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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說過他的變態,那手段……就是看看都覺得��恕�
龍蝦聳聳肩,他這不是有備無患麼!龍蝦也不知道林哥大半夜的叫把人帶來幹什麼,但既然這人對太子爺動過手,見了血,弄出這麼大的麻煩,註定他沒有好下場。人是從黑牢提出來的,屠夫跟過來順理成章啊。
林晰只是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他什麼也沒說,但查夜這個人精朦朦朧朧的有點猜想。
最重要的檔案光碟早就拿回來了,自己回到太子爺身邊,古大那邊敗相已露,這幾天一切順利,眼下這個雜碎根本沒用處,要說太子想發作這廝,也不至於莫名其妙大半夜提人。查夜想起蕭然在客廳裡彈琴那會兒,太子爺的眼睛都綠了,根據——大半夜的人沒在臥室——這一有力證據,應該是還沒把小王子吃到嘴,火氣大,所以大半夜折騰么蛾子。
查夜覺得自己真相了,跟上去,“林哥,想敗火我叫桃花源送個雛兒過來,你不用委屈自己……”
“滾。”
表面平靜、暗流湧動的一宿,就這麼過去了。
林蕭然這一晚睡的並不踏實,無關其他,純粹自己嚇唬自己。經由昨天早上那幕的刺激,他一直擔心半夜床上會忽然多出一個人來。雖說床夠大,可想一想身邊躺個持槍歹徒,那真讓人後脊樑冒冷風。不過,當蕭然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睡醒,發現床上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的痕跡時,哪怕睡眠不足也無法抵擋心情開始變好。洗漱、出門,意外的發現今天走廊裡沒人巡邏,身後沒有那個如影隨形的黑衣一號,這種堪稱‘自由’的空氣,把蕭然的好心情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可惜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太久。
林蕭然下樓轉過樓梯轉角的時候,不經意地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到黑衣一號和二號在院子裡,那倆人不知道架了一個什麼大黑袋子正從院子裡往外走。別怪蕭然多心,但那個袋子從形狀到重量,怎麼看怎麼像兇殺電影裡演的掩埋屍體毀屍滅跡那一幕,尤其還配合著兩個典型黑社會打手正在‘搬屍’的動作。
在夏日清晨的陽光照耀下,蕭然心裡打了冷激靈,覺得背後毛毛的,但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要聽風就是雨的瞎想,謀殺是死罪,就演算法院判刑也是要講究真憑實據的。
林蕭然一早上的輕鬆心情就這樣莫名消散了,心有點亂,無數可怕的畫面從腦子裡劃過,迫得蕭然不得不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能讓發軟的腳步穩定下來。心裡雖然說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可是腳步依然帶著點虛浮的下樓梯。還差幾階的時候,他忽然聽到從樓下傳過來的聲音,以那個匪頭為首的幾個人正好從娛樂室裡走出來,蕭然下意識的退後幾步,貓身避過去了,直到確信人聲衝著飯廳走遠了,蕭然才繼續往下走。
蕭然站在樓梯的最後一階,左轉通向飯廳,右轉通向娛樂室。他很緊張,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他恐怕也自身難保。但是這畢竟是他家,如果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如果真的有可怕的事……蕭然內心在掙扎,最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了一下情緒,毅然轉向通往娛樂室的走廊。
娛樂室是林宅一處特別的存在,這也是讓蕭然內心不安的因素之一。娛樂室,嚴格的說起來應該叫家庭迷你影院,裡面裝了一流的影音裝置,一流的隔音裝修,就算在裡面放戰爭大片,或者狼哭鬼號的唱K,門外也幾乎不受影響,如果在這裡殺人越貨……蕭然越想越後怕,尤其,他彷彿聞到了空氣中的飄散了血腥味,似乎越來越濃……該死!
那並不是他的錯覺!
當蕭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急忙快走幾步逼近門口——門開著,蕭然走到門邊的時候,正好看到黑衣人三和四號半跪在地上捲起一張厚厚的油氈布,儘管只是一瞥,但是上面的褐色血跡,蕭然還是看的真真切切。
“蕭然少爺。”黑衣人三號和四號見到門口的林蕭然,恭敬中帶著悠閒地跟他打了聲招呼,便繼續低頭忙活手中活計。就好像那些血從來不存在,就好像他們只是在宴會過後,收拾殘羹桌面一樣稀疏平常。
蕭然大腦一片空白。
房間裡還有一個陌生人,正在黑衣五號的幫助下收拾茶几,茶几上面也鋪了厚厚的油氈布。那個人手上有血,還拿著一套搪瓷方盤,方盤裡面的東西都是金屬工具,好像汽車工具箱一樣複雜,蕭然一個也叫不上名來,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托盤裡的東西全都帶著血。
那陌生人端著托盤走到門口借過,衝蕭然招呼般的點點頭。
蕭然臉色驟然蒼白,他發誓他看到了某些工具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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