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要是演大蛇丸,把舌頭伸出來噁心人是小,不衛生才是大。
吃完早餐,我上樓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練習西索的蘋果歌《under apple tree》。
進入房間,發現昨晚換下的衣服已經被老媽收走了。
疊的很豪放的被子靠在床頭,控訴著狐狸懶惰。
趴在床上聽著音樂,手裡翻著成人雜誌。
一個個美女野獸袒胸露乳。
表情很妖嬈。
動作很下流。
更有野獸X美女,很禽獸。
看的我很憤怒,很熱血沸騰,很……羨慕。
摸了摸熱熱的鼻子,還好沒流鼻血。
回想第一次看A書時,我才十一歲。
人小,比較害羞。
相對來說,還算單純。
借了朋友的書後,偷偷拿回家看。這一開啟,壞事了,鼻血怎麼也止不住……
“砰砰砰——”清脆敲門聲響起。
我立馬將手裡書塞枕頭下,開門後依舊覺得回味無窮。
“小纓,你換下來的衣服呢?”老媽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暗示了我的懶惰。
“不是給你收去了麼。”我反問道。
“沒有啊,我沒有收你衣服。”
“哎?”那我衣服跑哪去呢。
“啊!難道是小偷!小偷偷走了小纓的衣服!哦嗚嗚,太可怕了。”老媽的臉上呈現與害怕毫無關聯的興奮。
為了防止她捉小偷而在我屋中放老鼠夾,我急忙說道:“等等,我再找找。”
尋遍了屋子,我的一身衣服沒了,包括內褲。突然想到桃夭昨晚在我這裡過夜,或許是被他收走了。
“老媽,我去下面找一下,你千萬別在我屋裡設陷阱啊。”臨走前,我不放心的提醒。
“嗯嗯!一定不會。”老媽點頭保證,比100W燈泡還亮的眼顯示她完全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到了洗衣房,我尋尋覓覓的衣服被晾在衣架上曬太陽。
“我的衣服洗好呢?”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啊!”背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他一跳,看到是我,他鬆了一口氣。
我的想法是做鬼心虛。他一定是做了什麼缺德事。
當我的目光呈夾角65度落在滿滿清水的不鏽鋼盆上,準備來說是盆裡的黑色內褲時,我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這條黑色的內褲怎麼這麼眼熟?”何止眼熟,它就是我上星期買的那條的胞弟,20塊的胞弟。
“那就是你的啊。”
“我的內褲是你……洗的?”千萬不要讓我聽到yes,我會崩潰的。
“啊,是我。”他毫無羞恥感的說。
Oh;MGD!
狐狸幫我洗內褲!
狐狸幫我洗內褲!
狐狸幫我洗內褲!
狐狸幫我洗內褲!
……
我收到此衝擊力毫不遜色南斯拉夫炸掉了大使館。
“你……”我手指指著他,嘴唇抖動著,言語不能。
“為什麼你要幫我洗內褲!?”我厲聲責問。很有棄婦責問丈夫“你為什麼拋棄我”的味道。
“你的衣服一直都是我洗的啊。”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內褲……也是?”我詢問的聲音很小很小,最後完全沒聲了。
“啊。”他一臉如常。
我如遭雷擊,如吃砒霜,如被狗咬,如泣如訴……
總之,我此刻的心情任何言語無法說明,正如我的亂碼用詞。
最後,我眼淚汪汪的盯著我的黑色性感內褲,被狐狸“感動”的一屁潦倒。
“你不是有嚴重的潔癖麼,幫我洗內褲……你還真英勇。”我笑得比哭難看。
“我不幫你洗誰幫你,等你自己洗都發黴了。”他一臉“我多偉人,你多邋遢”的樣子。
“誰說的,洗衣機不能幫我洗麼。”我大聲反駁。
“我們家的洗衣機從來不洗貼身衣服。媽咪的內衣褲是她自己洗的,我的也是。就你的沒人洗,我不幫你洗,你一天扔一條。”
原來有這事,我還一點不知道。
以前我都以為我們的衣服是老媽洗的,現在才知道老媽偷懶了,偷了整整二十年的懶。
一想到桃夭那句“一天扔一條”,我後怕。
一天扔一條,扔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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