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澀的墊起腳尖,快速蜻蜓點水般親了薛洛臉龐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繫著領帶。
薛洛被臉頰突然傳來溫柔的觸感驚呆住,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眉清目秀的臉龐,回過神來白墨已經若無其事的繫著領帶,他猛地攬過白墨的腰,另隻手按住腦後,雙唇緊貼,雙舌糾纏,春。色旖旎,原本冰冷的屋子彷彿被火爐籠罩般溫暖。
薛洛恨不得立刻把白墨壓在牆上剝光衣服……
“唔……唔唔。”白墨掙扎的扭動呻。吟著,卻被那火熱的柔軟所堵塞住,只能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只是想最後一次親吻到薛洛留個念想,殊不知演變成這樣。
一個吻挑動了薛洛苦苦壓抑的欲。望,白墨自作自受的被薛洛禁錮在懷裡,無法撤離。
直到白墨呼吸微窒,薛洛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薛洛看著白墨嬌豔欲滴的唇,摸著被白墨吻過的位置,愜意的道歉:“大叔,對不起,我忍不住。”薛洛像個小孩子一樣雀躍。
白墨責怪的看了薛洛一眼。
薛洛湊上前“大叔,我給你係。”修長的手指溫柔繫著領帶。
白墨兜內的電話響起了,伸手取電話的時候,想起一個事情:“把槍還我。”
經過剛才白墨甜蜜一吻的薛洛滿腦子粉紅泡泡,對白墨現在任何請求都毫無抗拒能力,薛洛乖乖的把手槍裝進了白墨的褲兜內。
看到薛洛乖乖的把手槍放入褲兜內後,白墨獎賞似的墊腳費力摸了摸薛洛柔軟的頭髮。
“喂,BEN。”
聽到白墨呼喊那個少年的名字,薛洛有些吃味。
“嗯……好,那件事你辦妥了,等下我就回去。”白墨按斷電話,“我要回去了。”
薛洛像只寂寞孤單卻很高傲的大黑貓般,拉不下臉面說不想讓白墨離開。
“晚安,再見。”他最後望了一眼薛洛,決然的推門離開,再見再不相見,薛洛終究也是他人生的過客。
冗長的走廊被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照映下熠熠生輝。
壁燈緩緩流溢位高雅的鋼琴曲。
與這高雅的氣氛不符的是,壁燈斜下方掛著一幅幅粗俗不堪令人作嘔的性虐色。情裸畫。
白墨的背影在燈光映襯下格外落寞,面上若無其事歪頭欣賞牆上有錢人的惡趣味,向前走著。
越走心底愈蔓延出一股陌生的酸澀,自己飼養這麼多年的寵物,就要宰殺了,哎,要是它在能乖點就好了。
白墨喃喃自語時候,迎面而來一抹熟悉的身型,修長高大,不拘與束縛的把領帶隨意扯下塞在口袋裡,馬虎的從褲兜內漏出一截領帶,迷人的桃花眸底浮出急躁的光芒,急衝衝朝前走著,眸沒有看白墨,插身而過。
地面上暗黑雙影交錯,愈來愈遠。
白墨目光清澈回頭看著呂延陌生的背影,莞爾一笑:“再見。”自從呂延收買司機迷暈白墨送到薛洛那裡去,這個人已經徹底從白墨心中如死灰般。
白墨回過頭,停下,拿出銀色精巧的鑰匙,緩緩插。入鎖眼內,轉動。
門開啟,一股血腥味迎面而來,白墨不舒服的打了兩個噴嚏,隨手關上了門。
BEN精緻乖巧的臉龐皺成一團,嘟著嘴,不滿的喃喃:“好麻煩……。”
BEN身旁,堆著一袋袋整齊的血袋,裡面充滿鮮紅的血漿,BEN持著手中冰冷的手術刀,血腥詭異的在畫布上畫著看不懂的優美線條,認真的像是畫著一幅絕美的畫像。。
半響後一條條詭異的線條在畫布上呈現出,一名躺著血色草地一位被紅繩束縛的裸。體少女,瞳孔無焦距,驚恐瞪大眼睛,眼角不斷滑落一滴滴滾熱的淚珠與地上綿綿不斷的鮮血融合,面板慘不忍睹。
白墨捏著鼻子,在屋內離BEN最遠的位置坐下,看著地上幾袋用過的血漿,不滿道:“你又用幫內的血袋來幹這個。”
“白哥,不要這麼摳門嘛。”BEN扁了扁嘴,委屈又道:“我也不想用啊,但是不用她們死的太快了,哼,太無趣。”
白墨拿起空氣清新劑朝空中噴了噴,血腥與茉莉花香味的空氣清新劑結合,燻的白墨直打噴嚏。
“你……阿嚏……你沒有把……阿嚏……把正事忘了吧。”白墨惱羞成怒的把空氣清新劑朝著哈哈大笑的少年丟去。
白墨站起身子開啟窗子,冰冷的空氣滲入室內,難聞的味道似乎小了些。
“白哥,你放心啦,他們這次出了們就是死,哈哈……”BEN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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