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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雙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游動,“雲海,你的面板真嫩滑。”
“天亮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寶貝,最多算是你的秘書。”我故作嚴肅,卻又不捨掙脫他的懷抱。
于飛裝作難為的苦笑,“秘書?我才科級哪有資格配專職秘書啊。真讓同事聽見了,還不笑話我痴人說夢?”
“我看你就一官迷。”我笑話他,又鼓勵他,“放心,我很快就會讓你心想事成!”
于飛無所謂的笑笑,“那要真那樣,我一定請你當我專職秘書。”
我知道他不相信。但是我相信自己,只要我認真起來,找個支點,起碼能夠撬起地球儀。所謂要在政府裡進步,其實跟財經資料分析或者系統化邏輯管理是一樣的。無非就是要抓清楚幾點:
一是準確理會中央精神。這是最基礎卻很關鍵。但是也不易,有些東西,上面是不方便直接透露給你的,需要靠自己的悟性。
二是站好隊伍。這必須要有長遠的眼光,不能因為一時形式,盲目追風。潮起潮落,三十年河東河西,需要你的準確判斷。
三是必須要有真功夫。或者你會抓經濟,或者你會做業績(哪怕是表面的)。實在不行,你也得學會八面玲瓏,這樣起碼即便出不來大頭,也會混的不錯。
四是絕對不能犯原則性錯誤。那麼什麼算原則性錯誤呢?這並不是一概而論,而是根據適時情況。比如六十年代,一個生活作風問題就可以讓你徹底折殺。但是在現在以及將來,至多算個茶餘飯後的談資。唯有一條,千遍萬變,定要跟著黨走。
拍馬屁之流,那是最低俗的做法,那種貨色最多會淪為類似古代那種寵臣,給主子消遣樂趣罷了。所以說升官就是這麼簡單,老張那樣一輩子做牛做馬都升不上去的原因是,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方向,看不出問題的本質。
這些我都沒跟于飛說,我不能表現的太工於心計。昨天的談判已經令我冒尖了太多,我必須要低調,否則以于飛官迷的性子,必定會對我有所防範。官場之道,就是這般殘酷!他是我喜歡的人,我願意為他默默付出;但是他還不是我的愛人,我無法判斷他是否能與我相濡與沫共度此生。
床上我是個白痴,但是床下的我異常清醒,一如雪山之巔那朵清澈的雪蓮花。
43、第八章 路邊驚情
返回鎮政府之後,不過三天,我有了新任命:鎮長助理。
老張和小王都沒搭理我,只有小何跑來朝我擠擠眼,說:“行啊,雲海。跟鎮長走了一趟,就‘勾搭’上了,回來就升官,請客啊你!”
我笑笑,不予置否。一是于飛也喜歡我,二則更重要的是看重了我的才華,“放”過我,那才叫奇怪呢。不過也有好處,完全不必再理會老張和小王的冷臉了,雖然我職務仍在財經辦,但是他倆已經不敢管我了,我都是鎮長的嫡系了。再說幾遍沒這事,就憑他倆那種智商,還能欺負到我頭上?瞧老張那幅酸不溜丟又滿是疑惑的樣子,估計他是在想,於鎮長因為是外來戶一向低調,怎麼這次就一反常態,高調把我一個新人給提了級別呢?
管他呢,由他自生自滅好了。人要是太愚昧,別說地球儀,槓桿都得費勁教他半天。
不過我心裡知道,對於我最大的好處是在於,可以幾乎肆無忌憚的隨時跑進于飛的辦公室。不過於飛回來之後更加忙碌,縣裡把專案壓力加大了,還是怕那小日本跑掉。所以這幾日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于飛,儘管我十分想念他的懷抱。
老張又不好意思給我分配任務,這段時間反而形成了真空,讓我無所事事的能夠靜下心來去給於飛做“進步”的籌劃。
既然我準備幹掉鎮委書記翁同。欲撕裂他那張網,必先有足夠的準備,而準備必然來自足夠的訊息。於是,我一該往日寡言少語的態度,熱情洋溢的遊走於各個部門,連傳達室的大爺大媽以及做衛生的大叔大嬸全不放過。之後又將政府前面這條街掃蕩一空。憑我儒雅俊秀的風采,禮貌傾聽的態度,男女通吃,大小粗細,事實還是傳聞,統統歸納到每晚的記事本中。抽絲剝繭的分析頭緒。還走後門,打著鎮長的名號乘坐桑塔納去山中考察了幾番。
然而我最終有些沮喪的發現,翁同這老傢伙竟然幾乎是鐵板一塊。做鎮委書記18年之前,還在縣裡做過縣委書記秘書。上面有人,下面又關係密佈。于飛作為一個外來時間不長的鎮長,一直都是在夾縫中生存。名義上的二把手,都不如排名最末的副書記有實權。好在有江北市委三號做名聲照顧,還能控制經濟發展一項。不過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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