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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剛不是不扛事兒的人,也不是隨便被打擊的人,頂天立地的一個人大老爺們,心裡在煩躁也就是這麼抽根菸,不會跟別人說心裡多委屈,多不好受。
今天他是氣疼了,那些人的話真的是讓人恨不得動手,這暴脾氣硬生生忍下來,肯定是心裡窩火了。
想說別往心裡去,別生氣,這些話都挺蒼白的,不是勸了,他就能馬上開心的。這也不是幾句話就能開導過來的事情。
小媳婦兒一樣伺候著,端茶倒水,不是故意伏小做低,而是他想盡量減少容剛的氣悶。
能做點什麼?讓他好受點,至少能開心一些。
他沒有好口才,天花亂墜口吐蓮花的說著勸著,說得再多他聽不聽得進去呢,他能做的,也只是摸摸的陪伴。
看了一眼容剛,他手裡的菸頭快燒到手了,容剛還沒有丟掉的意思,皺著眉頭看著天花板呢,想事情有些入神。
楊樹下了地,拿過他手裡的菸頭碾滅在菸灰缸裡。刷拉一下,把窗簾拉上。
容剛這才回神,看了一眼楊樹,怎麼了?大白天的他怎麼拉窗簾?
楊樹穿著寬鬆的毛衣,一條藏藍色牛仔褲。
抓住毛衣的下襬,直接從頭上脫下去,丟到窗戶下邊的沙發上。就剩下一件保暖襯衫在他身上了。
容剛噌的一下就坐直了身體。
有些目瞪口呆,啥意思啊,楊樹這是要幹啥。
太陽透過窗簾照進來,屋內不是黑黑的,反倒因為窗簾的折射,變得朦朧的暖黃色,可以看見,楊樹的耳朵通紅通紅的。
眼神有些閃躲,就這麼上炕了,坐在炕沿上,把自己的襪子也撤掉。
似乎深深呼吸了一下,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很努力地鼓足勇氣。跨坐到容剛的身上。
低著頭,眼睛就盯著容剛的喉結,那手指頭都哆嗦了,解開容剛保暖襯衫的扣子。
容剛不會跟楊樹穿那麼多,就一件保暖襯衫,出門了意見厚外套。在屋裡就這麼一件保暖襯衫。
楊樹解開他兩個釦子。
“不是,等等,媳婦兒,你這啥意思啊。”
啥意思啊,大白天的他脫衣服幹啥。
楊樹飛快地看他一眼,趕緊又低頭,嘟嘟囔囔的,聲音都不大話都說不清了。
“我,我要做一件讓你開心,開心的事情,哄哄你。”
容剛用力地聽,聽清楚了。
“讓我開心?是想,跟我成真正兩口子,是不是我腦子裡想的那樣,而不是擼擼就算?”
楊樹咬著嘴唇不說話了,他沒法說話,臉紅的要命。繼續努力的解著他的襯衫釦子。
容剛按著他的手不讓他動。
“你明白我啥意思,真要脫了我也控制不住啊,不會跟前幾次那樣隨便就算了,你可想明白了。”
“你煩死了,要不要一句話。”
煩死了,這時候,在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時候,你還說個沒完。等勇氣用掉了,你想了我可不給你了啊。
“以前你不是不敢嗎?害羞嗎?今天怎麼,,,”
怎麼吃錯藥了?給我這麼大的福利?
“你不開心,我想讓你高興。”
楊樹脖子都紅了,還是看著他。
“這件事對你打擊挺大的,你要趕緊恢復了好處理接下去的事情。我想,我想,我想好好的安慰你一下。我沒啥本事,為你做的也就這麼多了。我愛你,我想讓你每天都高高興興的。”
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
“從今以後,我們倆是互屬的,我,我隨便你怎麼都行。”
容剛直接抱緊他。
“好媳婦兒。”
謝謝你,謝謝你,我的小樹苗兒,謝謝你。
等雲雨收時,都下午三點多了。
打掃戰場,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
第一次做的有些猛了,楊樹覺得渾身都疼。
是一種被使用過度,或者說是幹了三天苦力不得休息,想躺下一睡不起,又睡不下的那種痛苦。肌肉疼,四肢疼,大腿、腰,就連膝蓋都磨著疼。是他跪趴的時候有些久了,前後移動著,膝蓋有些紅腫。躺在枕頭上側躺著,胯骨都覺得被火炕硌著疼。總之哪哪都疼。
睡吧,小乖。
容剛恢復鬥志,精神飽滿,狀態很好,在他腦門親了親,下炕準備把地上的紙巾收拾乾淨。
楊樹翻個身,臉上的紅暈退去,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