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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共離家出走七天八夜,已經聽了兩場交響樂,一場日本民間樂團的演出,兩場義大利歌劇和一場歌舞劇《大河之戀》。老黑忽然對蕭然有一種——怪不得逃家,真是想怎樣就怎樣,這孩子自個在外面玩得真開心啊——的理解。
林晰派人盯蕭然本來有兩個意思,一是盯梢行蹤,二是保護蕭然人身安全。如今蹲守的弟兄負責第二點就行了。行蹤還用派人盯?只要天天從銀行拿對賬單就能把蕭然的行蹤摸得一清二楚了。
至於說蕭然為什麼到目前為止還不走……
老黑看查夜糾結夠了之後,給出答案:“後天,九月三號是林莫間夫婦空難的紀念日。”
掃墓!
鬱悶,查夜覺得自己半天白糾結了。不過掃墓這件事也從側面說明林蕭然恐怕真的有長期生活在歐洲的打算。可惜,棋差太多招,關於太子和蕭然少爺之間的較量,查夜已經沒法說什麼了。
關於林莫間夫婦的掃墓可能,是林晰的推論,要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蕭然遲遲不走。
推論是正確的。
九月三號那天,早報上娛樂版頭條就是紀念音樂教父林莫間的報道,下面一大堆明星的懷念留言,還有紀念慈善會在晚上某某宴會廳舉辦等等。而蕭然一早上就出門了,到龍關山公共墓地,捧著一束小白雛菊放在父母的墓前。
爸媽,我要離開這裡了……恐怕最近幾年都不會回來。
有些人……我惹不起只好躲開,雖然捨不得家,捨不得你們,但我不想再被……
他們再過分想必也不會把家給拆了,起碼鄰居們就會制止的。對不起,媽,可惜了你親手做的那些抱枕,也許會被他們糟蹋。
希望等我學成歸國的那一天,他們已經被警察抓進牢裡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麼。
嗯……
我……很孤單……
蕭然強忍著眼裡的酸意,默默把這句埋在心裡,沒跟父母說。
我會想念你們的……祝我一路順風吧。
蕭然彎腰在冰冷的墓碑上親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晰面無表情的站在龍關山的另一邊,把手裡的望遠鏡扔給老黑,冷冰冰的開口,“收網。”
林蕭然回到南城那間老公寓,房間早在昨天就被他打掃好了,蕭然回到那裡,把早就備好的遮塵布一一蓋好,仔細關好門窗,拉上窗簾,檢查煤電,最後把父母年輕時代的合照放入行李包——就是蕭然離家出走時背的書包,裡面除了幾件換洗的內褲,只有錢包和護照。
蕭然揹著書包站在門口最後看了一眼觸目一片遮塵白布的房間,輕吐一口氣,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蕭然甩了一下頭,毅然轉身,開門……不禁倒退一步。
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
林晰就站在門口。
14、老巢 。。。
門開了,林晰一步一步走進來,蕭然一步一步踉蹌後退,待倆人完全進屋之後,林晰反手關上門,咔嗒一聲把門反鎖上了。
——瘦了。
——哭過。
——身上穿的這是什麼破爛貨?
林晰看著蕭然,所有的情緒都深深埋在眼睛裡,太沉太深的感情,全都掩蓋在犀利尖銳的眸光下,別說蕭然看不出來,便是他能看出來,他現在都不敢抬頭看……那眼光紮在面板上都隱隱作痛,很危險。
“蕭然,你讓我等了三週零一天。”
蕭然:“……”
“我說過,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乖乖的,聽我話。”
蕭然:“……”
“我還說過,做錯了事,要罰。”
蕭然:“……”
不是不想說兩句軟話,可現在蕭然整個人都已經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渾身上下,包括舌頭都是僵的。
嘶啦——
蕭然身上二十塊錢一件的超市大背心被林晰一把撕成兩半,蕭然連驚叫都發不出聲,只是張大口一下一下的喘著氣,掙扎、逃跑什麼的全忘了——就算掙扎也是徒勞的——接著,身上的揹包被林晰一把扔到地上,然後林晰直接把人拎起來,三步跨進裡屋,用腳帶上門,那個被撕破的背心被林晰甩了兩把扭成繩狀,下一秒,蕭然的手就被牢牢的綁在床頭。
“我……我……”這個陣勢把蕭然嚇得嘴唇直抖,求饒的話勉強含糊的剛發出兩個音,身上已經被剝了個精光。白玉一樣的身子橫在絳茶色的床單上,陽光透過窗簾上的鏤空花紋斑斑點點照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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