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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是你的菜……不過你也沒福消受。”
“什麼情況?”
“挺風騷的……也……挺豔的。”
說完這句,鄧思承身後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你說誰?”
他著實被嚇一跳,平日裡溫柔的表情難道現出一絲慍怒來,他對著電話裡說了一聲“有事掛了”,然後繞開宋家瑜走進房裡。
宋家瑜不依不饒地跟在身後問:“你又在和誰打電話,剛才說的誰?”
鄧思承突然停下來,轉身對她說:“和成欄在打,給他介紹新的男朋友,好讓他對我死了這條心。滿意了嗎?”
宋家瑜提高聲音叫道:“你這什麼態度?!什麼叫我滿意!我們是一個家的人,你有什麼事難道不應該告訴我麼?!”
鄧思承看著女人,突然軟了下來,伸出手把她攬進懷裡,用一貫溫柔的語氣安慰著:“你別這樣。我再向你保證一次我和成欄真的沒有什麼,你老是這麼疑神疑鬼我也會疲憊。不想和你吵架,你別生氣了好嗎?”
女人在她懷裡放鬆了身子,抓緊了他背後的衣服,哽咽地說:“你連線個電話都要躲著我,你讓我怎麼不多想。”
“對不起……下次不這樣了。”男人溫和地道著歉。
7、不可理喻
鄧思承兢兢業業了一禮拜招待好了德國過來的團,送走還算高興的客人們,又接到了任務,出差去S市參加江浙滬三省僑聯聯合舉辦的僑資辦學研討會。
他有點累,但沒有拒絕安排,心裡像明鏡一般透亮,幾個比較重要的活交給他,明顯也是重視他的意思,領導有意無意好幾次在例會上點名表揚了他工作漂亮,這其中的真心假意,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中間間隔只有三天。禮拜五晚上宋家瑜有事,給他打了電話不來了。鄧思承樂得清閒,去酒吧坐了一會放放鬆,還沒到11點就回家了。
快要睡覺的時候接到副主席的電話。
副主席在那頭語重心長地和鄧思承說:“這次去S市機會難得,去四天,第一天下午開個會,剩下三天S市僑聯都會招待你們。我和省裡打招呼了,人家說了你可以帶個家屬去。S市地方漂亮,你和家瑜去走走挺好。”
鄧思承聽話地應了,說是明天問問未婚妻。副主席那頭笑得很寬慰,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
蓋上被子矇住眼睛,疲憊和壓力鋪天蓋地捲來。很累,不止是無休止的工作,大學時候不知道被誰欺騙,都說公務員工作清閒,要做得好照樣累到虛脫。而且來自宋家瑜家庭的隱形監視,以及整個市政府幾千隻眼睛投射到他身上不同的目光,都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做人隨性隨便慣了,一向沒有太大的追求也沒有特別的喜好,答應娶宋家瑜不過是一種妥協,雖然心裡不那麼願意也就那麼做了,沒有什麼可以後悔或者惆悵的。
可他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活了30多年,都沒有看清楚,一旦娶了宋家瑜,迎接他的將是鋪天蓋地向他襲來的一張網。
這種年紀追悔自己對人生大事的隨意,未免顯得有些可笑。
第二天週末,鄧思承睡到中午才起,平時很少賴床,但這禮拜太過勞累,他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剛起床就接到宋家瑜的電話,說是下禮拜要出國一趟,鄧思承立刻接上說自己被安排去S市出差,宋家瑜好像是特別滿意這樣的安排,也不用放著鄧思承在家裡再和之前那誰誰誰勾搭,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鄧思承也是長出一口氣,心裡放鬆下來。
中午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杜為禮的聲音在那頭顯得意外年輕:“鄧先生,今天有空麼?下午下海吧,一禮拜沒練了。”
鄧思承揉揉還有些痠痛的太陽穴,回絕道:“今天很累,還是算了吧。”
杜為禮竟然有些沮喪:“啊?……今天天氣很好啊,這破天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有太陽有風。”
“實在不好意思,我最近工作有些忙。”
“沒事沒事,也不能影響工作。可是你這樣一禮拜一次都忘光了幾乎沒有什麼效果的,上次教的你還記得嗎?”
鄧思承沉默了一會兒,老實答道:“記得不多了。”
那端也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解決辦法,一邊喃喃道:“要不再下禮拜?”
“我……下禮拜二要出差,回來也是週末了,估計……也沒時間吧。”
“要出差?去哪啊”
鄧思承顯然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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