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文景心中狠狠一震,是啊,真賤!
秦牧的動作不停,霸道冷漠的吻上文景的唇,吞噬著,撕扯著,惡劣的踐踏著那嬌嫩的唇瓣,恨不能撕下來吞進肚腹一般。
皮帶被解開,長褲連同內褲被一起剝掉,文景瓷白精緻的身子在秦牧的注視下瑟瑟發抖,他捏緊拳頭,咬緊唇,連同所有的屈辱和苦痛全部被他堵在喉嚨。
不求饒,不反抗,妥協著,承受著,像是對他自己最殘忍的祭奠。
炙熱的吻再次壓上來,面板被男人吸得發麻,鎖骨被嗤咬的刺痛,男人的唇變成了烙鐵,文景在他的親吻下體無完膚。
當下面傳來那撕裂般的劇痛時,文景終於沒有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隔著襯衣,牙齒深深陷進男人瓷實的肌肉裡。
淚水終於滑落,四年了,除了父母去世那段時間哭過,以後的日子不管如何難熬,他都挺過來了。
在男人野獸一般的衝撞中,文景想,這就是現實,要想不受傷,就要比所有人都狠。
這就是一場野獸的掠奪,文景知道他受傷了,可他感覺不到痛。
男人終於射了出來,直起身,文景這才發現,秦牧衣冠整齊,僅僅只是拉下了褲鏈,如此而已。
秦牧看了看癱在沙發上的文景,冷漠的轉身,出了包廂。
另一間包廂,裡面的人還在等著他回去繼續討論翟家的事情,經過趙飛身邊時,秦牧低聲交代:“去看看蘇晉安。”
“是,老闆!”
“等等!”秦牧沉聲:“給他送一套衣服過去。”
“是,老闆!”
只是,等趙飛用最快的速度找來一套衣服,文景已經離開了墮魂,包廂裡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第007章 棋子
見屋子裡沒有燈光,文景鬆了一口氣。
他不敢開燈,偷偷摸進屋,連拖鞋都沒穿,生怕弄出動靜吵醒了濤濤。
濤濤睡眠很淺,那耳朵特靈敏。
剛走到樓梯口,文景愣住了,樓梯上坐著一個小黑影。
啪的一聲開了地燈,就見濤濤懷裡抱著熊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文景--濤濤以前說,哥哥是熊大,他是熊二,他要跟哥哥一起保衛他們的家。
文景在濤濤跟前蹲下身,勾勾唇:“怎麼還沒睡?不是說好了不要等我嗎?”
濤濤繃著臉,不說話。
文景上去抱起濤濤,濤濤把小臉埋在文景胸前:“哥,我要跟你睡。”
文景腳下一頓,濤濤很早就自立,能讓他這樣黏人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文景做惡夢,要麼濤濤做惡夢。
那年的濤濤明明只有三歲,按理說應該不會記得那麼清楚,他卻總是夢見自己對著空蕩的雪白的病床喊爸爸媽媽……
文景剛剛變得堅硬冰冷的心立刻軟得一塌糊塗,緊緊把濤濤摟在懷裡,心裡全是自責,是自己沒有照顧好濤濤,讓他害怕,讓他擔心,讓他不安……
把濤濤放進被窩,文景在那軟軟的頭髮上親了一口:“哥先洗澡,睡不著就自己看漫畫。”
濤濤點了一下頭,等文景進了浴室,自己爬起來去床頭的書堆裡翻出了他最喜歡的漫畫。
浴室,文景脫掉衣服,鏡子裡的人身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特別是脖子上一個吻痕特別鮮明。
手指覆上去,他似乎還能感受到秦牧灼熱的溫度,以及那讓人羞恥卻異常敏感的酥麻。
把粘了血的內褲扔進垃圾桶,文景簡單衝了個澡,然後拿出剛才在藥房買的藥膏,自己反手上藥。
他很慶幸,秦牧沒有像上次一樣往死了幹他。
饒是如此,當他自己的手指插|進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時,他還是咬緊了嘴唇,逼出一頭冷汗。
洗了手,文景撐在洗手檯上大口大口喘氣,竭力平復著情緒。
一切都會過去的,沒事,還有濤濤,還有濤濤……
他不敢在浴室耽擱太久,撕了一塊創可貼遮住脖子上的吻痕,他這才穿了乾淨的t恤短褲出來。
濤濤抱著漫畫睡著了,小臉埋在書裡。
文景輕手輕腳爬上床,剛抽掉書,濤濤一下子就醒了,看清是哥哥,他在枕頭上蹭了蹭,立刻就睡了過去。
小孩子本來就貪睡,文景看看時間,都快第二天了。
幫濤濤掖好被子,文景也閉上眼睛,他必須無堅不摧。
第二天,兄弟兩同時醒來,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