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兒子跟爸爸一起洗澡。兒子見爸爸的傢伙比自己的大很多,就問,‘爸爸,為啥你的雞雞比我的大那麼多?’。爸爸回答,‘因為你的是小汽車,爸爸的是大汽車’。洗完澡兒子就把這事跟媽媽說了,媽媽很生氣的說了一句話。”他停下來,問我,“雲海,你猜媽媽怎麼說?”
我想了想,猜不出來。這樣的“猜謎”還真是我的盲點。
“他媽媽說,哼,你爸爸的汽車是挺大,可是老熄火。”于飛哈哈大笑,又嘲笑我,“既然說到汽車,你應該能想到今天咱們的車就半路熄火了啊。”
我的臉又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是個黃段子,還是因為沒有猜出來。
于飛有些古怪的看著我,又問,“沒完呢,他兒子又把媽媽的話告訴了爸爸。那你再猜猜爸爸怎麼回答兒子的?”
我還是猜不出來,媽媽不會有汽車,就是有也肯定不會熄火。
于飛肆無忌憚的再次大笑,“爸爸說,哼哼,我在你媽面前是熄火,可是我在外面從來不熄火!”
我暈倒,這傢伙,還鎮長呢,身為我的領導竟然越來越喜歡開我的玩笑。我用挑釁的語氣反擊道:“那麼,鎮長大人在家裡是不是也經常熄火呢?”
于飛一愣,有一點點尷尬的回答:“我從來不熄火。。。。。。”
“您有那麼厲害嗎?”我表示懷疑。
“廢話,我老婆懷孕了,沒法生火怎麼熄火?”
我撇了下嘴,繼續追擊:“那也不一定吧,家裡不生火,不代表在外面就一定不熄火。”
看著于飛古怪的表情,我很開心,終於站了上風。不料,于飛眼珠一轉,依我之矛攻彼我盾:“那要這樣說來,雲海,你都是什麼時候熄火呢?”
他故意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我。我想起路上的“折磨”來,不由得一時沒大沒小,恨聲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熄火,但是我知道,我一看見你我就起火!”
他抓住了我的語病,哈哈大笑。“好啊,我非常歡迎你找我起火!”
這簡直是調戲!他故意把“起火”兩個字咬得很重。我知道自己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我心裡嘆了一口氣,真是冤孽啊,我也是個伶牙俐齒的人物,偏偏一碰上他,就迷失了方向。我有些惱怒,甚至想:要是我能打過你,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讓你看看我是起火還是熄火。
我暗自吸了口氣,冷冷的對他說:“老闆,現在還有十幾分鍾就三點半了,你的火真的就要滅了!”
我們急匆匆跑進一樓的一間小型會議廳,之前那縣裡的翻譯已經跟主管經濟的李副縣長坐在一起,老外還沒到。于飛趕緊屁顛屁顛跑過去,跟縣長打招呼並解釋了一番。正在這時,老外也到了,大家圍著弧形的會議桌坐成一圈。
但是意外發生了,所謂美國老外,居然是個日本人,原來他是才移民過去的日裔美國人,二手貨而已。很快,翻譯先傻了眼。那日本人雖然也會些英語,可是怎麼樣。縣裡的翻譯卻完全不會日語。
雙方只好連嘴帶手的勉強交流著。我卻是越聽越氣,原來這個小日本只是想在灤陽鎮兩旁的山上,開一個鐵礦石提煉廠,而且條件苛刻,承包期長達50年,竟然還要求我方挖建出雛形規模後才將資金、裝置、技術提供過來。這簡直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也許縣政府這幫人不明白鐵礦石的重要性,但是我經常閱讀國外一些英文原版資料,自然明白其中的意義。一時惱火,忍不住站起來就用日文脫口而出,嘰裡呱啦的反擊了那小日本一番。日本民族文化真是獨特,他們總是遇弱則強,遇強則非常弱。那日本人聽得我對國際情況如此門清,又是聲色俱厲,收起一副昂然自得的模樣,居然恭恭敬敬的向我表示歉意,含糊著解釋只是初步接觸,方案大家好商量。
我火氣平息了一些坐了下來,這才發現中方所有人包括于飛,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趕忙抓著重點,跟大家解釋了一番。又怕在場的人搞不清楚,中英日文混雜著,忙了一身汗。
其實李副縣長這時才注意到我,低聲跟于飛詢問我的來歷。于飛有些得意的看看我,跟縣長叨咕了一番,我還在跟那日本人交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介紹的。
之後的過程乾脆由我來做翻譯了。事實上,基本我都成了主要談判者,反正縣裡這幫人不管是語言還是專業都不是太懂。對縣長我一點都不感冒,所以偶爾就跟于飛解釋著商量著。最終中方向這家公司提出了幾點初步但是很關鍵的要求,其實基本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1、中方不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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