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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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投胎去啊你。。。。。。大虎哥啊,晌午還早呢就去喝酒啊?”
“哪啊,剛去趟老孃們孃家,老丈人給的。”趙大虎的麻子臉居然有點紅。“不說了,俺趕著澆地去。”
“嗨,甭去了。俺剛從那邊過來,溝裡沒水了,半夜就讓那幫SB玩意給淘光了。”
“操了!白白害的老子趕了半天路。”趙大虎掀起衣襟擦汗。二愣子一眼看見腰間拴在布褲帶半舊不新的錢包。嗯,有點貨。二愣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那啥,俺忙著個生意,得趕緊去,晚了就沒份了,先走了啊。”二愣子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一邊欲擒故縱地嘟囔。“這買賣可耽誤不得,一天好幾百塊呢。”
一步、兩步、三步。。。。。。果然身後傳來好奇的聲音。“啥買賣啊?”
二愣子故意不理會,反而加快了腳步。
“喂喂喂!”趙大虎不出意料地趕了上來。“俺說二愣子,兄弟你不夠意思了啊,有好事跟哥哥說說,怎麼還吃獨食呢你!”
“真想知道哦?”二愣子有點不情願的說著,“不是俺不想說,就你那腦子,嗨,不適合你。”
“俺日你奶奶!”趙大虎一聽就有點急了,“俺腦子咋了,三歲就會爬樹,四歲就會上房。。。。。。十歲就會打飛機,算命的都說我有靈氣呢。”
二愣子哭笑不得,這話都能說出來,我咋就叫二愣子呢,這名兒趙大虎才適合。“得,俺也不說啥了,你是我親哥!跟著我走吧。”
於是兩人並肩來到鄰村野雞坨,左拐右拐進了一間村角很隱蔽的小房子。裡面一片烏煙瘴氣,昏黃的燈泡下面,一圈人圍著一張大桌子。
趙大虎一瞧,樂了。還以為啥新鮮玩意呢。湊著二愣子的耳朵小聲說道:“這不就是牌九嘛,八歲俺就跟人玩,贏了一堆火柴盒呢,誰都玩不過俺。”
贏了一堆火柴盒?二愣子腦子有點短路了。“哥哥你都跟什麼人玩的呀?幾歲的?”
“五歲、六歲、七歲的吧,還有倆比俺大的,一樣菜。”趙大虎得意洋洋地晃著腦袋。
二愣子再次肯定以及確定,自己“二愣子”的外號算是白白被人喊了二十多年。趕緊不再問啥了,很多餘。一邊低聲跟趙大虎講著這裡牌九的規矩(當然最重要的是讓趙大虎明白這裡不是贏火柴盒而是RMB),一邊偷偷地用眼神跟對面正在打牌的兩個熟人發訊號。
那二人心領神會,對了對眼。那個叫做“大飛”的黑麵漢子就嚷道:“嘿,二愣子兄弟來啦?怎麼著,昨天剛贏了六百多,今個兒又來宰我們了,還帶個幫手啊?”
“運氣運氣,這點小錢哪會放在大飛哥眼裡,那是照顧兄弟呢!”
趙大虎心裡一驚,媽媽呀,一天贏六百多,快頂上老子小一年的收入了。正胡思亂想著,大飛就笑著衝著自己含:“這位老哥咋稱呼哇,過來玩兩圈?”
“俺。。。。。。不太懂規矩。”趙大虎斯斯艾艾又戀戀不捨地擺手。
二愣子趕緊接過話茬,“沒事沒事,大虎哥,有我呢我幫你。”說著就把跟前一個人身子拎起來。“去去去,你都;連玩兩天了,先睡會覺去再來換手。。。。。。。瞧你倒黴催的樣兒。”接著把趙大虎扯過來坐下。
二愣子在一旁支著嘴兒,眼見趙大虎贏了三盤、平了一盤、輸掉一盤,賺了些許小錢。眼看快晌午了,突然想起今天家裡給約好了跟個閨女相親,聽媒婆說長得可水靈了。趕緊告辭,臨出門口還甩過來個不可言傳的眼神,大飛哥適時意會的點點頭,心說:媽的,趕緊滾,少不了你的!
趙大虎也不介意,反正也熟悉狀況了。心中還暗自好笑。其實二愣子那些小動作早被自己看在眼裡。贏火柴盒咋了,RMB照樣贏。當年村裡有個老賭鬼沒事手把手教自己,直誇自己有天賦,不過是一直沒機會參加這種真正的賭局罷了。
這樣的天賦,雖然是種多餘。但是大飛哥和他的同夥很快就發現趙大虎屬於扮豬吃老虎的型別了,一下午竟然真的輸了四百多塊。而且每次想跟同夥做小動作的時候,趙大虎犀利的眼神便會掃來掃去。媽的,這個二愣子,難道是窩裡反了?人又一直沒回來,搞不清狀況。急得臉子拉得跟頭驢似的,偏偏無可奈何。趙大虎是個粗人,可是在這方面的確是有著莫名其妙的天份。火柴盒跟RMB是兩碼事,可是牌九是一樣的。天賦加手氣,轉眼讓大飛哥就又掏了八十塊。另外一位不是同夥的賭友已經輸光了。
不行,這樣下去到底是誰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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