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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莫西蒂,義大利裔的美國佬,素有‘羅馬之狼’的美稱,是莫西蒂家族的領軍人物。在紐約五大家族裡,正值壯年且野心勃勃的邁克隱隱成為五大家族的帶頭人。林晰對此人感興趣已久。當然,林晰能跨越大洋彼岸把手伸到這麼長,並在談判中總能開出一個讓你無法拒絕的價碼,邁克未嘗不會對他感興趣,尤其聽說此人是‘帝王’的親傳弟子。倆人這些天一直透過這種熱鬧的酒會‘勾搭’在一起。倆人一東一西橫跨地球,說競爭相距太遙遠,合作還是很有前景的。
林晰與邁克莫西蒂詳談甚歡去了。至於蕭然玩瘋了的‘夜不歸宿’,林晰就裝作不知道。
然後,蕭然得寸進尺的又囂張了兩天。
到第四次的時候,林晰把人堵個正著。
“嗯……我們,我…不是故意的……”蕭然結結巴巴的試圖跟林晰解釋。關於看完《蝴蝶夫人》去四季酒店吃西餐這個謊言,這兩天不斷重複備用,可真的到了頂上前線的當口,卻沒了那股理直氣壯的勁兒,理由憋在嗓子眼裡,遲遲衝鋒不出去。蕭然忍不住看了一眼沒表情的林晰,一緊張,張嘴就變成了,“我……我就多看了一場……”
看他那副受天大委屈的樣!
林晰忍住親吻蕭然的慾望,依然板著臉,“那晚餐呢?”
“Papa’s café裡吃的。”
林晰皺眉,沒聽說過。“吃的什麼?”
“漢堡……”
很好,是炸雞、薯條加可樂那種垃圾食品的路邊攤!
林晰把人從客廳裡領回去了,至於關起房門之後的懲罰事兒,就不關他人八卦了。
蕭然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就因為昨天晚上多看的那一場,今兒一上午的劇目他都錯過了。早上一睜眼……就中午了,而且腰痠疼疼的,下半身都彷彿沒了感覺,根據經驗,他今天一天都別想出門。蕭然躺在床上呻吟著掰著手指頭算自己的損失,虧得簡直血本無歸。
不過,為打翻的牛奶哭泣是沒用的,蕭然一看到林晰一身家居服的把自己裹了毛巾毯抱到陽光小茶室,聽著音樂、吃著英式小甜點、喝著紅茶,且時不時調弄他的時候就知道:今天出門徹底沒戲了——林晰甚至沒允許蕭然在沐浴後穿上哪怕最基礎的一層遮羞布,當然,那也許僅僅是出於太子爺不可告人的旖旎心思,至少這樣的蕭然摸著舒服又順手啊。
“晰——”蕭然靠在林晰的身上喘著氣,面頰緋紅、眼含水光卻還不忘了開口跟林晰求情,如果林晰果真因為自己一晚上的順從,今天下午的心情已經變得足夠好的話。蕭然就是想為明天的自由出行至少贏來些勝算,“我……我們明天去百老匯好不好?”
“嗯?”
“我今天錯過了幾場,《傑克與海蒂》、《大鼻子情聖》……尤其是這場的《貓鼠遊戲》,我盼了很久……”蕭然絮絮叨叨嘟囔著自己今天的損失,說著說著頗委屈的看了一眼林晰,卻猛地住了話頭。因為林晰那雙漆黑的眼睛實在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這種心裡沒底的感覺,蕭然彷彿很久很久都沒有遇到了。
但那種看不出情緒的漆黑,快得彷彿劃過天空的流星飛快的一閃而逝,等蕭然卡住話頭還沒等心慌蔓延開,林晰已經笑了,眼裡滿是溫暖的墨玉色,毯子下手捏捏蕭然胸前敏感的小紅豆,“騙我不懂行,是不是?”
蕭然咬住唇止下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臉頰上的緋紅又增一分,“我沒有……”
“白天劇場能有什麼經典劇目?”林晰雖然不懂欣賞,但起碼常識告訴他,凡火爆經典的劇目都會排在晚飯前後的黃金時段。不說高雅的百老匯吧,你看看大眾的電影院,誰家上午和下午場不是冷冷清清的?百老匯的歌舞劇是要靠人來演的,不是膠片一放就可以賣票收錢,“也就是你們學音樂的學生和專職評論員會看早場那些沒名氣的三流劇。”林晰親了他一下,毯子下的手一直沒停在蕭然身上撩撥。
“晰,”蕭然掙扎著,但還不忘想辦法讓林晰出口保證,“那明天……”
“你先過了今天這關再說。”林晰就是不鬆口,此時他的手已經滑下蕭然的身下,探入那緊緻暖熱之處,調訓著那處的敏感。
一下午,蕭然一直在林晰的手□會著上上下下、過山車般的慾望起伏,如此窘迫的身體狀況也沒讓蕭然放下執著,帶著哭腔的求饒林晰手下留情,也混雜著明天要求出門的請求,反正連委屈帶懇求,亂七八糟的很多平時蕭然絕對做不出來的姿態也擺出來了,就為了明天能出門。林晰一直沒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