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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們,你還會有很多客人,只要東西還在你手上。”躲避庫拉哈手下的子彈都來不及,黎凱烈哪裡有心情回答他,巫雅淺還在他身邊,只要一想到他可能會中槍,他就不敢掉以輕心。
巫維淺被子彈打中都不會死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對即使流血還一臉無所謂斬他發火,何況是現在,正要對身邊的人說什麼,巫維淺推開他站起來。
病房門開啟,外面有人背對,是個身型高大的白種人,他一伸手,從後面扼住那人的咽喉,無聲無息,人被拖進來,左手在喉間一捏,一聲微響,那個人倒在地上,氣管破裂,連血都沒有流出多少,整個過程流暢,就像做慣了這種事的人。
“把他的槍檢起來。”他面無表情的朝黎凱烈示意,黎凱烈撿起那個人的槍,忍不住讚歎,“維,你剛才的動作帥呆了。”
“還有更帥的,要不要看?”冷冰冰的甩出的問題,可見他正在為什麼而不高興,動作毫不停頓,他撿起另一把槍,貼在門口,砸掉門鎖。
那是舊式的,門鎖掉了之後露出一個圓洞,身體微俯,貼著牆壁,槍口對準門洞,只聽砰砰砰,連發幾槍,外面有倒地的聲音。
槍法精準,槍口紋絲不動,巫維淺連眼睛都沒眨,黎凱烈不用再去確認都知道,外面的幾個人一定被解決了,“這讓我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他也貼在牆壁上,在巫維淺身口,他的手臂從他身上越過,外面的人因為同伴被殺而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門板被人身穿,他的槍口對著穿透的窟窿,“那時候我們也是這麼有默契。”
一連串槍聲,有人慘叫倒下,像是在欣賞某種音效,黎凱烈笑著用另一隻手磨蹭他的臉頰。
就和那時候一樣,即使在這種時刻,有人也不會忘記沾點便宜宜,也許這正是他在危急時候令神經放鬆,使自己發揮出更好戰鬥力的方式,
他也貼在牆壁上,在巫難淺身後,他的手臂從他身上越過,外面的人因為同伴被殺而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門板被人射穿,他的槍口對著穿透的窟窿,“那時候我們也是這麼有默契。”
一連串槍聲,有人慘叫倒下,像是在欣賞某種音效,黎凱烈笑著用另一隻手磨蹭他的臉頰。
就和那時候一樣,即使在這種時刻,有人也不會忘記沾點便宜,也許這正是他在危急時候令神經放鬆,使自己發揮出更好戰鬥力的方式,巫維淺現在不會指責黎凱烈的輕重不分,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和以前不同,他不再是局外人,他早就剝開過黎凱烈的外表和麵具,看到過他的真實。
“別玩了,博德如果落在庫拉哈手上,同化劑被奪走,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只要你還在我手上,我都笑的出來。”
外面還是一片漆黑,讓他們沾了優勢,卡扎耶經驗豐富,他當然懂得怎麼在這種情況下應付敵人,背牆站著,他藉著外面的微光瞄準,別一側敵人倒下和慘叫的聲音令他分辯了巫維淺和黎凱烈所在的方向。
艾米勒早就躲起來,不需要別人為他擔心,這時候麻煩最大的是博德。
黎凱烈解決的怪物橫屍的地上,其他的早就被召喚回去,博德沒想到有人會跟在黎凱烈這群人後面來,躲到牆後,“想得到他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容易——我的寶貝們,都出來吧!上場的時候到了!”
高笑不斷迴響,鬥蓬劃出一個弧度,他一閃身,在他的驅使下無數黑影從暗處再度襲來,他跑到頂層閣樓,一個大大的舞臺用燈光驟然亮起,被他轉向樓層之間。
一瞬間亮如白晝,“來吧!多麼炫麗的舞臺!這是特地為你們而準備的!”
一個個形態各異的怪物在燈光下露出駭人的爪牙,人面狼身的野獸嗥叫著,頭蓋骨被取走面容呆滯的男人揮的舞手上的利爪,揹負翅膀,擁有獅尾人獸的怪物簡直就是斯芬克斯的化身……
“天吶,他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躲在廢棄的醫用床後面,艾米勒無法用言語表達此刻的感覺,各種驚駭,恐懼,不敢置信,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都是神話裡的東西,他也許以為自己在造神。”聽見他的驚叫,卡扎那對著那些東西滿臉嫌惡,現在管不了太多了,拔出槍對準撲來的一個東西,不管是什麼,對準腦門就是一槍。
被打爛的東西倒飛出去撞在牆上,他的彎刀在同時往後畫了個圓弧,血盆大口咬在刀刃上,說不出模樣的怪物嚎叫著又撲上來。
也許該慶幸,人首獅身的斯芬克徒具外形,並不具備更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