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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的這句話,黎凱烈有點歉意,他知道中國的傳統,傳宗接代一直被看得很重要。
巫維淺究竟是真的不在乎,還是為了黎凱烈而不在乎,沒有人看的出來,他只是摸了摸黎凱烈的頭髮,動作很輕柔。
其實在他這個年紀,在許多年前他就已經看淡這件事,如果他刻意去找,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說不定會有他的後代存在,甚至可能已經開枝散葉,不止一兩個。
數百年的歲月,他不敢保證沒有這個可能,但他從沒有這麼做過,他不去找,也不想知道,他是獨立於正常世界之外的人,不想打亂正常秩序,他是個旁觀者,在遇到黎凱烈之前一直都是。
不過這種可能性他還是不打算和黎凱烈說了,一個艾米勒已經令他煩躁,如果告訴他,黎凱烈會接受,但也一定會不高興。
有那樣一種身世的黎凱烈其實對待感情比他都執著,對情感的渴望和偏執性超出常人,這應該和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雷德撿起那些紙張看了看,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不符,“我是不是應該很高興艾米勒和你們無關?”坐在辦公桌上對他們牽動了下嘴角,他那總是略顯僵硬的笑容倒是很真誠,巫維淺好像想到了什麼。
“這件事提醒了我,”順著黎凱烈的頭髮摸下去,他捏住他的脖子,“你如果什麼時候需要檢測你和哪個孩子的DNA,最好先告訴我,讓我也有個準備。”
帶著微笑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會讓人愉悅,巫維淺想起來,儘管黎凱烈沒有媒體報道的那麼放縱,但在他這個環境,以他這種長相地位,要說沒有遇到過任何“麻煩”是不可能的。
“有沒有女人找上來說有了你的孩子?而你沒有告訴我?”純粹是疑問,他的手指在黎凱烈頸後摩挲著,有意無意間表示出了他的質疑和顧慮。
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前一刻才覺得黎凱烈對感情太執著,而現在他的話不知道算是什麼。
黎凱烈摸著下巴,觀賞他無意識透露的妒意,邪氣的靠近過去,“維,現在的科技很發達……”他言外有意,舔了舔他的耳垂,又收斂了那曖昧的語調,“而且我也沒你想的那麼隨便。”
他的聲音低沉,沉的令人沉溺,每當黎凱烈拋開那些桀驁張揚認真說一句話,就會有種不容置疑的威懾,巫維淺看了他一會兒,笑了笑,“我相信你。”
黎凱烈站在原地,他也笑著,伸手從巫維淺的耳邊撫過,將那多出來的幾絲白髮藏在黑髮裡面,若無其事的拉著他回到座位上,雷德看見了,翻動手裡報告的動作停了下來。
憑他的觀察力早就發現這兩個人不對勁,但這件超出常人理解力的事沒有他插手的餘地,有時候他會覺得不可思議,是什麼讓這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樣的冷靜。
雖然黎凱烈是有點喜怒不定,和巫維淺的沉靜冷漠截然不同,但誰也不能否認關鍵時刻他從不會讓這影響他的判斷。
“你們都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仔細看他們的言行,雷德沒有忌諱說出這個事實。
兩個人都沒有回答,對看了一眼,“再也不會更清楚了。”巫維淺雙腿交疊著坐在椅子上,這麼回答,他就像在說別人的事,黎凱烈就站在他旁邊,手撐著椅背,陰鷙一笑,“這好像和你沒關係吧,雷德。”
“是沒關係,但是看看這份報告的後面。”雷德把紙張放在他們面前,“手帕上也有采集到你的血,報告顯示你的血液成分在變化,多了種普通人不具備的物質,這種物質在改變你,而且有加速演變的跡象,你的體溫已經超出正常人一倍多,照理來說你現在應該高燒不退。”
雷德看著黎凱烈,理應高燒不退的人看起來好好的,“診所裡那些屍塊也經過檢驗,他們和你有本質上的不同,但你們血液裡有種基礎物質是一樣的,以現在的科學水平還無法分析,但你最好小心點。”
黎凱烈當然和那些怪物有不同,那些不過是失敗的仿製品和試驗品,但巫維淺還是沒辦法對雷德的這句話釋懷,“他血液裡的物質一旦演變到最終級,他會變成什麼樣?”
“很可惜,我不知道,也許你們應該找個更適合的人去問。”雷德說的人是博德,把報告放到巫維淺手裡,他臉色沉重的說道:“我們希望能從他手裡得到同化劑,我不否認,我是希望能獲得你們的幫助,而且這對你們也有好處。”
黎凱烈再這樣下去會怎麼樣,巫維淺是想找博德問問,“這是個不錯的提議,各取所需,再合適不過。”
“但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博德說艾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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