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時間長了就是折磨,直磨得杜為禮後背鮮紅一片。
晚上風大,海浪一掀衝上海灘,混著沙子的海水沖刷上來,杜為禮的穴道內也沾滿了沙粒,幾下抽插就紅腫不堪。而且秋天的夜晚兩人赤身裸體在海灘做愛,出了汗又碰了海水,雙雙凍出病來。
杜為禮趴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後背和下身塗了藥膏,還不能亂動,痛苦地要死。鄧思承感冒比他嚴重,身上還燒著,面板微微發紅,卻還是給他煮粥擦藥,一對苦命鴛鴦在杜為禮的小屋裡互相品嚐放縱的苦果。
鄧思承煮了粥喂他,可惜他這趴著的姿勢實在不好吃。他看著鄧思承焦急的樣子,握住他的手說:“先睡一會吧,晚上一起去醫院,別忙了。”
“先吃點東西,回來以後就沒吃。”
杜為禮揉揉肚子說:“壽司還沒消化呢。你先放著,等會起來熱一熱也可以喝。”
鄧思承一想也成,把東西放好,然後去廁所洗了洗手就回來了。
杜為禮的房子小,床也小,兩個發燒的人擠在一起就覺得燥熱異常。鄧思承拿了毯子在杜為禮身上虛虛地蓋了一下,剩下一截蓋在自己身上,側過頭親了親杜為禮的臉蛋,面朝上躺好了。
杜為禮看著他端正的睡姿笑了起來,伸手推推他說:“你吃藥了麼?”
“剛才你吃的時候我不是也吃了麼?說不定睡一覺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杜為禮把胳膊墊在下巴上斜著看他,身上很疼,睡不著,只能無所事事地看著他。鄧思承感覺到他的目光,轉身對著他,說道:“是不是很疼?沒法抱著你睡。”
“沒事,忍著吧,說不定忍出一身汗也能好呢。”說著舔舔嘴唇說,“好刺激啊,好久沒那麼刺激了。”
即使身上的人是那麼溫柔,但並不恰當的時間,露天的場所,過程中的痛楚,還有心裡那一直在跳動的情緒,都是他很久都不曾體會到的刺激,彷彿那些沙粒都流淌進了他的血管心脈,磨得他渾身都是暢快的感覺,那種足以焚燬所有理智的戰慄感。
鄧思承依舊習慣性揉弄他的腦袋,湊近了親他的臉,就是不碰他的嘴唇。杜為禮被親了一臉口水,十分不滿地反揉他的頭,鄧思承仗他不能動,張口咬他的手腕,杜為禮被他孩子氣的動作給逗笑,伸出手臂舉到他的面前,說道:“餓就啃吧。”
鄧思承十分配合地左啃啃右咬咬,杜為禮笑得越來越歡,床板都震動起來。感覺疼痛也減輕了不少,玩了一會就犯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杜為禮先清醒過來,感覺渾身清爽了不少,就是胃被壓得生疼,他微微轉個身側身對著鄧思承,鄧思承也悠悠轉醒,定睛看了他一會,問道:“幾點了?”
杜為禮突然就想起兩人在S市賓館的那一個早晨,不過那時候他對宿醉的鄧思承可沒有什麼好臉色,如今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已經朝著一個無法預計的方向發展了,他發現自己變的和鄧思承一樣開始溫柔得無可救藥。
撥開他凌亂的額髮,杜為禮把手在他的額頭貼了一會,說道:“應該晚上了,你感覺怎麼樣?熱度好像退了。”
鄧思承撐起身體,甩甩腦袋,果然不怎麼暈了,他下床把杜為禮也扶起來,讓他去客廳裡坐著看會電視,自己去熱粥。
晚上兩人吃了點東西,看會電視,覺得身體舒服了不少,膩在沙發上親親摟摟,捏捏抱抱,消磨時間,像所有熱戀期的情人一樣。
杜為禮幾乎要溺死在了鄧思承的唇齒之間,他身上有傷,兩人不能做愛,也不能太用力的撫摸,就完全靠著間斷的接吻來維持整一個甜蜜的氛圍。兩人都屬於話不多的型別,常常就是互相擁抱著沒有言語,誰抬起了頭低下了頭就交換一個吻,然後杜為禮低下身子重新窩進他的懷裡翻電視劇看。
氣氛很微妙,恰到好處,空氣中美妙的情緒,好像喜不自勝就要綻放。
鄧思承以生病為由曠了一天班,重新回到單位的時候,聽聞Brady的船隊已經又收進了一金一銀。對於這個三腳貓船隊,這樣的成績已經讓人大為驚喜。
比賽進行了五天,最後一天結束的時候,Brady的船隊獲得了團體第五的好成績,在喜來登連擺一天慶功宴,中午接待了一眾領導,晚上就是船隊全員和朋友的聚會。鄧思承中午吃完,直接在樓上開了房睡午覺,傍晚杜為禮過來,兩人又相攜去了聚會。
Brady看見杜為禮十分興奮,在船隊隊員起鬨下抱起他就親吻起來,鄧思承連忙上前把人扒下來護著,當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