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旋轉的時候,漆黑的長髮飛舞,蘇晉安送的那枚鑽石耳墜閃爍著低調奢華的光芒,讓他看上去矜貴自持。
隨著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纖細柔韌的腰在襯衣下面若隱若現,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半遮半掩……挺髖,甩臀,他的動作是男人特有的強勁果斷。
文景跳的投入,完全沒有注意到下面的人群已經把視線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腦海中是他的父母,無盡的寵愛,可愛快樂的濤濤,無憂無慮的自己--恍若就在昨天!
蘇晉安推開纏著他使勁的蘇瓷,走向文景。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仿古騎士面具的男人一步跨上了舞臺,長臂一勾,文景的腰被勾進一個帶著冷冽氣息的懷裡。
全場譁然,蘇晉安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晚了一步。
文景開始並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隨著慣性轉身,一張金黃色的面具撞進了他的眼球,面具後面的眼眸是那般深邃,那般熟悉,根本就不用想,文景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牧,秦牧!
心臟不受控制的跳起來--說好的冷酷呢?
秦牧薄唇抿成一條線,仍舊一身黑,懷抱石頭般堅硬冰冷,眼神生出無數倒刺,彷彿要把文景扎得千瘡百孔。
他看上去絕對不像騎士,而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文景不由自主的想要後退,腰上的手臂卻不容他動半分。
“你……”
秦牧突然低頭,文景只覺眼前一花,唇上一痛,秦牧連吻帶咬,文景腦中頓時空白一片。
這個吻極其簡單粗暴,確切的說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吻,倒像某種形式的標記。
全場再一次譁然,蘇晉安甩開纏上來的蘇瓷剛要出手,秦牧卻連拖帶拽把文景弄下舞臺朝著大門去了。
不遠處的帥氣調酒師喃喃自語:“奇怪,那兩人的身影怎麼特別熟悉?”
文景被塞進跑車,直到車子在街道上飛馳起來,他的腦子才開始轉動。
秦牧扔了面具,露出面無表情的臉,文景卻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冰山男在生氣。
不敢自作多情的認為這個男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生氣,文景也取了面具,不管怎麼樣,從墮魂逃出來,他鬆了一口氣。
秦牧不說話,文景也不想說話,車子的速度卻慢下來,夜風撩起文景的頭髮,屬於夜的涼意撲面而來--跟這個人居然再一次獨處,文景覺得這一定是夢。
他要想的東西已經太多,所以對於秦牧,他不願意去想為什麼。
因為他有自知之明,這個男人高不可攀,他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想也沒用。
一個急剎,車子在路邊停下來。
下巴上一緊,文景的臉被迫轉向秦牧,男人的臉再次壓下來,唇被一個炙熱的口腔包裹。
吻是一貫的霸道強勢,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紊亂,脖頸上傳來刺痛的時候,文景終於一把推開了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文景雙眼圓睜,像一頭憤怒又委屈的小豹子。
秦牧拿出一張卡,遞到了文景面前。
文景雙眸一暗,卻笑了,語帶不屑:“裡面是多少?一百萬?五百萬?”
秦牧目光沉沉的看著文景,對方眼中的不屑讓他惱怒。
文景接過卡,秦牧臉色剛剛鬆緩,文景卻突然把卡扔在了秦牧臉上,幾乎是嘶聲力竭的吼:“我不需要你的施捨,你當我是什麼?”
秦牧知道文景是誤會了,但他不想解釋。
車子朝著淺水灣飛馳,車裡的氣氛劍拔弩張。
在a區和g區的岔路口,秦牧停了車,他終於說話了,語氣生硬:“下車!”
文景沒有遲疑,他剛下車,法拉利就箭一般駛了出去,彷彿迫不及待要擺脫掉這個人。
沒有晚安,沒有為什麼出現、為什麼吻自己,更沒有承諾,突然出現,突然離開。
文景冷冷的自嘲,他知道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是那個帶他走出泥潭的騎士……
☆、第011章 棋子
一直到文景回到家,蘇晉安都沒有打電話來,文景都懶得想了,隨便吧。
濤濤果然還沒睡,躺在他哥的床上看漫畫,兄弟兩對視半天,一個本來就深沉,一個是情緒不佳,最後濤濤指著他哥的嘴:“這裡怎麼了?”
當然都是被某人咬的。
文景用舌尖舔了舔被秦牧咬破的地方,揉了揉濤濤的頭:“哥走路沒看道兒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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