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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臭猴子呀!你等等,我換下衣服就給你開門。”
我掙扎著起身,顫抖著用手指將身體裡的粘液摳出來,另一隻手則是捂住嘴巴以防我忍不住叫出的呻吟洩露出來,然後才拿起擺在床頭的衣服,開始慢慢地將它們穿上身。
“啊呀!不要再叫我臭猴子了!快點開門啦!都是男生,有什麼好避諱的啊!”
無視於門外張牙舞爪的叫嚷聲,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床鋪,終於在十分鍾後開啟了門。
甫一開啟門,那個精力過於旺盛的家夥就撲到我身上,讓我更為難受。
“你這個家夥……”原本埋怨著我的家夥感受到我身體的顫抖後,有些神經過敏地拉開我們的距離,緊張兮兮地追問我,“怎麼了?小受,你的臉色好難看啊!我扶你去醫務室吧。”
一陣陣抽痛著的神經在他的關切聲中更加讓我難以忍受,我白了他一眼,拒絕道:“不用了。剛剛搬東西的時候磕著了,再加上一直沒有吃飯,所以……你去給我買些擦傷口的軟膏,再給我買碗稀飯就好。”
“真的沒事嗎?”他狐疑地問道,“我看我們還是去醫務室,或者我載你去醫院。你的臉色很難看。”
“不用了!”胃中有點冒火,我很是不客氣地把他推向門外,附送一腳佛山無影腿。
“哎喲喂~~~小受你怎麼還是這麼暴力啊!”揉著自己的屁股,他哀怨地回過頭埋怨了我幾句後,終於被我踹走。
這個揉著屁股一顛一顛離開的家夥是我高中三年的同桌,也是三年來像牛皮糖一樣粘著我、自詡為我“唯一的好友”的自戀狂,他的名字叫連奕。脾氣像炸毛的野猴子的他,據說是黑道龍頭連家的少主。
為此,我很是懷疑。
“笨蛋……”
瞧著他這被鬥敗的公雞模樣,我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我卻沒有察覺走廊另一個拐角處,端著保鮮盒的學長眼裡如暴風雨前夕的陰沈目光。
學長與調教7~12(微修版)
目送連奕消失在樓梯口後,我這才把強撐著的身體軟倒在牆邊,。
幸好現在的宿舍內沒有人,而附近也沒人走動,因而並沒有人看到我這副慘樣,不然我真的是沒什麼精力找藉口搪塞他們。
只是──
“真是沒想到,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飢渴得又勾搭上一個啊,我親愛的小受受。”走廊的另一側傳來讓我身體本能產生恐懼的聲音。
“學、學長?!”我哆嗦著開口,卻沒有勇氣把頭轉過去面對他。
“看來,我有必要好好滿足我的小受受才對啊!”那似笑非笑的嘆息聲讓我剎那停止心跳。
驚懼之中,學長已經走了過來,將我攔腰抱起。
“放、放開我!”我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挾制,然而力道對於他來講卻似為他撓癢。
“呵呵~~~反正你我的關係現在在學校應該都傳開了,被我這麼抱著有什麼關係呢。”傳入耳中的是學長的揶揄笑聲。
“你的意思是……”
“從你跟著我進入圖書館起,別人就都知道了你是我的寵物。而剛剛…你認為你是怎麼回到你自己宿舍的呀?”
他的一句反問讓我徹底死心,我呆滯著任由他抱著。
我以為他會把我送回宿舍內,沒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橫抱著我往樓梯口走去。
他的目的地竟是──
學校的圖書館!
一路上,不顧他人在我背後的指指點點,我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讓自己變成瞎子、聾子,煎熬著被學長抱入圖書館中。
學長的出現,讓我徹底忘了那個被我使喚著替我跑腿的連奕。
而連奕在我們離開不久後,正急衝衝地提著傷藥和裝著熱騰騰白粥的保鮮盒一路趕往我的宿舍。
只是,當他懷著焦急的心情來到我的宿舍時,留給他的只是敞開著的房門內隱隱瀰漫著的麝香味和門口孤零零躺著的那隻散落了米水的保鮮盒。
連奕摔下手中的東西,拿起門口的那隻保鮮盒捏在手中,狠狠地道:“薛銀仁,你竟敢碰我的人!”
他的眼中,有我陌生的陰狠怨恨光芒。
他手中的保鮮盒的蓋子上,分明寫著“薛銀仁”三個字。
而薛銀仁,正是學長的姓名。
學長將我抱到圖書館時,裡面本是學習的同學如幾個小時以前一樣自動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