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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把宋醫生送來的藥就用它給掉包了,不過沒有糖衣吃著有股土腥味,太噁心了,等你醒了一定要讓你也嚐嚐這滋味!嘿嘿”
夏草已經知道他每天半夜起來去樓上檢視,莫錦在樓上的這段時間他在淺眠,直到愛人渾身冰涼的鑽進被窩後,才把人樓進回懷裡咂咂嘴睡熟。
早上醒來後夏草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後給床上的愛人掖了被子,落下輕吻就出去了。
這是他的最後一天病假,由於愛人堅決足不出戶,他就把朋友們都叫到家裡聚會,這次小哥幾個齊全,就連吳雪和席曉培都沒缺席。
二樓的影音室裡孟景函和李建聯全情投入的合唱情歌,製造午夜兇靈鬼哭狼嚎的特效,莫錦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垂頭深思,雖然他涉世未深,但也知道即便在這個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他們也只是小眾,人們大多數還是接受不了。他有些擔心夏草公佈兩人的戀情後會被朋友們疏離。
無論任何地方的異性戀大多會覺得愛上和自己同樣構造的人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同|性|戀性||交的方式,就像他們譏諷男同性
||交是雞||奸一樣難聽。同樣,同性|戀也如此替異性戀考慮,只不過他們是小眾,他們的想法不會被人認同,只能閉上眼睛捂住耳朵過自己幸福的生活。人們獨立的個體擁有各自的人生觀價值觀,且常常自以為是的把自己的觀點強加在別人身上,讓別人痛苦讓自己優越。
他垂著頭長吸一口氣攥著手指,又微微叉開腿靠在沙發上,羨慕的視線投向快樂嗨歌的孟景函和李建聯,他們是異性戀因此從不需要為自己未來不能喝愛人在一起而擔心。雖說他不是因為愛男人才愛夏草,可夏草確確實實是個如假包換的純爺們,因此他在大眾眼中必定會是不能被接受和認同的同性戀中的一員,以後的路也必定是崎嶇坎坷荊棘滿地。
他搓搓手掌,夏草去樓下搬啤酒去了,他一個人有點不安和拘謹,雖然這裡已經算是自己家,但是和這些夏草的朋友比起來他反而像個客人,緊張不安的期待著夏草能快點,就連淒厲的歌聲都沒能影響他半分情緒。
夏草把啤酒搬進屋,順便撲倒門口沙發上正唱的聲嘶力竭的孟景函搶麥,“喂喂你們停停”
孟景函把麥舉得高高的像個捍衛貞|操的烈|婦“操哥有話好好說,別用強”
夏草抓著他領子拉起來在那光瓜頭上彈了好幾下腦瓜崩“麥給我”
唱女音李建聯不顧對唱的搭檔被拉下馬,仍全心投入在鬼哭狼嚎中,就聽他壓著嗓子拔起讓人頭皮發麻汗毛起立的尖銳的高調尖叫“我就在你身後,只要回頭就能看看我餓額俄啊啊哦”
這邊不用夏草,席曉培和李啟華就跳過去合力把人按倒搶麥,李啟華使勁壓制住掙扎的李建聯,“哎喲,我說哥哥喂,這悲傷情歌竟然讓你唱出背後靈一樣恐怖的效果,真絕了!”
夏草終於搶到麥坐到莫錦身邊,環著他的腰拿起麥說“趁著今兒難得哥幾個人都全了,我宣佈一件事”
譚子華悄悄的說“都兜好自己的下巴啊!”,幾人衝他翻個白眼。
夏草把害羞不安的埋頭捏著手指的愛人擁在懷裡“哥戀愛了”
眾人“哦。”
夏草挑著劍眉,星目晶亮訝異的問:“你們怎麼完全不驚訝?”
眾人拉長音說“因~為一~點也不出乎意料~”
夏草撓撓頭“我原來有那麼明顯嗎”又在愛人快埋進衣領裡的臉上炫耀的親一口“小錦,看來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眾人怪叫著起鬨:“嗷~嗷~嗷~”
李啟華搶過麥“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請操哥和莫錦來首情歌對唱啊”
眾人齊齊大聲回答:“必須
地!”
李啟華把麥拋給莫錦,莫錦拿著它猶如燙手的香芋,手足無措的小聲說“可我不會你們的歌啊!”
夏草環著他腰的手放肆的滑到臀部揉捏,“什麼你們我們的,咱們這的歌要是不會唱,你就為我唱首你會的,要是我不滿意,小心晚上這樣哦!”在臀部揉捏的手又伸進裡衣揉按肋骨間,莫錦啊的大叫一聲彈起來又被按回去,他趴在夏草懷裡被迫笑的花枝亂顫。朋友們很自然的接受他倆讓他心口的大石也平安墜地,鬧起來也放開許多。
眾人擠著眉眼拉長掉喊道:“籲~~”
孟景函起高調:“親一個”
眾人笑的拍巴掌起鬨:“親一個”
夏草低頭湊到莫錦耳邊小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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