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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棠無意中發現謝雲棠將宋幀囚禁起來後大發雷霆,他憤怒的責罵謝雲棠:“畜牲,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
謝君棠鬧著要幫宋幀把那些鏈子拿掉,謝雲棠抱著謝君棠將他推開,兄弟兩人幾乎是要打起來。
宋幀躺在床上手腳被束縛,他冷冷的看著他們兄弟二人。
“你知道你這樣是犯法的嗎,雲棠,如果你不放了宋幀,我就把你囚禁宋幀的事告訴政府。”謝君棠威脅謝雲棠放人。
謝雲棠冷靜的說道:“只要你不怕謝家的顏面掃地,只要你想爹被氣死,你就儘管出去說!”
“謝雲棠,你真卑鄙!”謝君棠被氣的不行,幾乎是想和謝雲棠拼命一般,他衝動,謝雲棠也不軟弱,兩人久久爭執不下,末了,謝君棠氣的摔門而出。
謝雲棠固執的不願意放手,他坐到床邊看著宋幀,不解的問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說我錯了!到底是為什麼。”
說到最後謝雲棠把手放到宋幀臉上,臉上是隱忍的痛苦。
宋幀看著謝雲棠痛苦,他很想乖乖的窩在他懷裡,還和曾經一樣,親密無間。可是宋幀也知道,再不會有單純的愛情了,碎了的就是碎了。
謝家兩兄弟的爭吵不會因為謝雲棠的威脅而減少,而宋幀的日子也還得一天一天往下過。
他在宋家的囚牢裡生活,謝雲棠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即使他平時寡言少語,但面對宋幀,他是掏心掏肺的付出,他太想挽留這段感情,即使已經卑微的開始祈求。
宋幀的冷漠抵不過年華似水,抵不過人心的脆弱和感情,或許是謝雲棠太可憐了,或許是心裡的那點情還沒有被消磨乾淨,哪一點佔的多宋幀也弄不清楚,只是他的確是看不得謝雲棠愛的那麼無助,暗夜裡,他在謝雲棠的懷裡凝望著他的容顏,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牢牢的抱緊他。
秋去春來,時間把尖銳的性子磨成了乖巧的情人,把愛情變成了奴役,把誓言變成了欺騙,把真心變成了心機,它把曾經深愛對方的戀人變成了虛與委蛇的對手,光陰是留不住純真的人的。
1937年廣州
留聲機裡的女聲優美的唱著流行歌。
“時光悠悠不復返,青春往昔成遺憾。
多少有情人成雙,多少無情人離場。
夢裡巧記山水遠,雲中錦書寄誰言。
曾是年少的輕狂,為何此生不識君。
時光悠悠不復返,青春往昔成遺憾。
多少有情人成雙,多少無情人離場。
夢裡巧記山水遠,雲中錦書寄誰言。
曾是年少的輕狂,為何此生不識君。”
謝雲棠將信件看完後就燒燬,他端坐在位子上,認真的思考著自己的形勢。
政府對於通元銀行的打壓已經大大影響了謝家的生存,連日來的各種危機讓謝雲棠很疲憊。
宋幀從二樓走下來後就坐在謝雲棠身邊,看著一旁燒燬的信函,宋幀一句話也沒問。
但是信件的封面還在桌上,宋幀一看就知道是日文。
“你和日本人在聯絡?”宋幀低聲問道。
“我有同學是日本人。”謝雲棠把宋幀攬到懷裡,溫柔的說道:“今天想去哪裡?我陪著你。”
“隨你。”宋幀乖乖的說道。
“那就去戲院轉轉,讓你解解悶。”謝雲棠笑道。
“現在抗戰,你別和日本人來往。”宋幀不贊同謝雲棠的做法,道:“很危險。”
“亂想,我會慎重考慮。”謝雲棠親親宋幀的嘴唇,寵溺的笑道:“放心。”
“我不放心。”宋幀伸手摸摸謝雲棠泛青的臉,關心道:“你最近很累,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不是。”謝雲棠搖頭。
“你別騙我,你說。”宋幀不依不饒的問:“雲棠,是日本人威脅你嗎?”
“不是。”謝雲棠低下頭,苦笑道:“我在找老同學援助。”
“你要日本人幫忙?”宋幀握著謝雲棠的手,“你這樣會遭人口舌的。”
“我沒有別的出路。”謝雲棠摸摸宋幀的頭髮,道:“和你商量一件事,怎麼樣?”
“你說。”宋幀道。
“算了,過幾天再說吧。”謝雲棠起身心情沉重的把宋幀拉起來,謝雲棠不開口,宋幀知道自己撬不開他的嘴。
然而謝雲棠沒和宋幀商量的這件事,卻是在宋幀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