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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樹挺著急的,這幾天電話明顯變少了,只要電話接通,不是喝酒中,就是酒後耍酒瘋,要不就是酒醒了嘟囔著不舒服。
“媳婦兒,我好難受,我胃疼,頭疼,我哪哪都疼。媳婦兒,你親親我。好媳婦兒,我特別想你。”
容剛嘟囔著,抱著手機撒嬌。
“你是不是又醉了?你可愁死我了,就不能少喝點,什麼樣的身體能受得了啊,回頭我就把你的酒都扔到響水河裡去。我讓你喝。”
“頭疼。”
“好好好,我不說你了,免得你煩,頭更疼。”
“媳婦兒,我特別想你,可我喝多了沒法回去,都幾天了沒看到你了,都快不記得我媳婦兒啥樣了。”
“跟酒瓶子一個樣,青花瓷的汾酒一樣。”
容剛撲哧一下就笑出來,這是抗議呢,抗議自己喝酒就不回家。
“吃飯沒有。”
“吃了,我用微波爐熱的菜,明天能回來不?在應酬也要喘口氣吧,這樣喝不行。”
“我爸輸液我沒辦法啊,在堅持兩天就差不多了。”
劉桂花推門進來,看見容剛正打電話呢。
“輸液呢你別亂動啊,針跑了更麻煩。”
“我知道了,這是重要的電話,你先下去吧。”
咬著重要兩字,可不是最最重要麼?媳婦兒的電話比啥都重要。劉桂花給容剛蓋蓋被子,楊樹一聲都不吭,就怕劉桂花聽見他麼說話。但是劉桂花的話,他聽見了。
“我媽走了。”
“你也輸液?”
“啊,沒有,沒輸液,就是喝大了躺著呢。真的不騙你。”
不想讓楊樹擔心,本來一直喝酒他就挺不高興的。
“你就騙我吧,就沒你這樣的。你是在你父母那兒嗎?今天住哪兒?”
“我會咱們家住,在我爹媽這邊的房間打通了給容材當新房了。一會我就回去。”
“那你早點回去,別處去了。在家裡多睡會兒。”
楊樹滿口答應,哄著楊樹你別擔心,我真的就在應酬兩天,我就沒事了。到時候咱們回家,準備過年的東西。
輸完液,穩了穩,才開車回自己的房子。
這邊電話放下,楊樹穿上外套,鎖上門,騎著小電就去了西山鎮。趕最後的一班大巴進城。他實在放心不下容剛,三天了,頓頓都在酒桌轉,今天還輸液了,鐵一樣的漢子也受不了這麼折騰。病成啥樣了,看一眼啊,看一眼自己就能放心了。
等他到容剛的家門口的時候,都大晚上了。在路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中吧人多的嚇人,大包小包的,把他擠得東倒西歪的。從水果攤上買了幾斤橙子,買了個西瓜就抱上去了。他查了度娘,說西瓜汁能解酒,對宿醉很管用。
看見門口的楊樹,容剛都愣了。
“你怎麼來了,大晚上的。”
“看你一眼不然我不放心,趕緊抱著西瓜,沉死了。”
趕緊把他拉進屋,一摸手冰涼,臉都凍紅了,這個時候,是北方最冷的時候,穿再多也能吹透了。容剛趕緊開空調,讓他站在暖氣邊上,先暖合一下。
“冷不冷啊,你想我就告訴我一聲我會去就行了,你看把你凍的,像小羅卜頭。”
捂著他的臉,冰涼的,抓過手喝著氣用力的搓著,不行,還是冰涼的。
“我給你放池水,你泡泡澡。”
楊樹吸吸鼻子,抓住他。
“你不是頭疼嗎?你躺被窩我給你榨果汁。”
“睡一覺就好了,你在感冒了。”
“我吃感冒藥過來的,你去躺著,一會我就好了。”
推搡著他進了臥室,把西瓜放進榨汁機裡,沒有蜂蜜,只有白糖,也給他加了幾勺白糖。自己嚐了一口太甜了,白糖放多了,又往裡倒了一些醋。
這被詭異的西瓜汁就出爐了。
楊樹飯還沒學會做,學會了怎麼做醒酒的東西。這一杯深紅色拍哦這醋味的西瓜汁,就端到容剛的面前。
“喝了吧,絕對管用。”
別說帶著醋味,就是帶著醬油味的西瓜汁,容剛也會喝下去。
直接就灌進去了,酸的他打了一個寒顫,媳婦兒,你倒醋倒多了,牙都酸倒了。
扒掉容剛的鞋子襪子,推著他躺下,摸摸腦袋,不發燒,這才鬆口氣。
“你看你這臉白的都像鬼。沒有你這麼喝酒的,就不會自己注意點啊,你還頭疼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