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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他堵住巫維淺的嘴。
酒液從交疊的嘴唇裡流淌下來,順著巫維淺抬起的頸項流進米灰色的條紋襯衣,“這種話你說過好幾次了,我有求饒過嗎?你儘管來試,反正沒時間睡覺的人不是我。”抹去嘴角的威士忌,他示意黎凱烈看時鐘。
“已經兩點半了嗎?”黎凱烈按住他的手腕抬起,然後又俯下身,舌尖掃去巫維淺唇上的酒澤,“所以我們別再浪費時間了——”
呲啦,襯衣被撕開的聲音,時間有限,他沒空一一解開紐扣,野蠻的侵略迅速激起另一個男人的反擊,唰——黎凱烈身上的睡袍也被扯開。
“是你要做的,明天沒力氣起來可別後悔。”巫維淺提醒他,拉開黎凱烈睡袍的腰帶,黑色的鷹眸閃過幽暗的光。
兩個人倒向床上,迅速的攻佔自己眼前的人,用唇舌和雙手點燃彼此的身體,熟悉的感覺快速湧上,將他們淹沒。
從確定巫維淺從“永生”中解脫出來,黎凱烈的喜悅就時常用這種方式來表現,他一直篤定能改變巫維淺的人只有他,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所有其他的言語都成了不必要的,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公開。
但自從黎凱烈那天招來記者,澄清“死亡”假象,又在所有人面前公開了巫維淺和他的關係之後,在娛樂圈和社會上頓時引起轟動。
這不同於以前的緋聞,也不是一個被拍到的親吻那麼簡單,這次巫維淺露出的不再是模糊的側臉,當確認他的身份就是曾被報道過的神秘音樂家,又是黎凱烈同居中的所謂“好友”的時候,不想相信這個事實的歌迷甚至到奧文他們公司的門前去求證,一度引起騷亂。
當時連警察都出動了,如果不是及時調派人手,在巫維淺出院的時候維護秩序,恐怕事情早就脫離掌控,演變成更大的災難。
黎凱烈現在的處境十分微妙,在博得大眾眼球和極端關注的同時,他的歌迷為這個事實而做出的一系列瘋狂舉動正在影響他的公眾形象。
“也不是說他以前的形象有多好,至少沒現在這麼……”奧文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能困難的擠出一個笑容,“沒現在這麼危險,你懂嗎,這就像走在獨木橋上,如果一個不小心,他就會摔下去,以前所建立的所有的東西都會被毀掉。”
一清早,在黎凱烈錄製節目的間隙,奧文接了個電話,確定臺上的訪談進行的還算順利,小聲回答著走到休息室。
“維爾特,你能不能勸勸他,你們的關係現在大家都知道了,烈沒必要再這麼張揚下去,我不是要他隱藏你們的事,但是現在那些節目都是要他回答感情問題的,如果有人在你們的問題上挑釁他,我怕他當場翻臉。”
“這就是那些節目要的效果,他不會不知道,”巫維淺打電話來就是確認黎凱烈狀態的。
昨天半夜,結果他們到4點才睡,黎凱烈幾乎沒有怎麼休息,如果算上他在車裡的休息的時間,路上最多休息一個小時。
“他知道,但是他不介意,我就怕他這一點,當然這也是這麼多電視節目都想找他的原因,他們願意看名人在電視上發火甚至打人,以前他們不敢隨便刺激他,但現在我不敢保證。”奧文說話的同時開啟門確認了下外面沒有人,結果看到門口的卡加因。
他在對他微笑。
懊惱的皺眉,他把門關上,繼續說下去,“……你知道現在的節目為了收視率什麼都做得出來,而對於處於這種情況下的烈,有大把的人等著看他的笑話,在這個圈子裡不可能沒有敵人,更何況是他。”
巫維淺沒有接話,這種情況他當然清楚,只是一直沒有太在意,在他眼裡娛樂圈的這些事和曾經經歷的戰爭和瘟疫比起來,簡直什麼都不是。
但對黎凱烈不是這樣,這是他的事業。
他不能自私的就這麼袖手旁觀,看著黎凱烈的事業被他們之間的感情毀掉。
“……好了,剛才外面已經談了很多上張新專輯的事,能達到這樣的專輯銷量實在是驚人的,我想你應該去申請吉尼斯紀錄了!”談話類節目主持人誇張的露出驚歎的表情,重重拍了下手。
錄製現場,黎凱烈坐在單人沙發上,他對面的是以言辭犀利聞名的娛樂單元節目主持人威利斯。
“那麼,利歐,現在外面來說說你的……嗯,姑且稱他為‘那位先生’怎麼樣?我想你不會介意吧?介意嗎?哦,不介意,當然了,你總是在讓人驚訝,我想沒什麼事能讓你感動害怕,包括公開這段感情——”
黎凱烈噙著幾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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