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種痛苦甚至比皮外傷痛苦幾百倍,噩夢的一段生活開始了,他不敢和老頭子說,只能從男人手裡拿走毒品,代價則是和男人在床上進行某種骯髒的活動。
每次他在被毒品逼得實在忍受不住才會去找男人,在那種的情況下,他在床上的動作當然不會溫柔,但男人還是很幸福的表情,讓他心底矛盾的充斥著兩種情緒,厭惡與愧疚,這一切當然也不敢和呂延說,不停的恐慌與怯懦的情緒壓迫下,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和男人攤牌說,這種關係斷了吧。
男人一副傷心的模樣,甚至跪下來抱住大腿求他,他還是猛地將腿抽出,撇臉不忍心看著男人。內心糾結幾秒後,才狠心看著被他搞的腰痠躺在正在呻。吟的男人,身上狼狽沾滿白濁骯髒的液體,象徵處罰似的對準男人的腿部打了一槍,但槍法精準的他射中男人,男人只要立刻治療,並不會殘廢而且也不會有病發症。感謝他年少時候的善良之心,若是現在估計這男人皮都要被扒光,早血肉模糊的沉睡在地下。
看著蒼老許多的男人,白墨木然的沉默:“……”
“你把世侄帶出去,我有事情和白先生商談。”男人將腿從女兒的膝上撤下,頭倚在輪椅背上,乾瘦的手指放在膝上。
溫茜聽話乖巧的應了一聲,站起身來拉著不甘願陰鷙冷笑的薛洛,看著薛洛依舊站在屋內不準出去的模樣,她踮起腳尖輕輕的和薛洛說了幾句話,薛洛聽後怔住幾秒,跟隨著溫茜走出房間。
見兩人出去了,男人雙手滾動輪椅,費力的靠近白墨,毫不客氣的說:“離薛先生遠一點,你害我這幅模樣不解氣,連我女兒也要害。”男人胸膛不停具烈起伏,從用力咬著牙裡擠出幾字:“別太過分。”
白墨看著他泛紫乾裂的唇,用手指輕輕摸上去,卻被人用力揮開。
“白墨,當年是我瞎眼,看你這狼狽落迫的模樣心情真好,你那憐憫的目光收回去,該不會以為,我還是那抱著你褲腿,求你操的可憐蟲吧。”泛青的臉龐因氣憤,面上浮出縷縷紅暈,看起來有點活人的血色。
白墨不經意間用力吸了一口氣,在緩緩吐出,男人知道他自私的後果,是讓他一個月都像瘋子一樣的撓壞所有木製傢俱,甚至連話都不會說,只會像畜生一般亂吼。不過風水輪流轉,他現在落魄,男人也殘廢一條腿,在所有在他身下歡愛的男人,確實只有男人最慘,他知道東山在起有多麼不容易。
他想了想,在當前的處境之下:“我答應。”這麼多年,他也不是年少白痴的模樣,如今的處境就算他不同意,男人也會逼著他同意的。
“幹嗎那種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你以為這就完了?”男人泛青的臉猙獰微笑的模樣,讓人不禁一陣惡寒。
“……”
男人乾瘦的手指,戳了戳白墨的胳膊,惡狠狠的說道:“你害我一條腿,今天你把胳膊留下來,我就放你一命。”
“……你要我胳膊幹嗎?摟你睡覺?”白墨曖昧的眨了眨眼睛,扯了扯緊緊扣著的衣領。
男人惱羞成怒,激動反駁怒斥:“變態,我留著剁成肉陷吃。”
“這更加變態吧,這闢好還沒改掉……”白墨的語氣淡然,彷彿只是在說,男人還有痴迷貪吃蘋果的闢好。
“呵呵,經歷一次海上遇難,不吃人肉就會死,你也會喜歡上那種,麻木恐慌愧疚感覺的。”男人打量著白墨兩條勻稱的胳膊,不知道哪條看起來更加美味呢,陶醉的舔了舔嘴角情不自禁流淌出的口水,泛紫的唇上深紅的舌尖,讓人情不自禁打怵。
白墨接受男人彷彿在看著一盤美味的紅燒排骨的目光洗禮,背後有點發麻,好心的提醒:“我皮鬆鬆垮垮,老男人,吃起來口感不會太好。”所以……別再對他的胳膊感興趣了。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開口:“皮剝掉吃就好,經常有人去這裡賣剛剛去世的肉。”
白墨聽著這男人這麼多年還喜歡又這種癖好,冰冷麵無表情側臉如白玉般,墨瞳尖銳的看著男人,有些反胃的說道:“……那開始吧。”他將袖子挽起毫無恐懼的模樣,白皙的胳膊靜靜放在冰涼的桌面。
“你別以為我不敢。”男人拿出半米長的電鋸,雙手緊緊抓住,適宜放在白墨的胳膊上方,開啟開關後,齒輪瘋狂運轉,何止連胳膊能割斷,連桌子都可以不廢力的摧毀。
白墨看著電鋸,當然本能的還會想要抽開手,強壓下那種感覺,凝視著金屬折射出的光芒。
男人猙獰陶醉的看著白墨眸內微微恐懼的光芒:“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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