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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聽你廢話,那把琴在哪裡?”一擺手,黎凱烈站起來,“三十秒時時間到了,我不想聽你說故事,帶我去你們局裡,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把它當成證物,它是我的東西。”他表情嚴肅,絕對不是開玩笑。
“儘管我認為利用人脈靠上級關係壓你是件很無聊的事,但比起暴力手段來,這樣好像更快些——”巫維淺把桌的電話扔給黎凱烈。
他一直覺得黎凱烈周旋於市長、議員、州長或是某某財團首腦之類的人群裡,利用人際關係來達到目的,太費功夫,也可能是他早就看了太多所謂“達官顯貴”,所以不喜歡和那些人周旋。
但和幾百年前一樣,到了現代,許多事還是需要更高的“階級”才能辦到。
黎凱烈很擅長這件事,在他拿起電話的時候,雷德握了握拳,“你為什麼不直接打倒我,逼我說出來?我知道你有這個能耐。”
“為什麼要?我不介意你怎麼看,只要是好的辦法,我選擇更輕鬆的。”他當然不介意,對黎凱烈來說不管是暴力還是其他手段,都沒有區別,達到目的就好。
雷德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們,他認輸了,“我早就該知道,拿走這把小提琴會有什麼後果。”他走出門,坐上自己的車,好像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充當司機。
“知道後果還這麼做,它真的有那麼重要?”在後座,巫維淺往後仰靠,把帽子蓋在自己臉上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
“現在你可以開始講你那個案子,到了叫我們。”從哈西姆趕回來,路上雖然有休息,但在飛機上沒怎麼睡好,黎凱烈半闔著眼對前面說。
前面開車的雷德沒有說話,他一開始就料到事情不會那麼順利,那把琴不是別人的,偏偏在他們這裡,現在他開始考慮,為什麼知道後果還這麼做,也許是他潛意識裡覺得這兩個人可能會給他幫助。
不是他篤定他們會給予友情的幫助,而是他現在覺得,只要和這兩個人扯上關係,這件案子勢必會有個結果。
車子在路上行駛,開了一點窗,外面的車水馬龍和人聲嘈雜隨風湧進來,轉彎的時候黎凱烈放鬆的身體歪在巫維淺的身上,靠著他的頭,聞到了一股清爽的鬚後水的味道。
“你怎麼看?”他在他耳邊輕輕的問,他的呼吼讓巫維淺覺得有點癢,“到了再看,現在誰都沒有答案。”
“你真冷酷,剛才明明這麼關心我送你的禮物,現在就不在乎了?”黎凱烈抱怨的開始把頭湊近,開始尋找他的耳廓,並且含住了它。
“知道它在哪裡,還有什麼好著急的。”感到溼溼的舌尖掃過耳廓邊緣,他用手指抬起帽簷似笑非笑揚眉,“你好像忘了有人在四處找你,你那些老朋友要什麼,你還不知道。”
“很快就會知道了。”把他的帽子拿過來蓋住自己的臉,黎凱烈的聲音在帽子下非常沉悶,“;貪狼一出現,他們不會再找沃夫的麻煩,很快會有訊息。”
黎凱烈在裘拉爾和他帶來的人面前戴上的,那張經過切割,將人臉扭曲棋糊的水晶面具,看似透明,但它每一個稜角折射的光芒卻讓人看不清面具下的真實,冰冷的顏色,光芒卻很華麗。
“它很適合你。”他忽然這麼說,聽的人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也許吧。”黎凱烈輕笑,低沉的笑聲被帽子蓋住,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懷裡。
天氣開始轉冷了,一直待在室內的人外出的時候感覺會很明顯,車裡有暖氣,但巫維淺的手還是很冷,乾燥,冰冷的手骨,黎凱烈覺得他好像瘦了些,是不是最近做的太多次了,他忍不住這麼想。
近些日自來他的慾望很容易被挑起,不過這都怪他看似冷淡的情人,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用他冷漠的表情勾起他的情慾,平時傲慢的人一旦動了情,用和白天截然不同的神情注視他,叫他不欲火升騰也難。
“在想什麼低階的事?”巫維淺鬆開手,握住某個抵住他的物體, “別隨便亂髮情,我們到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在他胯下移動的手又算是什麼?而且還在繼續移動,黎凱烈差點忍不住喉間的呻吟,“……以為你很正經的人都是瞎子。”他喃喃低語。
也不反駁,巫維淺一聲不響的看著他,黑眸閃爍,緩緩收回手,鉗住他的下巴吻了吻,“下車。”
FBL所在的大樓,和警局不一樣,猶如高階辦公樓,只是進去的時候要經過幾道安檢程式,雷德帶著他們去證物保管室。
“這把琴裡應該藏著某件東西,我要小組的人先研究,儘量在不破壞這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