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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吧!”陳訴溫和的道。
文景牽著濤濤:“不用麻煩,我們正好去醫院。”
“跟我就不要客氣了,我是牧的小舅舅,今天謝謝你們了,特別是濤濤,見義勇為,你很棒。”
濤濤難得被誇紅了臉。
文景先前已經給劉志去了電話改了時間,兄弟兩去了醫院就分頭行動,濤濤被劉志的助手帶走了,不用擔心。
文景也想趕緊好起來,他可不能生病,沒人照顧濤濤不說,關鍵是怕傳給濤濤,他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讓醫生給他開了點滴,這個快。
陳訴在一旁沒有說話,他知道原因。
打點滴是個無聊又漫長的過程,文景跟陳訴不熟,也沒話說,並且他也不想跟秦牧的家人有過多接觸。
“陳校長,我這裡沒事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陳訴在文景額頭上探了探:“開始退燒了,你不用管我,困的話睡一覺,我幫你看著。”
“我……”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秦牧高高大大的出現在門口,視線落在陳訴的手上,眼眸一眯。
陳訴把手拿開,順勢幫文景提了提被子,笑道:“我看你睡不成了。”
文景就見秦牧惱怒的瞪著他舅,心中無力的翻個白眼,這個禽|獸,連自己舅舅的醋都吃。
☆、第042章 談判
文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出來,秦牧靠在床頭翻他的漫畫,聽見動靜隨手把漫畫嫌棄的一丟,那表情很欠揍。
“過來!”
文景沒過去,從抽屜裡拿出了秦牧送的那張卡:“這裡面是多少錢?”
秦牧眼眸一眯,直覺告訴他,文景接下來要說的話他不愛聽。
文景也不在乎裡面是多少錢,隨手又把卡丟進抽屜,靠在櫃子上看著秦牧:“我們來談談吧!”
“談什麼?”
“就談那張卡。”
“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臥室裡只開了檯燈,光線比較暗,文景穿著白色的浴袍,頭髮還是溼的,兩人之間隔了幾米遠,秦牧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卻覺得這個時候的文景無比清醒。
為什麼會用到清醒這個詞?因為這是文景第一次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文景以前說的那些話都被秦牧“不小心”遺忘了。
感覺不太妙。
文景開啟酒櫃,倒了兩杯紅酒:“我們應該訂個契約,那張卡里的錢你覺得可以買我幾年?”
秦牧看了看遞到他面前的酒杯,視線順著酒杯往上,最後落在文景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他明白,文景是認真的。
這個人也是夠沉得住氣,吞了他家的公司,幫他報仇,這人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說,他就篤定自己會幫他。
秦牧欣賞文景的手段,愛他的臉蛋和身材,從前那個脆弱的生命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站在面前的人依舊叫人心動,不僅僅是這具身子,秦牧突然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沒錯,他以前確實只把文景當成了他的所屬物,並且相當理所當然。他秦牧看上一個人、上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
但是他喜歡一個人卻需要理由。
秦牧喜歡文景什麼?首先就是這具身體,就算文景後來千方百計的算計他讓他幫著報仇,秦牧還是隻看得見文景的身子。
他喜歡文景雙眸含淚的在他身下綻放,喜歡把他幹到昏迷。
但是現在,文景一句話,讓他立刻意識到他以前抱著的就僅僅只是一具完美的身子而已,文景的靈魂一直在一旁冷漠的看著。
秦牧是怎麼想的呢?他知道文景缺錢,他有啊,所以,他願意養著文景,幫濤濤治病,條件只有一個,只要他想要的時候,伸手就能把他的景兒按在身下。
秦牧以為這就是喜歡,因為他滿心的都是歡喜。
可他的景兒明顯不這麼認為。
秦牧同樣清醒了,所以他很生氣。契約?這玩意兒他知道,那些富豪包養情人不就是這樣的嗎,給對方一筆錢,玩夠了就散。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談錢?”秦牧冷冷的盯著文景,那個“錢”字從他齒縫了鑽出來變成了一把刀,似乎只要文景敢說是就會飛過去割斷文景的脖子。
文景把酒杯放到一旁,勾了勾唇:“不談錢,那咱們之間還能談什麼?感情嗎?你信嗎?”
秦牧咬牙:“文景!”
看著文景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