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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疑地把臉湊了過去,一股子羶味襲來,有點噁心,便很猶豫。卻被工頭一下把頭按了上去。
“寶貝,來吧,叔從來不騙人,一會就讓你有奶吃!”
牛奶,狗剩以前偷吃過一回小弟喝剩下的的碗底。依然記得那種香香的甜甜的美味。在記憶的誘惑下,張開嘴就把工頭的傢伙放進來。
“狗剩用點力,寶貝嘬緊點!”
狗剩感覺自己的嗓子眼兒都要撐開了,想退出去,腦袋卻被工頭的雙手死死的按住,上下起伏偶爾左右搖擺。一陣陣窒息,憋得自己兩眼都要冒出來了。突然,只聽“啊”的一聲,工頭放開了雙手。狗剩趕緊吐出嘴裡的東西,把頭往後撤。卻是一股有一股的白色液體噴來,滿臉滿嘴都是。
牛奶終於出來了,狗剩瞬間又記起那美好的味道,趕緊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轉著圈舔。卻是又腥又稠,根本不是牛奶的味道。
“騙子!”
工頭卻不再理他。忙了一天了,很累。直接仰躺下去,把身體擺成了大字。乾脆直接酣然入睡。
一夜無語。卻又聽見外面兩隻野貓熟悉的發春嚎叫,同樣的貝多芬交響樂。透過月光,爹孃那間結實的正房彷彿又開始搖晃了。
星星逐漸隱去的時候,狗剩被身上沉重的物體壓醒了。睜開眼,卻是工頭正半支半騎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下面的東西再次表演著魔術。
工頭見狗剩醒了,盤腿坐起來,一把將狗剩抱在腿上。堅硬的棍子頂在狗剩的屁屁下面。
“乖狗剩,叔疼你,一會你別喊。”
“幹啥,我不要看魔術啦。”狗剩不知道工頭的微笑預示著什麼,心中卻是湧起一陣恐懼。
工頭眼珠一轉,左手往旁邊攤著的上衣兜一掏。終於有變魔術的感覺了,狗剩眼前出現一塊帶著漂亮包裝紙的東西。
是水果糖!狗剩知道這東西,去年過年的時候趙大虎帶來幾塊,被弟弟妹妹們搶了,自己當時在忙著造飯工程。等自己過去的時候,最後一塊也被大弟吞進嘴中了。留給自己的,只有弟弟妹妹炫耀般的笑臉。
肯定很好吃吧?狗剩不捨的把手裡的糖慢慢放進嘴裡,剛想品味。猛地感覺自己拉屎的地方如同撕裂了一般疼痛,感覺一根棍子瞬間捅進。
“啊——”水果糖隨著喊叫即將脫口飛出的剎那,一張大手飛快伸過來,將哭聲連同糖塊一同死死地捂住。屁屁後面的棍子用力的一上一下,愈加劇烈。
還好水果糖沒掉出去。狗剩腦子裡剛剛閃現這個念頭,又一下大力捅來,疼得嗓子眼擴張,水果糖瞬間滑進食道。完了,還是沒有嚐到絲毫味道。
驕傲的公雞驕傲的響起凌晨的號角,驚醒睡夢中也在啃骨頭的土狗們,應付差事般的隨聲附和幾聲犬吠。已經有早起的農夫,牽著青花大驢子走過。寧靜而祥和的村莊,滿布著薄薄的晨霧,如夢如歌,就像那首詩:
我打江南走過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但是,這裡不是江南,只是北方的一個小鄉村。此時也沒有高頭大馬,只有青花大驢,所以:
我達達的驢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是的,工頭只是個過客。天色既亮,便無留戀。穿上衣服,無須理會醜陋的狗剩。也無須理會同樣卑微的狗剩爹孃。鎮上的正式工與地裡的農夫,永遠不會有交集。
於是,工頭不辭而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7、第七章 荒島求生中國版(上)
柴房裡沒有鬧鐘,即便有,也是多餘。
狗剩一向有著狗一樣的敏銳,腦袋裡的生物鐘讓瑞士尖端科技都望塵莫及。
04:59,狗剩說這個點就一定是這個點,不信你就看你的手錶。即便一晚折騰的很累,腦子裡卻是鈴聲大作。這是餵豬的時刻,不遠處“哼哼”的聲音在呼喚著狗剩。狗剩急忙從地鋪上爬起來,緊接著摔倒。屁屁火燒火燎,手一摸,全是血。狗剩一向是個嚴謹的人,堅持著掙扎起身,踉蹌著出門走向灶臺。本已輕微凝固的血再次噴湧,順著雙腿往下爬,淌過腳跟,印在地上。來到灶臺,狗剩順手摸了一把昨晚燃盡的柴灰堵了堵。(建議大家以後不要浪費錢買啥子云南白藥了,跟狗剩要點柴灰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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