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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幀捂著耳朵尖銳的叫著,就像是發瘋了一樣的用腳踢著宋應山,他漂亮得臉上滿是痛苦和不堪,宋應山按著他不斷的親他,怎麼都不夠,只怕宋幀逃走一樣,宋應山不理會宋幀瘋瘋癲癲的模樣,摟著他不停的親著他的臉頰,道:“你聽話,愛怎麼鬧我不是由著你,乖。”
宋幀在宋應山懷裡哭著,哭的傷心欲絕卻得不到他該有的眷顧,他恨死了宋家的所有人,恨死了宋應山。
上爻第二次執行殺人任務的時候,宋幀在宋應山那裡得到了一點訊息,他靜靜的等待時機到來,這天夜裡上爻和戲班子裡的人一起出發,去了蘭閣。
宋幀候在外邊,司機被他殺了,車裡沒人,他等著上爻殺完人跑出來。
時間流逝,宋幀毫不慌亂,直到上爻穿著那一身戲服出來,宋幀看著上爻那妖嬈的樣子,心口跳的有些激動。
上爻不知道車裡的沒人,一上車就讓人開車,他坐在後面疲憊的喘息,身後有人拿槍追趕而來,上爻拿出一把槍精準的朝出來的人身上打,一槍收拾一個,毫不手軟,他的樣子很平靜,手段卻極為利索很兇殘,冰冷冷的沒有溫度,就像是一條靜靜爬行的毒蛇,不張嘴你都不會知道他有毒。
等了一會車裡沒法動,上爻急忙拍拍司機,司機卻是倒了下去,上爻立刻跑下車,後面的槍亂掃而過,上爻躲在車的那邊,他不經意的抬頭看前方,宋幀站在陰暗的地方,和上爻視線交錯,宋幀淡淡一笑,決絕的轉身離開。
一槍而來,上爻蹲在車的這邊,把手槍的子彈一換,再拿出一把,兩把手上輪番開火,拼死的要從這些人裡殺出去。
這時有汽車開來接應上爻,上爻立刻跑上車,車子絕塵而去,把那些人甩到後面。
上爻回到家裡後直奔宋幀的房間,他氣勢洶洶的踢開宋幀的房門,宋幀在屋裡看書,上爻沒想到他真的回來了,問道:“為什麼!”
宋幀把書關上,道:“什麼?”
“為什麼要殺我,六哥。”上爻傷心的問道,“我做錯了什麼!”
宋幀揚起下巴,笑道:“我想做就做,談什麼錯不錯。”
“這就是你的理由?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上爻不相信的問道,“六哥!你是怪我沒聽你的話嗎?”
“你吃宋家的飯,殺一兩個人算什麼。”宋幀輕笑,“你愛殺多少人都是你自己的事,宋家沒有乾淨的人,這是註定的事,所以我愛殺誰也是我的事。”
上爻不斷的搖頭,一副不敢相信宋幀變得這麼狠的樣子,宋幀把書放好,滿身書卷氣,他從容的看著上爻,道:“你走了的路就別後悔,繼續走吧,路還長著呢。”
“你瘋了。”上爻沉聲道。
“你真是和宋應山越來越像了,別說是我教的,我可沒這麼好的手藝。宋幀說罷背對著上爻,道:“話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上爻後退出房子,把門猛的關上。
宋幀再次翻開書,這些聖賢都是狗屁,到了無路可走的時候,人還不是隻能靠自己,什麼依靠,都是鬼話。
從來不過問宋家財物的宋幀開始接觸宋家的帳,宋應山不管他,由他折騰,因為財物的問題,宋幀和通元銀行難免會有接觸,而令宋幀意外的是,謝家的繼承人已經十拿九穩是謝雲棠。
宋幀和謝雲棠為公務見面的時候,宋應山一定會派個人陪著宋幀,有時候是宋傑有時候是宋樂苒,宋幀煩死了宋應山的手段,他就像是一隻金絲雀,關在牢籠裡。
有次,宋幀還沒進到謝雲棠的屋子,就聽到謝雲棠和謝君棠在吵架。
“你管什麼!”謝君棠吼道:“成天就像做賊的被你盯著,我受夠了。”
“你一天不出去花天酒地就受不了是不是!除了玩男人和女人,你能不能專心做點事。”謝雲棠不悅道。
“老頭子什麼都給你,我還做什麼,你別和我說這種話,你讓開,我出去。”
“我不準!”謝雲棠強勢的說道:“今天你敢出去,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你有病吧。”謝君棠不悅道。
“不信你試試看,二哥,你要是再敢去外面風流,我一定不會饒過你。”謝雲棠警告道。
“謝雲棠!我和誰輪得到你管……唔……放手,你做什麼,你放開!”
“唔……”
這一聲曖昧的聲音傳到宋幀耳朵裡,他也不過是一笑而過,宋幀立刻推開門,謝雲棠正按著謝君棠和他親著嘴,一見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