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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了。
知道我外語爛的一塌糊塗,於是他夥同狐朋狗友點了維納斯的《海豚音》故意刁難我。
我十分不齒這種行為,也不和他們客氣,哦AAA的歌曲□驚得他們目瞪口呆。
震精了吧!想不到吧!
哥好歹是閉關過一天的人,會唱才是正常的。
其中一位男評委假髮不知什麼原因歪掉了,讓我們親切的感受到了啥叫地中海。
蔡書記配合性的得瑟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子自由落體,壯烈犧牲。
音樂學院的河東獅吼與滅絕老太這對百年夫婦老眼賊亮,一副找到黨的激動摸樣,嚇得我唱完歌就丟了話筒逃命。
那速度就是百米衝刺的飛毛腿速度。
在此我宣告一點,我是學美術的。雖然是以體育特長生單招而進,但是我改專業還不行麼。
學美術,混。多輕鬆。
十佳歌手我奪冠,子陵跟上,徐少早已淘汰出團,誰讓他見了給他打氣的校花後五音開始不全,嫩是把《菊花臺》唱出了《喜洋洋》的味道。
當天晚上,徐少他們舉辦了一個PATTY,原因是為我和子陵慶功,差點沒嘔死我倆。
因為杜風他們忒熱情了,一個沒把持好,把我的胃灌的疼得死去活來。
他們倒好,頭一歪,身子一栽,醉的不醒人事。
子陵負責善後,徐少負責把我載回家,因為明後天是雙休日。
“喂纓,你沒事吧。”徐少看著我發白的臉色擔心道。
“沒有。”
“你臉色很嚇人,我看還是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行了你,擔心什麼啊,胃有些不舒服而已。”
我西施捧胃狀。
胃難受的要命,想吐都吐不出。
都怪我這人酒品太好,喝得再多再難受,也不會吐;嫩是擱在心裡難受自己。
“好,隨你。下星期要是見不著你人,我把棺材給你準備好,收屍,成了吧!”見我毫不領情,徐少有些火大。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不比你我身強力壯,活個七八十年絕對沒有問題。”強忍著胃疼,我勉強的說笑著。
“你別慘白著臉說笑行不,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認識你三年多了,今天才知道你這人喝酒不上臉,上胃!”
體貼的將死黨扶下車,沒理會對方“你沒毛病吧”的吃驚眼神,徐少攬住對方精瘦的腰,將他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又調整了一下動作,讓對方能稍微好受些。
“以後我們喝酒你就一旁喝水去吧,省的又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看了氣的慌。”
我一手捂著胃使勁兒的揉著,一耳悉聽摯友的諄諄教誨,胃疼的更厲害了。
看到近在咫尺的家門,鬆了口氣,心想化身唐僧的徐少終於可以飄走了。
夜深人靜,四鄰四舍的燈早已熄滅,進入夢鄉。
只有桃狐狸一家的燈還亮著,通亮。
老媽怎麼還在守門啊,我不是事先告訴她有事可能晚回家的麼。現在還弄得一室的燈火通明,誠心浪費電費是不。
插入孔洞的鑰匙輕輕轉動,響起了清脆的開門聲。屋內的人聽到了聲響,移開盯著電視螢幕的視線調向門口與我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哥,你回來了。”桃夭一臉睏倦的揉了揉眼睛。
“咦,他就是你弟弟?嘖嘖,近看更是絕灔。”以為屋中人是老媽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身旁的徐少反倒是先開了口,說的話很欠扁。
果不其然,桃夭的臉黑了。
“你是誰?”華麗的聲音渲染了一絲火氣。
“我啊,徐少,纓的好哥們。”說完不分物件,露出必殺笑容。
妖嬈的美目淡淡打量了對方一陣。哥哥的好哥們麼?MA,現在姑且算是吧。不過那隻手……
該死的礙眼。
看到因為架著我而擱在我腰上的手,好看的娟眉不明顯的輕蹙了一下。
“謝謝你送哥哥回來,不過天色已晚,就不招待了。”帶著幾分強硬從對方手中搶回了哥哥,清冷而華麗的聲音客氣而疏遠的下著逐客令。
第一次聽到桃夭用如此清冷異常卻又正常的語調說話,心中不禁升出不可思議的感覺,在不明的地方又有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忽略這種怪異感,我有些不悅。
就算徐少不是我哥們,但來者是客,他卻冷臉讓對方趕快滾蛋,怎麼說都讓人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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