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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客氣,甚至還有點嚴厲,如果兩人不熟,那還說得過去。
可是同樣的問題是,陳訴為什麼會把顧初南帶回家?還讓自己去照顧?
文景不由心中一動:“那天晚上我看見你從一家酒吧出來,你……”
顧初南看了文景一眼,滿不在乎的道:“我狼狽的一面被你看見了啊?其實也沒啥,被人趕出來了而已。”
趕出來的?不是逃出來的?
“就想獻身,結果沒成功,被趕出來了唄!”他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去拿酒,神情落寞,被文景阻止了。
“別喝了,身體是自己的,喝多了難受。”
文景實在無法把眼前的顧初南跟第一次見面給他調“為你”的顧初南重疊起來,果然人生百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
揭人傷疤是不道德的,趙飛摸摸鼻子,跟文景一起把顧初南弄到了文景的辦公室,讓他休息。
顧初南看見酒櫃裡的珍藏時酒都嚇醒了,那神情就恨不得撲上去。
文景斜他一眼:“敢動我這裡的酒,你就等著賣身為奴吧!”
顧初南吞吞口水,差點就點頭了。
本來是很平常的一次助人為樂,誰知顧初南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就真決定“賣身為奴”了,非要留下來給文景打工。
一樓有吧檯,文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從此顧初南又幹起了他的老本行。
他長的帥,幹活麻利,專業素質強,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粉絲,天天上班耍帥,文景去看了幾次,都懷疑這人喝醉那晚的情殤落寞是裝出來的。
轉眼就快過年,按理說秦牧應該已經閒了,但是每天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只是睡到半夜醒來,文景的背上總是貼著一個熱烘烘的胸膛,從來沒有消失過。
這天晚上,一向不過問的文景,半睡半醒間嘟噥了一句:“最近在忙什麼啊,總不見你人。”
背後的身體僵了僵,接著腰身被摟進那熟悉的懷裡,文景翻個身,自動抬頭,秦牧把胳膊枕到他頸子下面,在秦牧懷裡蹭了蹭,文景繼續睡。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恬淡和美,文景自己都不知道他這一系列動作做的是多麼的行雲流水,習慣成自然。
秦牧看著文景的臉,最後在對方的眉心輕輕吻了一下。
過年挺沒勁的,海倫帶著小艾瑪去跟她哥哥嫂子在國外團聚,走了半月了。翟弋最近也沒過來騷擾文景,翟老爺子每到年關比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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