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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思承低頭看著他,看浩瀚星空映在他瞳孔裡的樣子,看他因為疼痛咬著嘴唇,唇上顯出一圈牙印。他也覺得渾身冷,只有一個地方是熱的,而且還有越來越熱的趨勢。他把杜為禮再抱起來一點,扶著他的背吻上他。
兩人在海邊的親熱沒有一次是舒服的,鄧思承的唇一帖上來就被杜為禮推開,他坐來呸呸呸了幾聲,吼叫道:“媽的你給小爺喂沙子麼!”
那眼神中含著嬌嗔,鄧思承感覺自己的腦中轟然一炸,熱氣從身下源源不斷地冒上來,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吸著這份炙熱的氣息。不等杜為禮拍乾淨身上的沙子,一把將他按倒在了沙灘上。
杜為禮冷不丁被拍倒,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出聲叫喚,鄧思承整個身子就壓了下來,還有溫熱的唇,重重磕在他牙口上,他一開口,就猴急地衝進來。
他從來沒見過鄧思承這麼急色的模樣,下意識想推開,結果這一推被以為是反抗,鄧思承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強勢地扼住他的手腕摁在前方,肆無忌憚地把人壓在沙灘上親吻。
他的唇不再像平時那樣溫潤如水,點點滴滴從口腔淌進心臟,而是變得具有了侵略性,靈活的舌反覆地挑逗他的,重重地吸吮,像是要連根扯進自己口中的漩渦裡。兩片唇之間嚴絲合縫,密切地貼合在一起感受對方的灼熱。鄧思承吻得節奏大亂,卻仍在不放棄地肆意進出掠奪,從他的齒間唇縫一寸寸掃過,用力到唇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舌尖輕觸的短暫互動都不願意放過,那一瞬間好像會有激烈的電流穿過全身。
杜為禮終於推開了他,雙唇獲得暫時的自由,海風從身後吹過來,吹得唇瓣一陣疼痛,他一拳敲在鄧思承肩上,質問道:“你發什麼瘋操!”
鄧思承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沒有說話,這種眼神杜為禮太熟悉了,以至於產生不了任何驚喜或是恐懼的情緒,滑膩的航海服相貼有一種奇異的摩擦感,他微微扭了一下身子,身後柔軟的海沙跟著輕輕揉搓。四下無人,只有海浪翻湧的聲音,側頭還能看到傾翻在海灘不遠處的帆船。
杜為禮莫名有點害羞,鄧思承還是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看,目光中充滿了柔情與火熱交織的意味,他被制住的手偷偷握成拳,然後又放開,重複了幾次,以為鄧思承會先說點什麼,可是回應他的只有他下身逐漸抬頭的傢伙,他只能埋怨道:“說了把持住!”
鄧思承低下頭在他頸項處輕吻,模模糊糊地說:“雖然我們乾淨的關係彌足珍貴,但我現在只想享受和喜歡的人靈肉結合的感覺,幾乎從來就沒有過。所以,我們的關係依舊和別人不一樣。”
杜為禮動了動手示意他放開,然後在他鬆手之後掛到他肩膀上,笑著說:“我不乾淨,你能享受是最好。”
他自嘲的話讓鄧思承心頭一酸,滿腔的粗暴冷靜了下來,想給他們的第一次最溫柔最美妙的記憶。鄧思承撐起身子,慢慢地拉下杜為禮航海服上的拉鍊,小心地控制著力道不夾到他細嫩的面板。杜為禮配合地憋氣,讓他把拉鍊完整地拉了下來。
鄧思承把鬆開的航海服攤平,讓杜為禮的手腳都不會露在沙子上,然後跪起來褪下他的內褲。當身下的人終於一絲不掛地袒露在他面前時,他忍不住俯下身動情地抱住了他。
杜為禮也伸手緊緊抱著他,兩個人溫情地接吻,一邊一起脫下鄧思承的航海服。杜為禮的面板很白,身體看上去瘦其實骨肉分部恰到好處,一雙大腿潔白如玉,像兩柄纖細修長的玉柱擺在漆黑的航海服上,就算是黑夜,強烈的視覺衝擊也讓鄧思承覺得鼻頭一熱。胸膛腹部有一層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卻不硌手,當真是柔滑如緞綿軟如雲。
鄧思承見過不少受,杜為禮如此姿色的也實為少數,還沒看他那張美豔過分的臉,光是身材就夠得上一個“極品受”。鄧思承也是個正常男人,看到心上人此副模樣只引得血脈噴張。
兩個人赤條條地滾在一起親吻,鄧思承按著杜為禮的肩從他的下頜一路吻下來,經過胸前的茱萸憐惜地舔弄,津液沾溼那一小點,在月光下閃著微弱的光,鄧思承用唇瓣細緻地包住他,用舌尖小心地觸碰吮吸,像對待一顆欲破不破的可口櫻桃。
杜為禮躺在他身下心情甜蜜到複雜。他床上閱人無數,一向喜歡激情暴虐的招數,還玩過很多次SM,混的圈子裡都知道他的重口味,上手的也不會是純情溫和的人。被這樣如珍寶般對待還是第一次,他並沒有轉性喜歡溫柔了,但這樣的情調還是將他整個人淹沒在了幸福的感覺中。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