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未落他俯下身來,掀起我的雞|巴,把鉗子插|進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洞裡面。在手術鉗進入的瞬間我疼得差點昏了過去。
——我怎麼不知道除了雞|巴之外老子還有個逼?!
“操!出人命了快把那玩意兒拿出去!老子不生了行嗎?!”
那醫生直起身來對我說,“不行。當初做B超的時候我說胎兒發育畸形建議你拿掉,你不要。現在只有生了。”
我疼得一點氣勢都沒有,卻還是怒瞪他。
他又把產鉗往裡推送幾步,在我殺豬般的嚎叫中淡定指揮道:“加油,吸氣再往下使勁。嬰兒快出來了,我看到他的小手朝我比了一個V。”
……比了一個V。這誰家的殺馬特孽種啊我操!
我深吸一口氣,想象往下使勁的感覺,結果下面傳來噗的一聲。
所有醫生護士都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冷汗連連地說,“對不住勁使錯地方了。”
主刀醫生極為淡定地往下面瞥了一眼:“嬰兒抽搐了幾下不動了。看來你放的屁把你兒子臭昏了。”
我訕訕地問:“沒什麼大事兒吧?”
醫生說:“沒有。你兒子生命力很頑強,即使昏過去了也還擺著剪刀手。”
我想,要不乾脆還是先配合吧,這麼憋著也不行,好歹是一條人命。於是一咬牙,又往下使勁。
醫生的產鉗在我肚子裡攪動幾下,夾住了一個東西,然後慢慢往外拔。在鑽心的疼痛中我感到肚子一鬆,然後看到一個血淋淋如剛拔下的牙的東西夾在產鉗裡。那一團外星生物被護士接了過去,瘦小的胳膊垂下來,還在堅持不懈地擺著剪刀手。
主刀醫生瞥了我一眼。
“準備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我虛弱地回答:“不知道。”
他又問:“你姓什麼?”
我說:“我姓劉。”
他想了想:“既然你姓劉,這孩子又還沒出生就會擺剪刀手,那不如叫——”
我有氣無力地想:操|你別跟老子說叫劉剪刀。
“——那不如叫魯二狗吧。”
我又痛又累,氣急攻心,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摔!魯二狗跟你前頭說的有雞|巴關係?!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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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靠坐在一個冷冰冰的大櫃子旁。
四周陰風陣陣,寒氣入體。我對這樣的神展開接受不能,只得先把眼睛閉上緩緩情緒。
我告誡自己說,別亂想,別亂想,說不定這都只是個夢呢。男人生孩子這麼扯淡的事情,想想都毀人生觀,還是不——
“……喂,我說他怎麼又把眼睛閉上啦?他到底醒了沒啊?”
“噓——小點聲!別他媽跟老子廢話!好好準備著!”
我閉著眼睛,汗溼一身,眼角有淚流過——這次又是什麼?操別嚇唬人啊老子很不禁嚇的!
只聽見四周又有絮絮叨叨的聲音傳來。
“鐵牛哥,到底成不成啊?我胳膊都舉酸了哎喲喂……”
“就是,這王八蛋怎麼昏了這麼久,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噗……啊哈哈你看小芳那慫樣。哈哈哈她頭髮絞成一坨了哈哈哈好悽慘……”
“李順子!你居然敢說老孃的壞話?你別以為老孃沒聽見!你洗吧乾淨了撅著屁股給老孃等著!”
我被這春風化雨一派祥和的氣氛感染,想著好吧不管怎麼說老子也算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再沒有比這更蛋疼的事了,於是動了動,勇敢地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就看見陰沉沉的房間裡有一群人,面如死灰地也正盯著我。他們直挺挺地站在那裡,兩手平舉,臉色慘白。有幾個女人的黑髮遮住了臉,亂糟糟的一團。
一時間兩撥人馬進行了長達三秒鐘的對視。三秒鐘之後他們歪著脖子吐著舌頭僵著雙腿朝我跳來,我則抖著嗓子躥出一聲慘叫:
“媽呀殭屍啊啊啊啊啊——————!!!”
我腿軟了癱在那裡,本能地閉上眼睛,一時間腦子裡走馬燈似的閃著許多畫面,最後一個竟定格在不久前我剛生下來的那熊孩子身上。
——劉剪刀(臥槽沒時間取名了總不能真叫魯二狗)!爸爸果然還是惦記著你的!雖然爸爸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迫生下了你但爸爸不會忘記你的!嗚嗚嗚剪刀啊……
我內心還沒哭完就聽見不遠處似乎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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