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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停在這裡也不好受。他重新爬到杜為禮身上,小心翼翼地□去,連問了他好幾聲感覺怎麼樣,才重新動起來。
剛才一下太疼,杜為禮現在都沒什麼力氣,隨著鄧思承擺弄。鄧思承慢條斯理地□著,一邊用手撫慰杜為禮的兄弟,可是半天過去了,他都沒有完全硬起來。
鄧思承覺得有點詫異,抽出來躬□想給他口交,結果杜為禮猛地踹開了他,叫道:“別碰!”
鄧思承錯愕地看著他,知道他又想起梅毒的事,沒說什麼,還是用手給他擼著。他性器上的硬結已經消失了,但他始終還是擔心,更多的是心裡因素。
趁著他不注意,鄧思承還是彎下腰來舔了一下,杜為禮有點抗拒,最終沒有拒絕鄧思承貼心的服務。但是很快,兩個人就注意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杜為禮始終沒有完全硬起來。
他緊張地坐起來,自己胡亂地弄著,說不出話來。鄧思承大概是知道原因了,抱著他安慰:“沒事的,估計是之前治病的是注射液的副作用,會好的。”
杜為禮呆坐著,攤開手有點無奈。
鄧思承重新擺好體位,繼續耕耘,溫柔地說:“你自己有感覺麼?”
杜為禮老實回答:“有點,剛才想射,但沒出來。”
鄧思承點點頭,笑著說:“那我試試把你插射吧。”
雖然有點不盡興,過程也太坎坷,但似乎心理上的滿足填補了生理上的那一點不完美。杜為禮被鄧思承整個人抱住,心裡滿溢的感情快要盛不下了。
就在兩個人吻得纏綿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鄧思承幾乎是驚跳起來,手忙腳亂地把杜為禮捂進被子裡。門外鄧媽媽扯著聲音叫道:“思承?睡了沒?你爸爸在放煙花了。”
鄧思承胡亂找了衣服套上,唰的一下拉開門,鄧媽媽驚異地看向突然出現的兒子,隨即房間裡傳出來濃濃的味道讓她怔住。
她自然知道這淫靡的氣味意味著什麼,看兒子不太愉快的臉色大概也能猜出他們剛才在幹什麼,房間裡黑乎乎的只能看到床上的一團。鄧媽媽覺得自己臉有點掛不住,根本沒做好目睹兒子和男人親熱場面的準備,只說了一句“來陽臺上看煙花吧”就匆匆走掉了。
鄧思承懊惱的開了燈,把窩在被子裡的杜為禮挖出來,然後給他穿衣服。
杜為禮舉起一隻手方便鄧思承幫他套毛衣的袖子,側著臉問:“要零點了麼?”
鄧思承看看床邊的鬧鐘說:“快了,新年快樂。”
杜為禮抬頭看著他,眼睛明亮,笑著說:“新年快樂鄧思承。”
直到過完年兩人離開家裡,鄧家父母都沒有明確同意兩個人的事,但鄧媽媽竟然給杜為禮買了一頂兔毛的帽子送給他,要他注意保護腦袋。
這個禮物送的恰到好處,給了這對小戀人無限的希望。
回到Z市以後,鄧思承就把離開這裡的計劃和杜為禮說了,杜為禮心裡是充滿希翼的,但又擔心他的工作,鄧思承說他自有打算,讓杜為禮敬候佳音。
杜為禮給何奇打電話,告訴他自己要離開Z市和鄧思承去北京,不能再管著酒吧了,當然隱瞞了他出事的事實。何奇考慮了說要和王鑫聯絡一下,要不就直接把酒吧賣給他。
五一假期之前,鄧思承正式退出了Z市政府大樓,連宋建國都不明白他怎麼會做出這麼魚死網破的事情。不過今年兩會結束宋建國已經是Z市副市長了,他根本不用去理會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下屬離職的事情。
杜為禮有點擔心,因為兩人去了北京以後,無親無故的,又沒有錢,根本無法生活下去。
鄧思承知道他的擔憂之後就笑他說:“你忘記了啊,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說過,我是北方人,後來搬來這裡的。我親戚很多都在北京,放心吧。”
杜為禮又問:“那你不上班了?”
“我走出院子是明智之舉,只要宋建國一天在這裡我就根本沒有什麼前途了,還不如趁年輕早放手。我有個朋友開了個新的物流公司,人在上海,北京的站點沒信得過的人,正好就我去了。”
“物流公司?讓你去送快遞麼?”
鄧思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到時候讓你到公司裡做個快遞員倒是不錯。”
杜為禮立刻撲到做柔弱狀:“鄧哥哥,我腦袋好疼啊,好像有風往裡面吹。”
鄧思承正在喝水,噗嗤一聲全噴出來了,撲過去兩個人鬧作一團。
杜為禮是第一次去北京,實際上他的活動範圍從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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