕭然想的沒那麼深,他這個年紀正是虛榮心旺盛的時候,拿個名頭響噹噹大獎,在千家萬戶的電視上再露個臉,多牛啊!但林晰強硬地表示反對,蕭然的抗議也沒用,只好不了了之。可今天蕭然怒火中燒,逆反心理一起,反正林晰不想讓他怎樣,他就偏要怎樣!
至於那些保養藥劑?
蕭然看到它們就憋屈,拿起抬手就想扔,遲疑了一會兒,又悻悻地放下手,算了,就算他不稀罕用,也犯不著拿東西出氣。蕭然一直認為生氣就摔東西是粗魯的人做的,他可不是那種人!
藥劑被放回了原處。蕭然不屑的關上櫃子,我就是不用,你能奈我何?
就算林晰打電話回來,他也敢這樣衝他吼!蕭然氣鼓鼓的想。
三天之後,
蕭然握著那膠狀栓劑,帶著羞赧的把它推進身體裡。犯不著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如果這藥果真有林晰吹噓的那般神奇好用的話,蕭然這樣告訴自己,當然,他不會承認那電話裡的道歉就能讓他大方的原諒林晰的敷衍欺騙。
五天以後,
被蕭然擱置了許久的藥玉被他從電子保溫罐裡的藥油中撈出來,雖然蕭然棄之沒用好幾日,但負責換藥傭人可不敢像蕭然這樣對太子爺的命令陽奉陰違,新鮮的草藥苦味充斥這一方天地,蕭然拿著微微發燙的羊脂玉愣神,他討厭它!但蕭然也不得不承認,就算這藥玉千不好、萬不好,但至少……它是暖的。這幾天蕭然一直感覺很冷,儘管現在是初夏時分,可他每天躺在那張大床上,周身都空涼涼的……
熱熏熏的植物苦味彷彿順著腸道流向四肢百骸,一直暖到胸腔心底,蕭然含著藥玉躺在他跟林晰的那張大床上,把頭埋在林晰的枕頭裡睡了幾天來第一個踏實的午覺。
蕭然的任性行為林晰一直都瞭若指掌,得知蕭然終於又用了藥玉之後,林晰放心的同時又有點百感交集的意味。他的蕭然,他終於走進蕭然的心裡了麼?
林晰此時此刻穿著休閒的T恤,揹著旅遊包站在布魯塞爾繁華街頭的公交車站,他翻過簡訊之後,便平舉著手機,左邊拍拍,右邊拍拍,看起來就像一個好奇十足的遠行遊客,然後他把手機放回衣兜裡,琢磨著玻璃罩下的公交線路圖和時間表,又跟旁邊一位同樣等車的老者連比劃帶說的問路。似乎是他等錯了車,順著那位老者的比劃,林晰笑著謝過,然後離開車站牌,朝旁邊一個小巷子走過去。常在布魯塞爾的人都知道,如此穿過樓宇之間的小巷子,便能到達另一條平行但方向相反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