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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鄧思承結婚實在不是什麼好解釋的事,這裡頭應該牽扯到很多東西,但鄧思承又表現出來沒什麼大不了,讓杜為禮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這樁奇怪的姻緣。
“難道你把他掰彎了?我靠,人家今天才結婚啊!”
“本來就是同性戀!和女人結婚這事我解釋不清楚。”
何奇突然笑了一聲:“這才是活生生的騙婚吧。”
“不是。女方應該知道一點,但一直要嫁給她。別說這個了,我就和你說一聲,到時候說不定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我之前就覺得你們倆說話的感覺很微妙,我以為是你的關係,根本沒想到他也是。完全想不到,你們倆怎麼在一起?”
杜為禮把這話說出口了,卻沒有預想的輕鬆的感覺,反而有點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麼輕易就承認對鄧思承的動心。因為幾乎所有看得出其中奧妙的人,都會覺得,他們倆,完全就不合適。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頭看窗外天空已經暗的幾乎看不見光了,才覺得肚子餓,和何奇道別準備回家。
10月份的夜晚,氣溫已經開始下降,杜為禮走出樓,隱入夜霧中,肩膀微縮的背影寥落而寂寞,好像是去赴一個孤獨的宴。
19、習慣依靠
趙明豔又在家裡養了半個多月,身體已經好許多,就堅持開始去上班。何奇不用照顧老婆,也重新回到酒吧,只是他沒有再放走杜為禮,而是乾脆讓他過來做,和他換著班上,工資一般,一個月3500。何奇想再多給點一點,杜為禮也不肯要,覺得自己根本也沒付出什麼實質的勞動。
婚禮以後,除了偶爾的電話,杜為禮幾乎沒有怎麼和鄧思承聯絡,他和老婆去三亞度蜜月了,離開了半個月。杜為禮去過幾次和鄧思承偶遇的酒吧,看到了柳成欄,身邊跟著一個看上去年紀就不大的男孩。經過他們倆身邊的時候,他重重地撞一下柳成欄,然後甩了一個挑逗的眼神,自顧自走了。
半個月後,鄧思承回來了,第一時間和杜為禮打了電話,然後告訴了他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宋家瑜想離婚。
結婚才半個月,剛度完蜜月的小夫妻竟然開始商量著離婚?!杜為禮大感吃驚,宋家瑜對鄧思承的感情幾乎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怎麼會想離婚?鄧思承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只說下次見面時候談。
但沒想到再次見面卻是在一個非常窘迫的情況下。
杜為禮管了一個多月的酒吧,也沒有出什麼事情,警察來例行檢查過一次,很乾淨。這幾天杜為禮幾乎都不在店裡轉了,困了就在辦公室休息睡覺,結果這天正睡得口水橫流,突然被王鑫給叫起來了。
他的口氣急切而且慌張:“警察抓到人了,趕緊起來。”
杜為禮急匆匆往外趕,還好舞池外廳都還很正常,被抓的都在包廂裡,事情還沒鬧大。他趕到那個包廂,警察人不多,地上跪著幾個男子,茶几旁邊摞了一沓人民幣。
他以為是賣淫,但根本沒看見包廂裡有什麼衣冠不整的人,低頭的時候卻看見散了滿地的撲克和骰子,有點愣住。酒吧裡查賣淫和販毒查得死嚴,但根本想不到有人竟然在這裡賭博。
還有,這麼多現金是怎麼帶進來的?
杜為禮腦子一熱想去揪著門口的保安問話,一轉身看見警察還站在門口,王鑫正殷切地遞煙回話,一邊的服務員告訴他,本來警察只是例行檢查,是酒吧裡另外一個服務員直接報的案。
他頓時怒火中燒,發現賭博應該先和他這個負責人來通氣,誰那麼沒腦子直接告訴警察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法讓他揪著人質問,當警察打電話給局裡要叫人手來搜查的時候,王鑫立刻示意杜為禮打電話給何奇。
何奇昨天帶著老婆回老家了,杜為禮電話打去竟然是趙明豔接的,兩人早已睡下,何奇喝得爛醉叫都叫不醒。趙明豔本就排斥他和酒吧的事,連傳達的意願都沒有就掛了電話。
這下那邊的警察也在打電話,王鑫急的使勁給杜為禮使眼色。杜為禮也急,知道今天要是一大隊掃黃打非的警察過來,驚動了整個酒吧裡的客人對於酒吧的經營會有非常不好的負面影響,酒吧裡面抓出人來的訊息一擴散,不管賭博的性質輕重,都會影響酒吧生意,更何況這兩天管理鬆懈,根本不知道陰暗的舞池邊緣以及封閉的包廂,還會不會又更大的犯罪事實埋伏著。
杜為禮沒有什麼實際的經驗,王鑫也不懂掌大局,碰到這種情況只會慌,也不知道怎麼把這事縮小影響直至沒有。當他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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