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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已經難以改掉這個習慣。
他已經很難花感情去適應新的朋友,或者是家人。
“烈,我有沒有說過,我其實一直都覺得,有你就夠了。”在車上,巫維淺看著窗外的街景,突然說出這句話,“雖然你有時候也很煩人。”他笑。
黎凱烈的目光灼灼,巫維淺依然看著外面,卻慢慢的閉上雙眼,慢慢往旁邊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和男人牽手應該是件很奇怪的事,現在卻那麼自然,黎凱烈的手掌骨骼很大,結構很完美,偶爾會帶有菸草味,他以為他不知道,但他其實早就發現他在為他身上的變化而苦惱。
最近的黎凱烈總是很體貼,他也在變化著,朝著不知名的方向演變,卻為他盡力控制著自己的脾氣,連同情慾也被嚴格控制,除非他主動,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挑逗他。
該不該告訴這個傢伙,其實他很想試試看在他轉變的時候對他做一些事,把那樣的黎凱烈擁抱在懷裡,那感覺也許就像馴服野獸。
巫維淺的嘴角牽動起明顯的弧度,從車窗照射進來的陽光下,蓬鬆有序的黑色短髮再也不能掩飾日益增多的白髮,黎凱烈的目光定格在他的眼角上,那裡多了幾條細紋。
只是幾天時間而已,因為他不常笑,那裡本來是沒有細紋的,連笑紋都沒有。
“維——”他呻吟著把臉埋進巫維淺的掌心裡,用嘴唇親吻著。他發現了那個傷口,巫維淺說是剃鬚的時候弄傷的,但他知道那痕跡代表什麼。
巫維淺抱住他的頭,把他按在自己膝蓋上,低下頭好好吻了吻,“快要到了,你不想早點知道答案嗎?”
“見鬼的答案!我只要你好好的!非^凡^”再也忍受不了,黎凱烈把他拖下來緊緊抱住,車子穿過街角,終於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這就是我家。”艾米勒在前座指著外面的獨棟公寓,雷德點了點頭,他們都沒有看後面發生的事,車子裡不知道為什麼叫人喘不過氣,他需要點新鮮空氣,開啟車門兩個人一起下車。
他們是來艾米勒家裡尋找線索,他所說的那本日記本,還有那些剪報,假如雙方的證據相悖,那從矛盾裡總能從中找出點線索來。
不確定出於什麼理由,巫維淺對這點很在意,艾米勒說的那些話似曾相識,不像是假話,但DNA不會說謊,那剩下的可能性只有從他所說的日記和剪報裡去尋找了。
“看,我說的就是它們,我把它們藏的好好的。”艾米勒在櫥裡翻動了一會兒,從底層找出一個木箱子來,取出一個鐵盒開啟,放在雷德面前。
巫維淺和黎凱烈走進房間的時候,雷德正探頭看著那個鐵盒子,那裡面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而艾米勒就指著它,“看到沒有?這就是我說的筆記本,這是畫像,還有這裡,剪報,雖然不多,但你看,人物很清楚——”
他指著那個空盒子,翻動那不存在於盒子裡的東西,翻動著空氣,笑著對他們說。
第40章 傀儡
雷德詫異的抬頭,對上兩個人同樣詫異的目光,艾米勒手裡拿的那個盒子裡真真切切什麼都沒有,房間裡開著燈,分不出哪裡是客廳哪裡是臥室,因為到處都堆放著樂器的部件,貼著各種樂器的結構圖。
艾米勒就站在一個大提琴的外殼旁邊,他注意到幾個人的表情很奇怪,於是拿起盒子裡的筆記,同樣疑惑的遞過去,“你們不是想看看嗎?”
“我沒想到它是隱形的。”巫維淺走上去,對著他手裡的空氣面無表情的這麼說,艾米勒臉色一變,“就算你是我的……長輩,你也不該這麼說它們,這可是你的過去啊。”
“但是除了你,我們都看不到它的存在。”雷德把盒子接過來,如同X光一般的視線搜尋著,像要把盒子都看穿那樣搜尋了一遍,“什麼都沒有。”
黎凱烈靠在門口,它的視線無法忽視,叫人毛骨悚然的暗光在那門框的陰影裡越發幽暗,“艾米勒,我的耐性有限!看來你是想和我們玩遊戲了,好!”
他大步走來,艾米勒連躲都來不及,手腕上還有一道血線,那是被玻璃杯割的,黎凱烈懂得什麼人最怕的是什麼,對艾米勒來說,他的雙手是他最重要的財富,就如同鋼琴家看待他的手指那樣寶貴。
“啊啊啊啊——”手腕被翻折過去,艾米勒大聲慘叫,他的臉色發青發白,恐懼像尖錐刺的他渾身抽搐,眼前看到一雙帶笑的獸瞳,黎凱烈在微笑,陰暗殘暴,“這個遊戲不錯是不是?”
他把艾米勒扔在地上,對著他反折的手腕一腳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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