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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品味。
張恆把車停泊好,與我一同進入別墅,室內沒有太吵,是小型晚宴聚會。我跟著張恆在場內打轉,他跟每位出席者皆言談歡暢,看來都是老相識。
言談間清脆的女子嗓音從室內樓梯高處傳來:“張恆。”
轉身一看,入眼是一片湖水綠,女子身穿簡潔的單肩長裙,配上金色垂吊耳環,從梯間緩步下來,好一位清麗脫俗佳人。
張恆見了她特別高興:“太久沒見了,宋琳。”
要不是張恆拿著飲料,看來兩人要深情擁抱。
那位叫宋琳的女子向我打量,調笑說:“帶人來向我示威嗎?傳聞還說你仍對我念念不忘,三年來都沒人呢。”
張恆回笑說:“別忘了當年是我甩你。”
宋琳也不管禮儀,一小拳搥在張恆身上,兩人雙視而笑。
我自是一目瞭然,二人是舊情人關係。
原來這位宋小姐正是晚宴主人,兩人單獨到一旁聊天聚舊,稱得上一幕才子佳人的美景。
難得張恆不用我陪,我到室外散步,遠離人群。
從室外透過落地玻璃看去,眼前景象彷如公仔箱內的泥娃娃在活動,不同只是這一箱比較貴。
我抓抓頭,到底自己為了什麼而在這裡,還有必要試探張恆的來意嗎?愷一說的話不無道理,張恆也許沒有特別來意,除了………
“是否我招待不周,所以你才走出來?”宋琳一人朝我走來,她那雙金色耳環在黑暗中搖曳發亮。
佳人笑意盈盈,好意靠近,我自當客氣相對:“只是不慣於出席宴會,才出來走走,請別介意。”
“張恆的人我就是特別怕待不好。”
不知張恆是什麼人,能將淑女拋棄後,人家還對他抱有厚重好意。
“剛才人多不好說,宋小姐可別誤會,張先生只是我的上司而已。”
宋琳對此並不驚訝,還大方分享當年情:“張恆就是不愛輕易到手之人,當年他用心良苦追我,花的時間可不少呢。”往事回想,掩不住曾經的一絲甜。
內心對張恆的疑問不斷增加,苦苦追來的可人兒,為何又要親手甩掉。
“張恆無疑是好男人,可惜太過好,他給的我受不起,我給的不是他想要。”宋琳嘆謂:“他要的太過純粹。”
宋琳給我一個善意忠告:“你要不趁一切還沒發生離開,要不非生則亡。”
彷佛感到內心不明處枯萎落下,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卻莫名地覺得一切已經太遲。
我問:“你最終是生還是亡?”
“曾經是亡,現在是生。”眼前佳人深吸一口氣,眉宇間的沉重,似是刻劃著不能磨滅的過去。
她的聲音夾雜著過去烙下的苦澀:“但從亡到生的過程是痛心切骨,只是……都值得了………”
☆、第十一章
晚宴結束已是零晨時分,張恆喝酒雖然不多,但臉頰微紅,清醒少了幾分。
他朝自己的車子走去,開啟駕駛座車門。
我道:“我來開車吧。”
張恆沒有拒絕,把車匙向我拋來,自動坐到司機旁的座位。
“你家在哪?”
“華平山頂區。”
張恆說罷閉眼,不知是否入睡。
很久未有在深宵開車,想來最後一次是跟大哥兜風,感覺還是很近,時間卻標示著經已有夠久了。
華平山頂區有名的除了豪宅,還有日出,曾經我跟大哥也一起欣賞過。
深夜時分,整座城市寂靜非常,長軀直進,不消一刻已進入山頂區。
“張恆,前面的路怎樣走?”前面兩條岔道,不知哪方通往他家。
張恆連眼都沒有睜開:“左邊。”回答之快顯示他未有入睡。
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微妙,再次踏上這條路,身旁的人並非大哥,而是張恆,只道這感覺並非唏噓。
眼見前方几所住宅,我問:“你家是那一所?”
張恆終於睜眼,向我看來,緩緩道:“那一所都不是。”
我一怔。
此人又再耍我!想看我反應。
“這裡日出很美。”他看了手錶,“還有三個小時便出來。”
我把車停下,開啟車門。
張恆拉住我:“不要走。”聲線帶著請求。
我知道我可以甩開他的手,卻在這深宵時分、荒山野嶺不由感到無法拒絕他的請求,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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