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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多喜歡他麼?那次他有些無助的跟我說,我似乎,不對女生感興趣啊。我那時候心裡就有些竊喜,我跟他說,喜歡誰那是你的自由。這事兒我誰都沒說,就是我們倆的小秘密。高三吃散夥飯,我就跟他告白了,他裝醉啊,你看他特別老實吧,這時候他裝醉,我還沒看見喝果汁都能醉的人呢。那時候把我氣的啊,你這小子有這聰明的腦袋瓜絕對能上清華北大。”
容剛看著楊樹,行啊,挺有本事啊,果汁泥都能喝大了。
楊樹嘿嘿傻笑,抓抓頭髮。
第一百二十九章枕邊壓枕邊,兒子當大官
“四年,寒暑假我回來就去找他,他不是回老家看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了,就是跟朋友出去玩兒了,好不容易在家了吧,他媽媽說他打了一晚上游戲補覺呢。我都沒有機會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行,我等著,等我畢業回來了,他跑到這兒來了,我總叫他小樹兒,沒想到這棵樹有腿兒,跑得比誰都快。”
“這棵樹是我找個缸種裡邊。這不就找到我這個剛了嗎?他在跑能跑哪兒去,在我這兒生根發芽了。”
“白等了,啥都結束了。”
哽咽出聲。
“我羨慕嫉妒恨著你,一個農民,你怎麼就能留下他呀。我不服,可現在不服不行了。”
“也怪我沒看清,從他裝醉的那天起我就應該明白,他這是躲著我呢。”
“只能說你們倆沒那個緣分,不來電啊。”
“你別在這刺激我,我看著你就想揍你。”
“我不跟你打,在我低頭把你打得鼻青臉腫的,說出去就是我容剛欺負人。”
說說的再說差了,真打起來?他現在還指望著佟霖給他拉線做生意呢,趕緊站起來輔助佟霖。
“喝大了你就睡覺去吧,別吐在炕上啊。”
佟霖把胳膊家在楊樹的肩膀上,把腦袋靠在楊樹的頭邊。
“小樹兒,我愛得不比他少,我,,,”
容剛站起來就把佟霖搶過去,讓他離楊樹至少一米距離,伸胳膊都夠不到了,架著就給送回東屋。往炕上一扔。
“你以為丟垃圾袋啊。”
啪嘰一下,砰地一聲,眼瞅著佟霖的腦袋磕在火炕上了,火炕可不是床,沒那麼軟。楊樹都忍不住要去摸摸他的腦袋了,是不是長包了。
“喝大了他能記得啥。明天要是長包了,你就告訴他自己半夜磕的。”
楊樹亞拉被子給他蓋上,佟霖在炕上無意識的翻滾,嘟囔著,委屈百轉的喊著小樹兒,一邊扯著衣服,容剛推了一下楊樹。
“去,把碗筷收拾了,我來給他脫衣服。”
“在吐你一身,我來吧,怎麼著我都是他同學。”
“我媳婦兒這輩子出了我的衣服,不能再給第二個男人脫衣服。在汙染了你的眼睛。”
小氣樣吧,就這麼大點心眼,跟針尖差不多。楊樹出去收拾桌子。容剛刷的一下拉上窗簾,空調調到十八度,然後,把佟霖的外衣給撥下來。被子?被子丟到炕的另一邊,不給他蓋。
“讓你惦記著我媳婦兒。失戀就是一場感冒,打噴嚏咳嗽鼻塞,覺得你快死了,又有高燒出汗,幫你排毒,你也就能冷靜,明白沒誰都能活。所以只有狠狠的病一場,你不用去雪山聖湖的接受洗禮就能大徹大悟。哥們,冷靜一下吧。
這個缺德帶冒煙的混蛋,就這麼把佟霖丟在東屋。還特別細心的關上門。
外邊溫暖如春,穿著一樣羊毛衫都會鼻尖冒汗,東屋卻是深深秋意濃啊。
“睡啦?”
“睡得特別死。”
容剛挽起袖子,用胳膊肘頂開楊樹。
“不用你刷碗,你去鋪被子,今天咱們早歇著。”
楊樹擦擦手,回屋了。被奪比以前高了,現在是兩個褥子兩個被子啊,枕頭還是疊放在一塊兒呢。
刷的一下拉上窗簾,屋裡燈光柔和,掃炕鋪被子,自己的被子放在炕頭,容剛的被子丟到炕的另一頭。中間至少三米的距離。哦,小炕桌還放在中間,當成分界線呢。別說枕邊壓枕邊,除非有神通,兩個人的胳膊都不能夠到一塊兒。
炕桌這邊是你,那邊是我。我們隔著炕桌,遙遙相望,就像天邊的牛郎織女,隔著銀河痴痴凝視。
啊呸,酸的人牙疼。
其實楊樹就是想跟宿舍一樣,在中間拉上一道簾子的。可惜窗簾拉不下來,炕單掛不上去。
容剛會務就看見這樣了,她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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