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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嶽勝。。。。。。”
意識到尷尬和危險已經晚了,他被名字的主人深深封口,言語切換成唇齒的糾纏,滾燙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索搜尋著自己的,鼻息如潮,帶著酒氣。嶽勝的j□j在黑暗中被無聲地放大了,席捲邇來。他,無處可逃。
這是一場不太公平的較量。楊興礙著有一條腿動彈不得,在突然襲擊的深吻中驚訝得腦海一片空白,連厭惡都還沒來得及浮現,下半身的充血已不期而至。他條件反射地想推開壓在身上的軀體,手臂卻遭遇到空前的阻力。掙扎中,缺氧的窒息感讓他發出一些連自己都覺得恥辱的聲音,可發情模式下的嶽勝卻完全不受影響地繼續掠 奪著他肺裡僅存的空氣。
楊興忍無可忍地咬了下去,不太重,但足夠讓對方吃痛下恢復一部分理智。嶽勝猛地抬頭,喘息著,伸出舌頭在嘴唇上用力抿住,把那些爆裂出來的鐵鏽味液體使勁嚥下。
“我是你爸爸!!!”
楊興惱羞成怒地低聲暴喝。單身太久,被這麼一弄就硬了的認知,激得他再無遮掩,對待嶽勝居高臨下的態度慣性彈出。這句話有一段時間沒出現過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每當父上的權威被無視和挑釁時,他就開始直覺地用這句進行彈壓。
他不知道,恰是這樣,適得其反,反而令對方迅速地揭竿而起了。
“我,知道。”
伴隨著被慾望灼傷的沙啞聲音,嶽勝全力按制住楊興,撕扯糾纏中拽下自己的睡衣用袖子把楊興的手腕死死綁在一起,然後抓住身下凌亂衣襟兩手用力一分,就俯身親了下去。激烈的吻毫無章法地不停印在各處,楊興的胸膛腹部肋骨頸窩象有無數溼滑黏軟的蛞蝓爬行。只是比蛞蝓體溫要高,亦比蛞蝓多出細密的牙齒。
楊興怒不可遏地跟手腕作戰,掙脫不開那布料的束縛,就放在嘴邊扯咬著,大約是動作幅度太大,抻到了傷腿,忽發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停頓住,低低地抽氣。
嶽勝的手撫在石膏邊緣揉捏起來,一迭聲的“對不起”,可位置太貼近大腿根,揉一下親一下,弄得楊興腹部煩躁不安。
他能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上次被嶽勝含住的感覺還鮮明得印刻在記憶中,讓人顫慄的爽快在內心誘惑招手,果然,自己的灼熱部位被嘴唇碰觸了。
“不要!”
理智決然放落閘門,將慾望阻絕。
“嶽勝,別這樣。。。。。。別這樣。。。。。。”
楊興的聲音充滿絕望,這樣下去,就真的完了。兩個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嶽勝停止了動作,象剛才楊興攬住自己一樣攬住他的頭顱,然後緊緊按貼在光/裸的胸膛上。沒有間距的,充滿依賴的,寄生獸對宿主的擁抱。
楊興能聽到耳朵底下的胸腔裡在如何猛烈地跳動,跟著身體往上一聳。
他連絕望都在瞬間燃燒氣化了,再顧不得怕吵醒隔壁的楊閱,大喊著:“拿出來!”
“你他媽給我把手拿出來!!!”
掙扎和反抗對嶽勝都沒有效果,溫情的剎那碎如齏粉。楊興的怒吼被毫不留情得堵上,火辣辣的液體哺過來,順喉而下,是酒。
嶽勝單手扭開酒瓶仰頭灌一口,就給楊興度一口,在抵抗中亦有不少灑落在被上枕上和身體上。他只是一口一口地,不顧反對地用這種方式強行灌醉楊興。
劑量疊加的酒精在血液裡轟然咆哮,楊興的抗拒象暖氣上的柿子一樣,慢慢被體內的高熱烘軟了。大腦陷於癱瘓狀態,除了暖洋洋的失重感從頭到腳盤旋之外,身下不適的進入和讓人唇角流涎的哺酒都似乎在遠去。
依稀聽到嶽勝在抱怨他的腿太重,自己還沒心沒肺得笑了兩下。跟著就只剩下獸類的喘息了,伴隨著酒氣的交/媾,燻人欲醉。放縱自我的感覺,類同於墜入無底深淵,楊興眼睜睜看著自己掉了下去。下落,下落,耳鳴如風,沒有盡頭。
他們都射了不止一次。
楊興記得自己哈哈笑著罵了些很不中聽的髒話,完全不象自己。那些市井低俗帶著器官充滿惡毒的詞彙,從嘴裡噴出的時候,居然很過癮。嶽勝就那麼默默聽著,只是緊緊抱住他,努力地深入。如果不是被綁著,他一定會忍不住按住嶽勝,狠狠得揍他。揍得讓他痛哭求饒,或者發誓再也不敢了。因為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這麼大限度地挖掘,從裡到外地侮辱,簡直就是造反。人體是如此奇特,血有多熱,心就能有多涼。
至於快感,快感從來與快樂無關。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