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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楊樹不幹了,什麼叫毛頭小子啊。
“給村長找個座。”
容剛注意力不在楊樹身上了,有人搬來一個椅子給楊樹,坐下吧。
捏著趙銀的下巴,容剛不在乎手指上沾了鮮血。
“你膽子不小啊,我都敢騙。三千噸鐵粉,你只給我一千噸合格品位的,其餘的兩千噸全都是以次充好,要不是化驗室主任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在我眼皮底下坑走我上百萬。看在一個村的份上,我不報警,你要是被抓了也要蹲進去幾年。把坑走的錢還回來,我就不計較了。”
“我,我給花了。我拿著錢去了地下賭場,我全拿去賭了,一分沒有。容總,剛子,看在我們一個村的份上,你讓我慢慢還你的錢行嗎?我可以在你這裡上班,不要工錢。”
“我順便給你養老吧,再包你棺材本?一個月讓你賺五千,一百萬你到猴年馬月能還完?”
“剛子,別跟他廢話,賣他房子賣他地,賣他老婆賣他閨女,不管如何,這比虧空要找回來。現在鋼鐵行業不景氣,一個月的產值就這麼沒了?平攤的話每個人賠了好幾十萬。”
沙發上坐著的那個胖子指著趙銀一臉的不耐煩。
楊樹閉嘴了,他不在給趙銀開脫,趙銀也不是個好人,這就是經濟詐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難怪被容剛打這樣。
“他絕對是藏起來了,沒有老實交代。就是欠揍,打的他說出錢在哪就行。揍他。”
另一個胖子也下了命令。
容剛鬆開趙銀,站到一邊去。這就是默許,這些膀大腰圓的壯漢就下手了。
有個姑娘鑽進來,根本無視眼前的血腥場面,把一張紙交給容剛,又走了。
容剛看看,看一眼楊樹。
楊樹,二十四歲,大學畢業,今年參加村官的考試被分配到西山村。說的還真沒錯。
仔仔細細上下打量著楊樹,沒忍住,笑了,彈了彈手裡的這張紙。
“楊樹?這身板跟手機貼膜一樣,怎麼能是樹木呢,就是一剛栽下去的樹苗,還沒成活那種。”
聲音不大,在趙銀嗚嗷喊叫的痛苦求饒裡,這句話沒到楊樹的耳朵。但是他的打量,讓楊樹不自在。動了一下身體,摸摸胳膊,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對於楊樹的懷疑,也取消了。
“樹,,,楊村長。耽誤你時間了,我這就送你回村。”
容剛差點叫出樹苗兒,考慮一下,這大小也是村長呢,雖然很不像。
楊樹要是這麼走了,那就沒有往後的恩怨啥的,也沒有被氣得跳腳炸毛被人親到死的時候,也沒有被土匪搶上山當了小當家的事兒啊。
第五章你可以把他拆了賣呀
他是要走,趙銀慘叫一聲。
“村長,你幫幫我啊。我快被打死了!”
楊樹想了想,覺得他是村長,怎麼這也要愛戶村民。雖然這趙銀做事不地道。先坑的人。
“你能不能跟他好好說,沒錢就是沒錢,打他一頓也不能換錢。打死了你還要償命對吧。你就想一個折中的辦法,安排他做苦力也好,每年賣糧食還你錢也行,別在這麼揍他了,真沒用。”
容剛樂了。人不大你膽不小,什麼事兒都敢插手。
“你下一步不會是作擔保吧,想從我手裡搶人?”
真保不齊他來一句,我用西山村村委會的名義保下他。
“不是,我就是覺得你這麼揍他沒啥用。打一下一萬,那給他一百拳頭是不是抵消了這筆賬?”
“就他的爛命一萬都不值。”
“你不能這麼輕賤人命,沒有你爹媽給你打下家產,你能這麼牛嗎?他是坑你了,但是你這麼揍他不也換不來錢嗎?”
沙發上的那兩個胖子一下就笑噴了。
“哪來的小子,說話這麼招笑呢。”
就差說人人平等眾生平等,一看就是沒吃過苦被社會壓迫過的人,口號喊得不錯,理想也很偉大,可惜現實就是這麼骨感。如果有平等那就好了。
“可以啊,不揍他了,他還我錢啊。他不是把這錢賭輸了嗎?那我就賣他房子賣他地,賣他老婆賣他閨女,這樣做你看如何。”
容剛靠在一邊逗著楊樹。
“你可以賣他腎啊。”
楊樹急眼了,蹦出這句話。
這一句話,整個屋子的人都笑瘋了。容剛樂的煙都掉了、“不是,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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