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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在你別把自己玩沒命的情況下。搬不搬,一句話!”
不搬,不理你。
“不搬我幫你搬,我看你沒行李了你還去不去我家。”
死擰的脾氣又上來了,是不是自己沒對他發過火,他就覺得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啊。
大步流星的鑽進屋,拖出他的行李箱,直接往裡丟他的衣服。
“衣服我全部拿走,有本事你就光膀子。”
丟一條褲子,楊樹就衝過來跟他搶,轉身去拿他毛衣,回頭再看,行李箱都讓他抱在懷裡了,眼珠子瞪得比他都大。
“你把行李箱還我,趕緊的別惹我生氣!”
“我不去你家住你還想搶人啊,我告訴你老子不去,不去,就不去!你把我扛過去我跳房簷跑了,你把我關在屋裡我把你們家玻璃全都打碎,我又不是你養的小貓小狗,幹嘛你說住哪就住哪,憑啥我就要聽你的!容剛你是個混蛋,少在我面前耍你的土匪脾氣,老子不吃你這套!不信咱們就硬碰硬試試看,我才不怕你!”
容剛眯了一下眼睛,火冒三丈火大發了,楊樹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跟自己對吼,吼的比自己聲音還大,理直氣壯。
今天不把他整自己家裡去,下次也許就是給他收屍了。
“什麼我都依著你,就這事兒,不行,必須聽我的,痛快的別墨跡,別真把我惹火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來,你放馬過來,你看我怕不怕!我要跟你妥協我是你孫子!”
“不去是吧?”
“不去。”
容剛點點他的鼻子。
“好樣的,真有骨氣,你給我等著。”
容剛拿出手機給鋼廠打電話。
“把推土機開到村委會,我有用。”
氣急了,他也不吼了,也不瞪著眼睛罵人了,一屁股坐在炕上,也不跟楊樹爭搶這衣服,特別悠閒的點了一根菸。
楊樹瞄了他兩眼,抱著箱子放到一邊去。
“你,你要幹什麼?”
容剛一反常態,這樣楊樹心裡沒底了,他要嗷嗷吼一頓還能跟他硬碰硬,看誰聲音大。但是他這麼陰陽怪氣的,楊樹就摸不準他的脈了。不是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嗎?這蔫吧壞的就是蘿蔔,辛辣。絕對不會幹出什麼好事兒來。
“一會你就知道了。別急啊,你不是很有脾氣嗎,來,繼續吼,繼續罵我是個混蛋,罵吧,我聽著絕對不反駁你。”
容剛挖了挖耳朵。
“來來來,你罵吧,罵痛快了,憋在心裡憋著跟個蛤蟆一樣。”
“你就沒一句人話。”
“老子就這德行,怎麼,受不了?受不了你這輩子也要受著。”
“你就根本沒問過我的意見,都是你說了算,有你這樣的嗎?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還是你村長呢,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不就是想方便幹壞事兒嗎?我才不會招了你的道,就不去,怎麼地。”
容剛哼笑了一聲,不跟他爭這個問題,早晚都是給自己暖被窩的媳婦兒,你蹦,掙扎,抗拒,有個屁用,早晚的事兒。行,你不去,看你能不去嗎?
什麼都是慣出來的,慣得他真以為自己沒脾氣了,對別人吼著罵著懲罰著,他以為自己對他下不去手。是啊,一直以來只要他們倆吵架了,都是自己先低頭。
這次沒那節目了,看誰妥協。
寵你慣著你,那是我有錯在先,那是不傷害你的身體情況下,這次,哼,等著吧。
楊樹捏著牆角,她說得特別有底氣,可幹出來的事兒卻是諾諾的,一直瞟著容剛,總覺得他要幹出點啥來,跟那長蟲盯著蛤蟆差不多。
長蟲就是蛇。
眼睛裡的憤怒都變成鬼火了,陰森森的。這要半夜出去看見他,絕對是一出靈異事件。
楊樹後背冒風,摸啥都不對勁,不陰不晴的咋就這麼嚇人。
不敢上炕,摸到一個小馬紮坐在牆角,抱著腿,特別可憐。
暴風雨的前夕嗎?你要幹啥能不能讓我知道啊。
那容剛也不會跟以前一樣嘆息一聲,說一句祖宗啊,你要整死我啊,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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