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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蕭然的禮物,第一次親手挑選……送給他……林晰心裡曾經被某根毒刺刺穿的空洞瞬間就被填滿了,填得滿滿實實,暖暖熱熱……
“疼——晰,晰……嗚嗚……啊,輕……輕……”
看著蕭然的淚,林晰心像被燙了一般,忽然伏地身子吻住他,從沒想過自己竟會為了一串小小的木頭珠子激動到失態,林晰狠狠地吮吸著讓他滿口香甜的粉唇,幾乎迫得蕭然無法呼吸,不,不僅僅是失態,簡直是瘋狂。
林晰猛地一衝,分明的感覺到那處小嘴咬得他更緊,蕭然整個身體都在懷裡微微發顫。這樣下去,蕭然會受不住的,林晰知道,可是他不想停下來,該死的,是根本停不下來。那根叫自制的弦,早在戴上這串佛珠的剎那就繃斷了。
林晰帶著那隻手串在蕭然身上瘋狂了一夜,幾乎要把他的小王子揉碎了、完全吞到肚子裡。蕭然則哭了一夜,先前是因為疼,後來是情動到不可抑制的抽噎,再後來就完全是承受不來的求饒。可惜,林晰從頭到尾都沒緩和的意思。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話淋漓盡致的體現在這一晚的蕭然身上——他為啥急巴巴的拿個東西出來當禮物送林晰?還不是希望討好林晰晚上有個好心情,進而對自己有求必應,不至於小別之後的攻勢太猛麼?
可惜了那串讓他愛不釋手的佛珠,可惜了自己搜腸刮肚出來的那番好話,這禮物送的,讓林晰高興大發了,蕭然最終幾乎承受了小別之後某人雙倍的瘋狂和渴望。真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林晰這一晚使盡了手段沒有讓蕭然有機會半路昏厥過去,一路拌拌磕磕的抽噎著、顫抖著、清醒的承受了林晰的每一次索求和精華賜予,然後這一晚林晰吃個盡興、身心俱暢,蕭然第二天則罕見的發了低燒。
蕭然低燒不嚴重,甚至還沒有哭啞的嗓子破敗,但太子爺藉此幾乎推了所有公事,一直陪在蕭然身邊不假人手地伺候左右足足一個星期。
蕭然少爺‘因病’被關在房裡,躺在床上,輾轉足足一星期才被允許下地見風。咳咳,至於這一星期小小一方臥室裡到底發生什麼,就不要深究了,反正蕭然少爺‘生病’期間,太子爺每日神清氣爽,心情愉悅。蕭然少爺‘病癒’之後,不顧天氣炎熱,穿了一星期的長袖立領衫。
蕭然‘病癒’恢復上課之後,日子慢慢回到了正軌。校園生活總體上是平靜中帶著忙碌,充實中始終氛圍平靜,沒有任何犯桃花的跡象。林晰確認,那個吻痕就是一個‘突發事件’。發生在那一晚的瘋狂,唯一的好處大概勉強算小笙在蕭然身上報復性吻痕被林晰大方的無視了。蕭然這邊直至最終的期末考試之前,生活都沒再起波瀾。
而林晰這邊,從蕭然給他戴上佛珠的那天開始,道上慢慢傳出太子爺信佛的傳聞。不管是不是真的信佛,反正在其後的幾十年間,見過太子爺的人都看到了太子爺左手手腕上一直戴著串上品紫檀佛珠,為此林晰改了自己多來年左手戴錶的習慣。
43、紐約之行 。。。
平淡的日子總會感覺時間過得就特別快,一眨眼一個月過去了,曾經的同學各奔東西,而蕭然也要面臨他的期末考試。
蕭然坐在錄音室的羊氈毯上,寬鬆松的七分褲蹭到小腿肚以上,上身是純棉的針織家居服,領子開得挺大,露出優美白嫩的頸子,有塊粉色的吻痕又旖旎又扎眼,蕭然嘴裡叼著一隻鉛筆,懷裡抱著個吉他,身邊鋪了一圈五線譜稿紙——這就是林晰一推門進來看到的樣子。
“蕭然……”
“小心不要踩到!”
林晰彎腰撿起幾張紙,走到他身邊,捏住蕭然的鼻子,這小東西越來越不怕他了。“蕭然,你們學校什麼時候放假?”
“還有兩週就是考試周。”
“放假了,要跟我一起出門麼?”
出門——旅遊——放假?
蕭然想了一下,皺皺眉,開始找詞推脫,“我想報暑期班……我看了教學大綱,如果我選了曲式分析,那就代表有兩篇作品分析和一個曲子要交……”對於旅遊,蕭然真的興趣不大,且不說盛夏戶外的氣溫像洗桑拿,去看看那些電視新聞,這還沒到盛夏呢,防汛通告就已經鋪天蓋地了,蕭然屬貓的,怕熱又怕水,所以每年夏天他都寧願窩在室內吹空調。
林晰點點頭,“好吧,不去就不去,我要去紐約幾周,本以為你會有興趣去百老匯,正好能趕上他們暑期小旺季……”還沒說完,林晰的袖子就被小魚尾巴勾住了。好吧,林晰就是故意的,此刻忍不住笑了,挑挑蕭然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