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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誰說過,美好往往只是一瞬間,當你想抓住他的時候,他卻早已消散。
這一天,丁允再也沒有見到丁可。
一年後,何永俊也隨著離開。
他們的青蔥之年,不是結束了。而是羈絆著這三人見的風箏線,斷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北緯60度至北緯70度,在這個通往北國之道的國家,天空有些灰霾。因為處於北極圈附近,有些北方城市在夏季甚至是沒有夜晚。
挪威,居間在這兩條緯度的國家。
記得那一天,丁可呆呆地站在挪威國際機場,雙腳抖得連站都站不穩。站在他旁邊的婦女也臉帶焦慮地尋望著某人的蹤影,但是過了許久仍然不見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喉嚨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知道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到處都是白種人行走的地方,找不到一絲毫的熟悉之感。
直到看到那位美麗的母親,丁可終於知道反應,慌亂無助地哭了出來。所有從其他地方投過來的疑問眼光被忽視。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的自作主張怎麼可以將我們的感受忽略不計?
這一刻,丁可真的絕望了。異常絕望的哭聲是他對此時此景此人的痛恨。
他就這樣哭著,就這樣呼喊著丁允的名字哭著。
這裡,沒有夏季。
少年的放抗是非常的強烈的、特別是當為人父母對自己生活命運的干涉的時候,這種反抗更是劇烈無比。
在這裡生活的第一個月,丁可常常拒接任何的交談,看到他的母親的時候更是帶著仇恨的眼光。他也拒接進食,整個人在這短短的幾天內變得無比消弱。他想盡各種辦法讓自己回去那個他牽掛的人所在的國度,卻異顯無能為力。
這種在這種年齡下會做的既折磨他人又折磨自己的事,他毫不例外的都做了。只是效果往往讓自己都覺得可悲罷了。
在這裡生活的第二個月,依舊反抗,但也大概清楚了自己的應有的生活節奏。到到處都是外國人的課室上課,課後等著自家母親來接。
上課,對於這裡要麼用挪威語要麼用英語的上課語言。根本就是對牛彈琴。然而漸漸地習慣讓丁可也略懂得一些語言,所以交流起來不會說很困難。當然,這裡的功勞有他家母親不怨勞累的教授。
這樣的生活漸漸地也然很多憤恨的情緒消散。只是,偶爾的,半夜醒來對著窗外哭而已。
這樣的淚水、這樣的不滿,隨著年齡的遞增而漸漸看透許多事。至少懂得了——
傷害本身就是一種成長的過程。
到這裡的一年半後,丁可順利進入挪威高中,憑藉著他母親的名氣和自己不朽的外表,他也很受挪威同學的歡迎,不少地還是他追求者。
經過春來夏往的歲月洗滌,丁可也長成了一個清新俊逸的青年,剔透白淨的衣著,亮麗泛淡淡金色的頭髮配上奶白的面板,在這北國冬日的陽光照射下宛如來自天界。
也許時間的教育,也許是無數的交談,很多事情,想法和看法的有所改變。
同時他也清楚了一件事:那些年,那些事——不管現在是不是與丁允在一起,當想起這丁允的時候,會微笑。
那這段感情,就是最美好的愛情。
丁可眯了下眼見,享受著陽光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氣,微笑了下,轉過身對後面的同伴說了聲:“我們就在這裡滑下去,看誰滑最完美。”
如今,我們已經成長,我們必須成長。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丁可坐在圓桌對面,無奈的拿起一瓶酒喝著。
“你,就你這個該死的傢伙。醒目點就知道怎麼做了吧”坐在對面的一個外國青年——也是丁可的好友,將腳放在圓桌上,動著腳腕、對著丁可就這樣吊吊地說。
“看來他不知道怎麼做的了,傑什,抓起來幹一把吧。”坐在那青年旁邊地另一名青年應和著。
丁可實在無語了,不就贏了他們一場比賽嗎,這般傢伙。
瘋狂打扮了下,也就是帶上什麼面具,拿上什麼道具,再畫上個裝來到了當地的酒吧晚宴。
一進酒吧,DJ音樂性感響著,在那裡邊舞動身軀的人不段,格式的打扮更是隆重無比。外國人瘋狂,就喜歡搞這套,不過也好玩。
丁可被兩個損友拉了過去一個廂房,隨便叫了點什麼,兩個損友就勾肩去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