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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被狗咬住腳踝,撲倒在地。
楊樹這就要衝進去救人,眼看著第二條狗要咬趙銀的脖子啊。這一口下去大動脈就斷了。
沒有人動,只有楊樹往裡衝,順手拿起一個菸灰缸就要砸,大狗感到危險靠近扭頭對他呲牙。
容剛手疾眼快一伸胳膊就把他的腰給抱住,這小子是作死啊,那狗都是吃生肉的,咬一下能咬死人,他這個手機貼膜的體格進入,還不把他嚼成骨頭渣子。
“放開,混蛋,容剛你他嗎就是一個混蛋,殺人兇手,惡霸,土豪劣紳,土財主地頭蛇,第一號大刁民。”
楊樹雙腳離地,四腳亂刨,跟撒潑小媳婦兒一樣踢踹。
“你這樹苗兒樣兒的進去想死啊。”
“老子是楊樹,楊樹!”
這就是羞辱,他爸爸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跟一隻小白楊一樣英姿挺拔,希望他茁壯成長,怎麼就變成沒成活的樹苗了。鄙視沒他高沒他壯嗎?
狠狠一腳踢在他小腿上。
“再鬧!”
容剛吼了一嗓子。那臉陰沉得特別嚇人。
楊樹的回答是又給他一腳。
一點笑模樣沒了,看戲的樣子也沒了。真急眼了。
第七章把樹苗兒村長栽缸裡
沙發上的那倆胖子趕緊打圓場、。
“把這村長送回去,剛子,行了行了,你跟個毛孩子置氣幹啥。”
楊樹瞪著眼和容剛對峙,牙咬的咯吱咯吱的,老子不怕你,你個土匪,惡霸,地頭蛇!
“靠,小樣兒管不了你了!把我去年養花的那缸搬進來。”
手下人出去沒一分鐘就進來了,抱著一個缸。水缸。不大,一米半高,上粗下窄,缸口最寬的地方也就直徑半米。
“剛子,幹嘛呀,人家大小也是村長,新來的你給個面子。”
“就是,剛子,行了啊,還是你們村的村長呢,差不多行了。”
容剛脾氣暴,不會拿缸砸暈了這小村長吧。
“沒你們啥事兒。”
得,這一句話讓這倆胖子也沒法再勸了。
“我把你這小樹苗栽缸裡,讓你看著我是怎麼當惡霸的。有本事你蹦出來阻止我。”
一手摟著楊樹的肩膀,一手抄起他的腿,不費吹灰之力打橫抱起來了。
還不等楊樹反應過來呢,他就讓容剛順手給塞在缸裡了。
不,準確的說,是跟栽花一樣,栽在缸裡。
其實吧,放缸裡不難出來,但是,這口缸的缸口太小,楊樹站在裡邊,轉身都困難,缸的高度在他的腰這,他要想出來,必須抬高腿,但這口缸沒有那麼大的空間讓他伸胳膊伸腿啊。
這人有一個習慣,不,應該是本能,抬起一條腿的時候,支撐的那條腿不由自主的就會彎曲一下,除非是練雜技的可以直接朝天蹬,筆直的成一條線。那也需要地方讓他朝天蹬吧。在缸裡什麼動作都被阻止了。
倒是想出來呢,除非缸倒了他爬出來,或者讓人抱出去,自己出去有些難。
容剛好牛逼啊,不用繩子就把他困住了。非法拘禁?不是沒使用暴力捆綁嗎?
只是給他找個地方,讓他老實兒的待著,不要再跟狗打架。
楊樹變成小樹苗,讓人給種在缸裡邊。
想想也對,沒成活的小樹苗一般都要在盆裡種活,再移植到樹坑裡。
這就行了,他出不去也只能在旁邊大吼大叫,卻屁事兒不管用。
楊樹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就到缸裡了呢。這叫什麼事兒啊。
“你把我弄出去呀。”
容剛都不理他。隨他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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