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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可以聽到愛人的呼吸聲,比起那個大得多的套房,這樣轉身就能擁抱的意境顯然比擁抱都不能貼心的狀況好的多。
鄧思承沒有再打電話給宋家人催促離婚的事情,他知道現在需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去客觀地消化這場鬧劇,給宋家瑜決定一個正確的未來。他已經明確表明了態度,願意為宋家瑜做很多事,除了生活在一起,以及愛上她。
杜為禮這麼天天無所事事著,幾乎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鄧思承說了他幾句,他就應著說等Brady走了再去酒吧上班。鄧思承也沒強求,心裡是有點不願意杜為禮出去的,但是理智上還是希望他能正經做點事。
Brady回國在即,除了整理東西到處道別就是拿著之前那張電信卡和杜為禮煲電話粥。杜為禮反正也沒事,和Brady拌拌嘴調調情也是很不錯的,那種渾身都洋溢著幸福的感覺,彷彿讓他回到了少年時代。那個時候,即使和Brady做愛,他們之間的話題也大多是阿深。
Brady請客吃飯的日子總算到了,鄧思承下了班後接了杜為禮就直接趕去了酒店。5樓包廂格局很小,但總共也就5個人。他們倆到的時候,另外三個人在包間裡吞雲吐霧胡亂瞎侃。
杜為禮看到面露驚愕的何奇,有些尷尬,他和鄧思承的事還沒有告訴他,畢竟當初信誓旦旦說和鄧思承沒什麼的人就是杜為禮他自己。而當杜為禮看到另一側的柳成欄時,頓時有種想轉頭走人的衝動。
柳成欄看到他窘迫的樣子,十分高興地說:“坐吧,你們的事思承第一時間就告訴我了,害羞什麼。”
杜為禮更想掐死他了。
鄧思承在一邊安撫性地捏弄他的手臂,摟著他坐下,然後湊到他耳邊說:“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他充其量就是個前炮友,你應該嗆他。”
這句話一字不漏地讓柳成欄聽去了,他斜睨兩人一眼,惡毒道:“成為我的炮友是你的榮幸。”
這邊三人火藥味十足,何奇在另一邊緩和氣氛打哈哈說:“和一群基佬吃飯我壓力好大。”
Brady立刻豪氣萬丈的搭上他的肩膀:“這裡四個人都是性愛專家,有攻有受,任君選擇。”
鄧思承贊同地跟上一句:“其實讓小禮和成欄上一次床他們倆的問題就能全部解決了。我作為中間人覺得他倆似乎應該很合拍。”
杜為禮:“……”
柳成欄:“……”
氣氛又開始僵硬,Brady只能大笑暖場,隨口說著:“其實0。5真的沒什麼好驕傲的哈哈哈。”
這時候房間門被敲開,幾個服務員端著菜進來,鄧思承拉拉杜為禮的手臂,示意他讓開點,預防服務員失手,小心被滾燙的湯汁濺到。
柳成欄瞥眼看到鄧思承體貼的舉動,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倒不是他有多愛他放不開手,只是覺得鄧思承的選擇簡直像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明明告誡了很多次杜為禮不是什麼好種,他還是鬧出一堆事情和他廝混在了一起,並且還有認真的意思,幾乎是完全無視了柳成欄的忠告。
柳成欄和鄧思承認識這些年,也從沒見他對誰上過心,更別提一起到別人家裡去住這種事。鄧思承是個追求生活品質的人,從來精心策劃的帆船婚禮就更看出來。他對家居環境的要求很高,並不是要多高階,而是要完全貼合他的審美及實用需求,所以他一般不挪窩,也不喜歡睡別人的床吃別人的碗。甚至以前在柳成欄家裡做【鎖得我沒脾氣了】愛他也幾乎不過夜。
現在他已經近半個月沒有回家住了,還推翻了一直妥協承受的婚姻,這讓柳成欄接受不了。
旁邊鄧思承已經在給杜為禮夾菜並且輕聲囑咐著這個要多吃這個天涼吃了不好,柳成欄從來也沒發現鄧思承懂這麼多。
何奇和Brady還在繼續他倆來之前話題,講著昔日船隊隊友的八卦,杜為禮也還記得幾個人,湊在一起聽Brady講得很歡樂。兩人都刻意迴避了有關阿深的話題,倒是杜為禮很大方地說:“我已經當著Brady的面燒了所有東西,意思就是我真的無所謂了,你們怎麼比我還緊張。”
何奇終於忍不住問:“你和鄧先生,怎麼會……”
鄧思承轉過頭微笑道:“我們一起學帆船,出去旅遊,慢慢就培養出感情了。”
“你不是結婚了麼?”
鄧思承臉色一僵,隨即苦笑:“正在離,這過程有點漫長。”
“對女孩子這麼殘忍好嗎?”何奇平視著鄧思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