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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們的面板看起來永遠只有二十歲?還有皺紋,為什麼你們東方人臉上不長皺紋?”奧文真的喝多了,但他覺得自己很清醒。
“是人都會老。”巫維淺不為所動的避開他的手,沒有打算解釋,和亞洲人比起來,歐洲人老的更快,他不禁想到黎凱烈,那個男人似乎具備東西方的優點。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們這麼幸運,你們的愛幾乎讓人嫉妒了,你知道嗎,讓人嫉妒!”臉色通紅,奧文還在說,他的心裡有把火在燒,眼前全是剛才看到的景象,從吧檯探出身,他去摸巫維淺。
他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臉,換了清醒的時候他不會這麼做,也不敢,但現在嫉妒和苦悶折磨著他,他忘了這是什麼場合,巫維淺也不是隨便能靠近的人。
沒有被醉鬼調戲的愛好,黑眸一冷,巫維淺剛要擰住他的手,有一個人更快一步,“終於追上你了!不是說要見面,為什麼看到我轉身就走?”
卡加因溫和的握住奧文的手,將它轉移到自己手裡,握住,“你要碰觸的人不是我嗎?你打電話給我要見面,難道不是想和我說什麼?”
“我想和你說什麼?說你的新歡?卡加因,算了吧,我都看見了。”奧文看到他忽然清醒了甩開手,“那個年輕人纏著你,你沒有辦法拒絕他,我——”
還沒說完的話被卡加因的手捂住,“別說這些,為了不讓你自己後悔,別說,奧文,我為你被逐出教會,就為了等你一句話,不是要讓你誤會的。”
“什麼誤會?”有點熟悉的聲音突然冒出來,一個年輕的東方人直住吧檯走來,“原來這就是你開的酒吧,這位辭職的神父還不願意告訴我,我說你不是已經不當神父了嗎?”
艾米勒,他為什麼會跟著卡加因進來,這個問題暫時不管,但看起來奧文所說的東方人,應該就是他。
“他只是為了找我問維爾特的事,我不想告訴他,所以他才纏著我,你看到的是他拿錢想找我買訊息的畫面。”卡加因不知道是不是想苦笑,表情很奇怪。
“拿錢?他在你面前脫褲子是為了拿錢給你?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酒吧的音樂輕柔悅耳,他們幾十人說話聲音不響,但奧文這一提高音量,馬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艾米勒看明白了,連連招手,“我沒搞男人的興趣,我聽說這個神父和你們認識才找他要訊息,我可沒有——”他辯解,指了指自己內褲的方向,“最近治安太差,我怕被人搶劫,錢藏的隱秘一點有錯嗎?”
怪不得卡加因表情古怪,恐怕他從沒遇到過一個這樣的人用這樣的方式和他買訊息。
場面尷尬。
巫維淺忽然想起黎凱烈的話,對上艾米勒的雙眼,他正看著他,臉上的無辜和笑意動搖了一下。
“成熟的愛情,敬意、忠心並不輕易表現出來,它的聲音是低的,它是謙遜的、’退讓的、潛伏的,等待了又等待。”如同演唱詩歌,卡加因總是溫柔肅穆的,現在他用更多的溫柔看著奧文,“告訴我,奧文,我等到了嗎?”
奧文的酒醒了大半,他竟然會犯這種低階錯誤,被卡加因看出他有多在乎他,他如果在牆邊多看一會兒就好了,也不會鬧這個笑話。
“你如果還不想原諒我當初離開你,為什麼要介意這個人對我做什麼?你嫉妒了,奧文,你還愛我,別讓我等太久,隨便你想怎麼樣,就是別再折磨我了吧。”
為了奧文從英國到這裡,從神學院畢業的卡加因不當神父還能做什麼,什麼都沒做,他一直在等待,就像罪人等待最後的宣判。
奧文這才發現到卡加因的轉變,他的眼神變得憂鬱了,而自己呢,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刁難是在同時折磨他們兩十個人。
“這算什麼……”他低喃,一心想折磨考驗對方,可最終受到折磨考驗的不只是卡加因,“我還說嫉妒別人,其實我才是個傻瓜。”
怨恨和過多的自尊總是會妥協於愛情,奧文走上去,“神父,我能告解嗎?”
“我早就不是神父,但,是的,任何時候我都等待著你的告解,你有罪,你奪取了我的心,在很多年以前……”卡加因滿懷激動的拖住他。
他們滿足了,但看客們非常不滿足,遺憾主角不是他們盼望的奇蹟利歐,巫維淺倒是慶幸這時候黎凱烈不在,他還有話想問艾米勒。
“跟我來。”他讓艾米勒到後面的房間去。
艾米勒跟著去了,“你問我為什麼要調查你?因為我對你很好奇,你是擁有那把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