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過大街小巷。
偶爾有幾輛計程車呼嘯而過,帶起路面的積水,在寂靜無人的街巷中,連水落下的聲音都如此清晰。
在這樣空曠寂寥的環境下,梁拙是不可能聽不到口袋中的手機鈴聲的,笛簫悠揚的奏著,小鳥在竹林中雀躍,春天緩步走來,萬物復甦,如同夢境一般,無法讓梁拙產生一絲真實感。
電話是杜春生打來的,音樂是杜春生獨有的鈴聲,只不過這樣美妙的樂曲,很難聽到幾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腳步,一手握著傘柄和袋子,凍僵的另一隻手慌亂的摸著口袋──沒有辦法,他太過隨便,東西放置的從不調理。
鈴聲期間被結束通話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溼冷似乎從心頭蔓延開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嘆息,那笛簫又從開頭再度奏起。
手終於握到了手機,緊緊的,摁向接通鍵時,連手指都是顫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讓自己疲憊的聲音轉為活力四射。
訊號很不好,嘶嘶啦啦的,裡面彷彿杜春生在低喃,又彷彿只是一片寂靜。
梁拙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衝擊著他的心臟,讓他瞬間大聲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裡?你……你怎麼了?”
他側耳聽著話筒,生怕放過一絲杜春生的聲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氣若游絲的聲音終於出現:“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讓杜春生說的上氣不接下氣,電話還未結束通話,梁拙便扔下手中的傘和袋子向著目的地狂奔開去。
那是一個簡易的小旅館,藏在層層的居民樓間,若不是梁拙曾經遠遠見過杜春生去,還真找不到這個地方。
剛一推開門,鼻子裡便瞬間湧入酒水、血氣、腥臊、香菸等多種氣味的難聞空氣,惹得梁拙呼吸為之一窒,緊接著,他看見窩在床上縮在被間只露出一個頭的杜春生。
杜春生這晚尋歡作樂的運氣實在不好,勾搭上一個社會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後,那人又叫來了兩個人,三個人把杜春生關在屋子裡,簡直沒把他當人看,做盡了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醫院時,梁拙承受的,簡直是整個科室集體的鄙視與敵意,幸好那時杜春生還清醒,總算沒把見義勇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裡。
在醫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時的心情是什麼樣的呢?
沒有,他那時什麼都沒有想。
杜春生在醫院呆了兩天,便回了家。當然,渾身是傷的他還是什麼都不能動的,只得俯趴在床上,赤裸著身體,看著梁拙衣不解帶的貼身服侍。
每天都要換幾次藥,在換藥之前,必須用溼毛巾把杜春生的身體細細的擦過一遍,否則這個有潔癖的家夥便渾身難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撐裂多少傷口。
──其實這只是剛一開始杜春生隨口唸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時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聽到了這句,並且嚴格的按照這句話做了下去。
整整一個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裸體整整一個星期,不僅看了,還伸手細細的摸了,手慢慢劃過杜春生的面板,就像在摸一匹綢緞,杜春生伏趴著,身體細細的抖著,面板都繃緊了,從裡到外浮出了羞澀的粉紅,他的腰不自覺的挺起,似乎有什麼強迫著他不得不變換姿勢。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澀的幾乎要蜷起身體,梁拙卻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根顫抖著脹大的男根。
在給杜春生手淫時,他聽到杜春生藏在喉嚨間的細細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動物一般,脆弱、無力,杜春生的眼緊緊閉著,長長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露出一點白。
在精液灑落在雙手時,一股隱晦的氣息也撲鼻而來,梁拙卻什麼反應也無,淡定的洗手,回頭安撫杜春生沒有事,這只是同為男人應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彎的我是直的,他說。
'六'(杜春生)波折
又過了幾天,梁拙因公出差一週,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他這是第一次出差這麼長的時間,很是不放心我,原本那麼不著家的一個人,竟然積極把日常用品大包小包的扛回家,蔬菜水果把冰箱塞得滿滿的,我在一旁看著,不禁滿頭黑線。
誒……大爺,我不是豬,沒東西了我會出去買的。
這麼吐槽時我另外想的卻是,這小哥不會是想把我鎖在家裡來個幽禁吧──比量比量存貨量,是能夠保證我一個星期之後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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