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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碰他!”
速度快得很,喝了那麼多酒都沒有影響他的速度,話音未落人就到了,一把揪住女人的頭髮,用力扯下容剛的膝蓋,一甩抬起一腳踹小姐後腰,小姐尖叫一聲就被楊樹踹出去,大小也是個爺們,對付個女人也是有力氣的。
隨後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醜再容剛的臉上。
“容剛!你他媽混蛋!”
容剛的臉被打偏了,嘴裡很快彌散出血腥味。
轉過臉來,看見楊樹氣喘吁吁地兇狠的盯著他,那樣子就像暴怒的小野獸。恨不得用它剛鋒利的獠牙,來撕咬自己。
你對不起我在先,還敢甩我耳光?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甩我耳光,慣得他無法無天了!
眯了下眼睛,手動了動。真以為自己下不去手揍他是吧。
“長膽子了你!”
楊樹看見容剛臉上露出來的兇狠,好不膽怯,臥槽,你他媽還想揍我?
反手又是一耳光,一左一右,來個對稱的。
容剛不到一分鐘被人反覆抽倆耳光,真想拍著沙發跳起來抽回去,可他對上楊樹憤怒的眼睛,還是不動了。
憤怒、爆火,那眼神就像烈焰熊熊燃燒。盯著他的樣子像是下一秒就撲上來咬死自己,可慢慢的,眼圈紅了,鼻子也紅了。眼神裡的憤怒消減,變成一種哀傷,因為暴怒僵直的身體哆嗦起來,細細發抖著。轉過眼睛去,抽了一下鼻子。
包廂內安靜極了,這麼多小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起來瘦弱的男人怎麼會這麼大的脾氣,跳起來就是倆耳光啊。那個看起來很兇的人,被打的動都不動。
容剛嘆口氣,揮揮手讓他們都出去,博向內就剩他們倆了。
伸手拉住楊樹的胳膊,楊樹踉蹌一下被他拉坐到膝蓋上。
“你還委屈上了?揹著我相親還扇我倆耳光你還委屈?”
這個可行啊,這個祖宗,氣得半死,還要來哄他。
這大耳刮子扇上了,還要捏著他的下巴看他是不是氣哭了。
楊樹抽抽鼻子,抓住他的手,惡狠狠一口咬上去。混蛋,你說我委屈不委屈,媽的你泡小姐!
“敗家玩意兒你還沒完啦。疼死我了!撒嘴!”
出血了出血了,絕對出血了,這一口咬在手腕子上,容剛都快慘叫了,推著他的肩膀甩著手腕,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怕他甩出去。結果就是他結結實實的被咬了一口。
楊樹撒嘴了,手腕都咬紫了。
容剛疼得嘶啦嘶啦的,瞄了一眼都腫起來的手腕。
“靠,我慣得你!”
就是慣得,慣得他生冷不忌無法無天,欠揍!
狠狠瞪了一眼楊樹,把手腕子遞到他面前。
“趕緊給我道歉,說你錯了,保證這輩子都不去相親了,快說。”
其他的都可以慣著,這個不慣著,我要你一個保證,你大小也是個爺們,爺們吐口唾沫是個釘,說到就要做到。再敢相親,打斷你的腿。
楊樹頓了有兩分鐘,轉了轉眼睛。
“琢磨啥壞水呢,道歉啊。”
“建立社會主義,反壓迫,反暴政,干預一切壓迫實力作鬥爭。”
“你個小玩意兒,這是大帽子給我扣上,要反抗我啊。”
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腦門,大道理不少啊你。我怎麼你了你還反抗我?
楊樹軟綿綿的往後一仰,差點從他膝蓋上摔下去,容剛手疾眼快抱住腰,給接回來了。
咋的了?怎麼這麼沒力氣啊。
“樹苗兒,你怎麼啦。”
摸摸他的臉,燙手,剛才氣得刷白的臉一下就紅潤了。
眼珠子賊亮,不是剛才氣的那種怒目圓睜,而是一種興奮引起的晶亮。
楊樹推開他直接站起來,拿起了桌上的話筒。
什麼歌曲啊,軟綿綿的靡靡之音啊,都停止了。楊樹慷慨激昂的站在那,舉著話筒。
“我們的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千百年來,我們從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走來,打敗了各種暴政,武王伐紂,君主昏庸殘暴,農民起義打敗暴君建立新的政權。隋朝奢靡重賦稅坑害百姓,瓦崗山起義李世民稱王。清王朝腐敗閉關自守才有了維新變法。縱觀歷史長河,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勝利屬於人民,屬於廣大同胞。”
用一種抗日時期特有的激情昂揚發表著他的演講。甚至都懷疑他的話是否從那個愛過注意電視劇裡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